姜棠算不清自己的因果,一时间,只觉得这件事情也满是迷雾。
这个符阵究竟是源自于酆都那边,还是说源自于文筝郡主背后那个红色凶兽面具的人,尚未可知。
其他人在因果符阵中看了那么多画面,其中牵扯了太多事情,他们一时间也是头晕眼迷离。
月色驱散了一点儿夜间浓雾,以至于众人眼前视线不太受阻碍。
晏辞说:“无论是哪边在布阵,但是于我们而言,我们能从中找寻到我们想知道,所好奇的事情,不是吗?”
姜棠嘴角勾了勾笑,“说的不假,既如此,我们便去另外一个院子,有些因果也是时候了结了。”
姜棠倒是没多想,她身上的因果就像是毛线球一样,一时间根本捋不完。
那些纠-缠在过去的因果自然会慢慢浮现。
急什么?
况且,那些人不一直在引着他们往前走?
姜棠想,自己身上一定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准确的来说,是那些人想利用她曾经过往的因果……获得什么东西。
“我们所在的小院是阵法的死门,我们此刻该如何前去?”
那些玄学阁的玄术师因为刚刚挨骂,所以此刻并不开启这个话题。
但是他们被困在这里是事实。
他们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此刻该如何走出死门。
毕竟……制造这个符阵的人,是能逆转生门和死门的高手。
姜棠说:“因果符阵的最后面,淑婆婆已经告诉我们这个阵法的解法了。”
众人看向大牛奶奶。
彼时大牛奶奶还站在她家院子的梯子,朝着这边望。
“大牛奶奶破的不是……这个院子的防护阵吗?”有人疑惑出声。
说话的人倒不是那些玄术师,而是宗莫宁。
姜宿只是瞧了宗莫宁一眼,没说话。
但是那些玄术师眼神中显然也有疑惑。
“不、不对。”
谢巡虽然是八卦首席,但是那只是名义上的,他确实有一个好脑子。
他说:“大牛奶奶很早很早之前确实破的是防护阵,但是如棠爷说的那般,画面最后淑婆婆确实已经告诉我们这个阵的解法。”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谢巡。
谢巡用语言帮众人回忆:“在因果符阵崩裂之前——
大牛奶奶敲正门没有回应,而之后,大牛奶奶爬梯子从院墙另一边来到了淑婆婆家。
大牛奶奶离开的时候,欲走大门,但是淑婆婆却喊住了大牛奶奶说:【别走大门,还是爬梯子回去吧。】
大牛奶奶当时问:【为何不能走正门?】
淑婆婆说:【小院的门,晚上打不开,就算有敲门声也听不见。】”
回忆到此处的谢巡,继续用语言引导:“为何打不开?听不见?”
“不——是因为阵法在作祟。”
由此已经能证明,大牛婆婆所破的阵法不止是小院本身的防护阵。
这个阵法只是避免外人误闯小院。
前世,两岁的大牛奶奶视此阵法于无物,或许在冥冥之中,已经决定了之后的走向。
她的出现,便是解决此死阵的契机。
谢巡试探性的迈步往前走。
彼时,大牛奶奶已经顺着围墙上的阶梯往自家院子退了。
空间留的足足的。
谢巡伸出触摸,那层壁垒屏障却好似还存在。
他喃喃:“究竟哪里不对?”
谢巡从头分析。
今天晚上所经历的一切,他都一一回想。
深夜凌晨十分,他们一行人刚走出西边林子,正准备往小院来。
彼时道路上出现了喜轿,姜棠当时示意白长老先进,而且说了一句:“喜轿便是死门的入口。”
当时的谢巡没多想,现在回想,他觉得自己当时问的那句“为什么不从正门进?”这句话简直十分无脑。
但是也因此,姜宿之后回应他的那句话,令他记忆十分深刻。
【我姐姐刚刚说了,喜轿便是死门的入口,白日里,我姐姐两度逆转了生门和死门,但是因为这个大阵夜晚和白日不太一样,所以只能从特定的入口进……】
“虽然是死阵,但是我们既然能从特定入口进来,大牛奶奶能出去,我们仿照大牛奶奶为什么不可以?”
谢巡从头细细捋了一遍,可是还未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谢巡站在墙内大阵里面,从另一边墙说:“奶奶,能麻烦你一下吗?”
大牛奶奶又往前伸出头,她的手甚至能从阵法中穿过来。
总得来说,大牛奶奶好像能无视这个阵法,这个阵法对大牛奶奶根本毫无作用。
众人神色又蔫吧了:“这怎么办?”
就连白长老也是第一次遇见‘阵法还认人’的情况,一时间也犯愁了。
就瞬间的功夫,姜棠再度收到所有人的注意,“小谢爷说的没错,解法就在大牛奶奶身上。”
众人看着姜棠忽然拿出那个功德笔,然后于空中画了一张符。
那张符很是虚幻,并未传到他们手上。
而是直接打入他们身体内。
所有人只觉得全身瞬间僵硬。
最后,姜棠又绘制一张符,那张符纸被送入大牛奶奶手中。
“按照来时进喜轿的顺序排队,挨个从小梯子上爬到围墙上,然后从大牛奶奶家出去……”
众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好像木了。
那种木,是不受控制的。
他们抬腿迈步爬围墙的时候,腿好像也是不听使唤的那种。
所有人在穿过阵法的那一刻,脑中根本没有喜悦的心情,一直等他们到达大牛奶奶家院子中的时候,那种木讷、呆愣、不听使唤的感觉才恍然消失。
白长老恢复正常的第一瞬间,扭头就看见姜棠直接从围墙上跳了下来。
“棠爷……为什么我们就像奶奶一样一步一阶梯缓缓往下走,而你怎么就这般肆意潇洒往下跳?”谢巡不明白。
姜棠耸了耸肩:“可能是因为我曾经是王阶傀儡,所以可以收敛自己的气息,又或者……”和她另外一半的魂魄有关系。
谢巡:“??”
不明白的何止是谢巡。
场上所有人都不解,“刚刚那一刻,我怀疑自己就像是一个木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白长老脑门当时就一凉,“姜……姜大师,你刚刚打入我们身体的那个符纸是、是什么?还有……怎么好端端的提到了傀、傀儡?”
姜棠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长老:“长老心中不是已经有猜测了吗?”
白长老后颈忽的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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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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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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