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觉得是时候让陈庆知道知道,谁才是爹!
陈庆装了一回之后,心情也是格外舒畅,“今年是壬寅年,用五运六气,就是木运太过之年,《黄帝内经》中有句话,岁木太过,风气流行,脾土受邪。”
“我没有看过我们汉医堂所有医生的诊断报告,但是肝湿脾虚的患者肯定不少,因为我就接诊了好几个。”
陈松用手撑着下巴,食指摸了摸胡茬。
肝湿脾虚……
刚才苏伟忠拿来的药材账单里,似乎就说明了今年上半年确实是这类患者居多。
“这是那个道士说的?”陈松问。
“嗯。”陈庆道。
一个假道士居然还懂得五运六气,不简单!
“这还只是壬字的推测,根据寅字推测,他认为芒种、夏至、小暑、大暑,这四个节气将会有大热,温度很可能超过去年,伤暑、暑热的病会比去年多很多。”陈庆道。
陈松闻言,顿时皱起眉头。
“你觉得他说的有几分真?”陈松问。
“至少八分,他虽然没个正型,平日里也会耍小聪明骗吃骗喝,但侮辱自家学问的事,想来他还是做不出来的。”陈庆道。
“好,你去药房拿四瓶药酒给他送去,如果今年真的像他说的有大热,我再送他六瓶凑个整!”陈松道。
这么大方?
十瓶药酒怕不是汉医堂入药两年的量了!
“爸,用不着吧。”陈庆有时候也觉得陈松挺败家的。
别的中医开诊所,那都赚的盆满钵满,他爸倒好,二十多年了,才堪堪能买套房。
比起同行来,只能用寒酸来形容。
“你不明白,如果今年真的比去年还要热的话,那温度很有可能突破三十九,甚至是四十度,农村还好说,城里都是钢筋水泥,四十度的高温一直暴晒,足以增温好几度。”
“我们在发烧的时候,能承受的最高温度,也不过才四十一或者是四十二度,一旦超过这个温度,人体的五脏六腑都会急速损坏,一旦昏迷,抢救时间可能都不到半个小时。”
“江夏府的打工人我看过官方数据,有四十六万之多,哪怕只有十万在外作业的工人,若是碰到这种恶劣天气,不注意防护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这句话如果是真的,足以帮助汉医堂挽救多少人的性命啊,区区几瓶药酒,有什么舍不得的!”陈松道。
“爸,还是你境界高,难怪到现在都这么穷。”陈庆笑道。
陈松叹了口气,“家训不可违啊,我可不想到时候下去了没脸见你爷爷。”
“打住,不吉利的话别说,快点给我开个单子,我去药房拿药酒。”陈庆道。
陈松笑骂了一声臭小子,便拿出纸笔给陈庆开了个单子,随后便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缓缓掏出了手机。
翻开微信之后,点进了中年男人养家群。
“啧,今天我家那臭小子为了在我面前显摆,居然用出了烧山火针法,你们说气不气人。”
……
十分钟后,陈庆便拧着四瓶药酒,再次来到了藏龙广场。
说起陈家家训,陈庆倒是记忆犹新。
除了小时候必须每天都要记一遍之外,就是因为它足够简短。
一共八个字。
大灾施粥,大疫施药。
正是因为这八个字,汉医堂在经营上一直磕磕绊绊。
不过穷是穷了点,但穷的有骨气!
“阿姨,您可别弄出人命来了,还是等救护车过来再说吧。”
陈庆刚刚经过诸神黄昏广场,便忽然看到那有不少人围着,便好奇地凑了上去。
有人昏倒了吗?
陈庆走到人群最外围,众人议论的声音听得不是那么仔细,不过也明白了大致发生了什么。
似乎是有个老人在锻炼的过程中,突然就昏倒了。
然后他朋友打了120,现在正在等救护车。
不过在等待的过程中,有位五十多岁的环卫阿姨说自己懂得抢救,于是就让她试了试。
“啧啧啧,放了这么多血,真吓人。”
“本来就昏迷了,还放了这么多血,别真出事了哦。”
“中医急救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玩意管用吗?”
“管不管用不知道,就是看着有点吓人。”
“就应该等救护车的……”
“……”
范祖仁见朋友的脚指头还在缓慢地流血,不放心地问,“怎么样了,能止血了吗?”
他也是真的怕出事!
甘鹭一边把脉一边说道,“没事了,就放着他在这里躺十几分钟,等他身体里的气顺了之后,人就能醒过来了。”
“真的?”范祖仁有点怀疑。蜀南文学
甘鹭,也就是那位五十多岁的环卫阿姨,她起身收起了放血针,“他的血已经通了,但是身体里面的气还有点乱,如果这个时候把他弄醒,容易造成内伤,毕竟刚才他昏迷的时候,是直接倒下去的。”
范祖仁一脸茫然地看着甘鹭。
他不懂甘鹭在说什么。
什么叫血通了,什么叫身体里的气有点乱。
这跟倒下去又有什么关系?
不只是他,在场的很多人都不懂。
除了陈庆。
其实很多人不明白,当人在突然摔倒,或者是遭到猛烈的撞击时,如果没有出现明显的外伤,事后内脏受损,往往都是因为受伤之后起来的太快造成的。
因为身体突然改变了一个姿势,那种速度不正常的话,就会导致你全身气血不适应这个动作,如果这个时候你下意识的改变它,那么气血冲击之下,你的身体就会受伤。
所以,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待在原地不要动,过个三四分钟,等气血适应了这个动作,再起身的话就不会受伤了。
这就是为什么有新闻报道,一个女人从四楼摔下来砸到一辆轿车,车窗都给砸碎了,人也昏迷不醒,十分钟后醒来跑去医院检查,却只有皮外伤的原因。
这些事就是在教导我们,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哔吥哔吥哔吥~~
“救护车来了!”
就在甘鹭收针之时,救护车终于是来到了藏龙广场,很快,车上便跳下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以及两名护士。
他们从车后面抬出一个担架,飞速往这边跑来。
“病人呢?”为首的医生问。
“这呢。”范祖仁道。
医生一看病人手脚全是血,顿时皱眉,“怎么回事,不是说昏倒吗,怎么全是血?”
“这个……”范祖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甘鹭立刻解释道,“是我做的,用的是中医的十宣放血,现在病人已经没事了,等他躺个十分钟左右,就能醒过来了。”
医生瞥了眼甘鹭,没好气道,“胡闹,把他抬到担架上。”
甘鹭急了,“不能动,现在动他会弄乱他的气血的!”
医生本来看到病人全身是血心情就不好,眼前这个环卫工人还阻挠他们抢救,顿时火冒三丈,“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你凭什么行医?他出事了你负的了责任吗?”
“抬走!”
医生大喝一声,随后瞧了眼病人手指上一个个血洞,不由想起了西方古早医术中的放血疗法,便轻蔑地哼了一声,“呵,中医……”
然而就在护士一前一后要抬走病人时,陈庆却忽然挤进了人群,“等等,病人好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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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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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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