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东西。
这也使得陈庆有点懵。
咋滴!
算命还能算到偷自己东西的人在哪?
要不是陈庆认识杨友林,他都怀疑对方是个神棍。
大概走了两三里路,陈庆忍不住问道,“还没到?”
杨友林一脸自信,“就快了。”
陈庆疑惑道,“你确定真能找到你的钱?”
杨友林摇摇头,“钱是找不回来了。”
?
陈庆有些纳闷,“为什么?”
杨友林笑道,“那小屁孩花了。”
花了?
那确实是没办法了。
嗯?
等会?
小屁孩?
陈庆立刻问道,“你怎么知道偷你钱的是小孩?”
杨友林神秘一笑,“想知道?”
臭道士,又来这一招!
陈庆几乎是看到杨友林的笑容,就知道这家伙又想占便宜。
“呵,我早晚能学会。”陈庆不屑道。
杨友林哈哈大笑,“我可没那么小气,既然你都给了我四瓶药酒,那就再给你露一手,让你开开眼。”
“算命这两个字你肯定不陌生,但是小六壬你绝对没怎么听说过,对吧?”蜀南文学
陈庆点点头。
他对算命这一行,可谓是一窍不通,除了知道算命要会五行八卦,还有什么年柱、日柱之类的东西,其他的知识,可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
“我这个小六壬跟别人的不一样,没那么多花样,就几句口诀,记住了,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个大概,且只要记住了十天干十二地支,这个口诀背起来轻轻松松。”
“我给你打个样啊……甲震乙离丙辛坤,丁乾戊坎己巽门,庚日失物兑上找,壬癸可在艮上寻;甲己阳人乙庚阴,丙辛童子暗来侵……”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记?”
确实!
整个口诀念下来,一共有124个字。
这跟中药里的汤头歌诀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
陈庆的记性从小就有锻炼,所以在杨友林念完之后,他也在心里记了个大概。
不过记住归记住,怎么用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之所以往这边走,是因为东西是今天丢的,而今天是6月12,丙申日,甲震乙离丙辛坤,坤,西南方;丙辛童子暗来侵,很显然,偷东西的是个小孩,至于为什么我能知道钱已经被花了,是因为寅申巳亥归他乡,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这四个时辰丢掉的东西,基本上已经落入别人之手,找回来的机会渺茫。”杨友林道。
陈庆似懂非懂,“那你还要去找?”
杨友林白了陈庆一眼,“东西丢了不代表人也没了,这小子就在西南方十里左右的地方住,只要让我看到他的脸,我就能判断是不是他偷的。”
有点意思!
说实话,陈庆到现在都对杨友林说的有些怀疑。
丢东西,或者东西被偷这种事,明明是个很主观的事,怎么就能够从口诀中判断出具体情况呢?
就像寅申巳亥归他乡这句话,难道这世上所有丢失的东西,在这四个时辰都找不回来了吗?
陈庆得不到答案,因为没有人会做这样的大数据!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去验证!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已经走了快有八九里,陈庆依旧没有发现小孩的踪迹,甚至走着走着都已经快要走出城区了。
这显然已经到了乡村。
“快了,就在这附近!”杨友林道。
哦?
陈庆开始打起十二分精神,目光环视着周围,不时扬着灰尘而过的三轮摩托车,都得仔细瞟一眼司机。
这年头,乡村未成年驾车可不在少数。
就在二人走过一座小桥,沿着指示牌上写着熊垴村的方向走去时,忽然有个身着灰衣的少年从左侧的路口“chua”的一下驶过。
杨友林几乎只是瞟了一眼,便突然大喝一声,“就是他!”
灰衣少年骑着自行车回头望了一眼,在看到杨友林的一瞬间,立刻神色慌张起来,脚下猛地一蹬,原本飞驰的自行车速度更快了。
陈庆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幕,顿时觉得有点魔幻。
乖乖,还真被这个臭道士给找到了!
“愣着干什么,追啊!”陈庆可不会对熊孩子客气,尤其是对方明明骑的还是一辆跑车,这玩意没个一两千,绝对拿不下。
有这种家底还偷东西,必须得教训一番。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杨友林又开始掐指,随后便一改方向,“这臭小子住在这边。”
杨友林指了指左边这一排破旧的平房。
随后,二人便开始挨家挨户地打听,等到他们打听到第八户人家的时候,终于是有了线索。
“哦,你们是要找狗福那破孩啊,嗐,他刚出去了,问也不说,估计是给他奶奶买药去了,你们是来看他的扶贫领导吧。”大妈上下打量了陈庆二人,发现他们都没提生活用品,眼神透露出怪异。
“不是,他是医生,来给狗福他奶奶看病的。”杨友林道。
“我……”陈庆没想到杨友林嘴这么快,不过这个借口的确是没毛病。
“哎哟,没用的,狗福他奶奶都瘫在床上三四年了,早就治不好了。”大妈道。
“她得的什么病?”陈庆问。
“脑瘫吧,就突然倒在地上,人就不清醒了,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狗福那破孩虽然脾气怪了点,但孝顺还是挺孝顺的,十岁左右就开始照顾他奶奶到现在。”大妈道。
“他爸妈呢?”陈庆问。
“离婚了呗,据说两口子在外打工了三年,他妈就跑了,他爸给家里留了点钱也不回来了。”大妈道。
“……”陈庆沉默不语。
“呵呵呵,多谢,你忙,我们去看看他奶奶。”杨友林道。
二人走了差不多得有一百多米,终于是看到了大妈说的那个破旧小平房。
为什么说破旧?
因为这房子连门都是破的!
“走啊,从这拐过去就能回城里了,站在这干嘛,你该不会真想救他奶奶吧?”杨友林笑道。
他领着陈庆往这走,纯粹是怕原路返回暴露了。
几百块钱他本来就不打算要了,来这里不过是给陈庆证明一下,自己是有真本事的!
“我救不了。”陈庆摇摇头。
他的医术还没有达到能够治疗脑瘫的地步。
“那你这是干嘛?”杨友林道。
“帮我自己而已。”说完,陈庆从兜里掏出纸笔,写下了汉医堂的地址以及自己的电话号码,随后便找来一块破砖,将这张纸压在了这间屋子偏房墙角。
“这就是你说的帮自己?”杨友林很是奇怪。
陈庆如果想帮的话,有好几种方式,进去看看,或者给点钱,又或者打电话让汉医堂的医生过来瞧瞧。
但他却选择留个地址和电话号码,这个行为杨友林是真没看懂。
“医不叩门,可也会有恻隐之心,这么做至少我没有违背医德,见死不救。”陈庆道。
无论狗福打不打这个电话找他,他都没有心理负担了。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杨友林不禁闲聊道,“帮一个贼,什么感受?”
陈庆扫了一眼路边的狗尾巴草,“矛盾。”
“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成为犯罪的借口,但对他,我说不出来。”
“可他的的确确做了错事,伤害了很多人,这个无法否认。”
杨友林拍了拍陈庆的肩膀,“记住四个字,问心无愧!”
不多时,那破旧平房外,一个灰衣少年气喘吁吁地揣着买回来的药,拾起了门前被砖头压着的那张纸条。
“汉医堂,陈庆,1777839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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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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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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