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有啥坏心思?只不过是面前置办木材,又不能砍这些武当山上的树木,就只好去柴房搂他两把了,以前小的时候跑的是斋房那边,现在却没想到得打上柴房的主意,最主要的还是都免不了挨一顿臭骂,只不过当年挨打现在不会罢了,而且当时打的人早已不在,护着自己的人如今也已经学着不在那人的模样,白了鬓角,就连眼角都充满着沧桑……
林砚将手中的一大捧瓜子壳丢在了菜园内一个小土坑上,这个是用来装厨房灶台内的火灰的,到时候这些瓜子壳也同样可以一起烧,也算得上是物尽其用了。
林砚高高地跃起,而后整个人都身形跨过了围栏,这自然不是耍什么帅,只是单纯懒得去开栅门罢了,只不过看着这个小圆子里的蔬菜,林砚本人也是犯了难了。
丝瓜和茄子就那么小一个,花开一半也只凋落了一半,结出的果子还不到拇指的大小的,就连摘下来都会觉得费劲,更不要想着吃这玩意了,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不过好在一旁的苦瓜好像还很给力,虽说也没有大多少,但至少也已经差几寸就到手臂长度了,只不过就是在卖相上有丢丢不好看,不过无伤大雅,毕竟前几天的太阳又烈,估计是遭此毒手的原因才这般模样。
摘了两个苦瓜之后,林砚又蹲在几株果蔬面前一顿翻找,最后就连一个影子都没有,就在失望透顶起身准备要走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热猛地发现两抹微红,扒开那些遮挡着的叶子一看,两颗鲜艳诱人的红果就躺在那儿。
这玩意岑曦可喜欢吃了,要知道这红果的植株可以如此浓密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有岑曦的偏心,不然这些一开始便矮小的植株,又如何在丝瓜与苦瓜的手中夺食,以至于抢占了原本他们的位置。
林砚将手中的苦瓜与红果带了回去,推开了屋门便进了厨房,把剑放回了房间又歇息了一会的岑曦恰好见着林砚回来,从窗户上看见那诱人的红果,便提起嗓子对着房门外喊道:“上次在王婶家买的鸡蛋还有哦,老二叔送的那几颗我也都放在一起了,就在下边第二个柜子里边,你自己看看。”
林砚大声地回了一句知道啦,便将苦瓜与红果一同放到一个盆子里,便拿进去厨房里的水缸里接水,之后便认认真真地清洗起来,边洗边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蝇蚊地笑着说道:“真是的,还用你强调,那些鸡蛋还不是我买回来的,放在哪我能不知道嘛,看我今天不好好露一手,让你怀念怀念之前饭菜的味道。”
从回到武当山的这半个月开始,一直都是岑曦在生火做饭,没有办法,毕竟小姑娘都有好胜心,一开始的那几天是真的只能用惨字来形容,说遭罪吧,但又犯不上,但说是不遭罪吧,那些饭菜基本上都难以下咽,真的就只有用左右为难这个成语才能形容。
只不过后面越来越熟能生巧,也应该算是得心应手吧,那些饭菜才算真正可以咽进肚子里,籍此身体才没有出现任何的不适反应,为了换来这个后果,林砚可以说是付出了等同于岑曦大部分的努力了,这也确实是没有办法,如果自己不救自己的话,那么遭殃的也就只有自己了……
不一会儿,两盘色泽具美的菜肴便被端上了餐桌,红果炒着鸡蛋,再加上切片的苦瓜拌成的凉菜,当然,菜肴只有这些,看着挺素,另外便是一小锅的苦瓜汤,里面还滚着两根大骨头,其中的肉块自然也少不了。
林砚在岑曦那副一脸欢喜又满足的表情下,简简单单的吃过了午饭,二人一同收拾好碗筷之后,便拉着手在这山头上散步。
正午虽说太阳猛烈,不过天柱峰那边倒射过来的阴影,恰好能够将这边的山头给完全遮蔽住,倒也算不上有多热,只不过闷的感觉还是有的,但至少还没有茅屋内那么闷,在外边走走倒也还挺好的。
走了得有好一会儿之后,林砚便开始询问起了岑曦何时将昨日学得的剑招重新打一遍,可哪知道这小丫头却一脸不太情愿的推脱了回来,这又让林砚觉得好气又好笑,倒也真的是懒得够可以的,说到底便是吃饱了就不想动了。
不过林砚倒也没打算苛求她,毕竟年纪还小再怎么说也还是位女流之辈,自己想教她习武的初衷,自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原因,难不成自己还想让她独自去闯江湖啊?只不过是为了能让她跟在自己身边时,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自己分心不暇之际,能够有自保的手段罢了……
当然如果能够有这样子的机会,林砚自然是乐见其成,毕竟谁又想让自己担心的人陷入险境呢?
林砚一脸温柔地摸了摸岑曦的头,而后又轻轻地捋了捋她的发丝,将鬓角的碎发撩到了她的耳后,一缕清风悠悠然地吹拂而来,两人的衣衫都在此时微微飘荡,少年郎的情思,其实很容易就能拨动,复杂了讲有很多,简单了点的,就好比此刻。
衣襟飘摆,徐徐清风悠悠而过,一往而深,满眼皆是彼此,心思里流转着的,更是青山妩媚……
而林砚与岑曦两人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树梢之上,有着一位隐匿了自身气机的老人,一副滑稽模样地搭在了树梢上,鬼鬼祟祟地露出头来看着这一幕,眼神里全都是欣慰和感慨,就只差老泪纵横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林砚二人在外边转了一小圈之后,便又重新回到了茅屋那边,只不过这一次回来的可不止他们两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位年近六旬左右的老者,只不过就连林砚也依旧没有察觉到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后。
老者也是没有暴露自己,反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林砚两人进了屋内之后,也依然蹲在外边的石狮子上,好在这边本就是侧山,基本上不会有香客走这条过道,自然也就少了被人发现的风险,要不然大中午的这么一个大活人蹲在武当山的山门前,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这家伙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这还是不认识人,算得上是一个较好的结果,
等到二人进去了茅屋内好一会儿之后,老人这才偷摸着过去慢慢敲响了茅屋的木门。
只不过敲了好几下都没有什么声响,老人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只恨自己敲了这一下房门,不由得转头便走,那叫一个脚下生风,可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林砚一人走了出来问道:“谁啊!?打扰我睡午觉。”
可此时已经是溜到了门口处的老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而后一脸尴尬地转过身来道:“没事没事,你先休息,休息完了到时候可以找人给我说一声,或者你到真武湖那边找我也行,我都可以等到。”
林砚一脸疑惑地说道:“师兄?”
“你不是说怎么着也得临近黄昏才能过来吗?怎么提前这么快啊?难不成今天收香炉收得早?不应该才对啊,难不成是香客已经全跑光啦?不会吧,你这是……你这是要把师父他老人家给气活过来啊……”
来的这位老者自然便是林砚的师兄,当今武当掌教张秦阳。
张秦阳听了这话,不由得眉间一挑,双手拢了拢袖口道:“你这臭小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师兄我这么疼你你居然这么损?没你这样子的哈我跟你讲,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呼过去把……帮你打死好几只蚊子。”
这时岑曦听到动静从屋内走了出来,对着门口的张秦阳施了一个万福道:“师兄好。”
见到人的张秦阳虽然说话十分的小声,但还是立马就改变了口风,原本一脸愤懑的模样此时已经是舒缓了开来,温和的同时又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而后立马对着岑曦笑着打了个稽首道:“哎呦小施主好啊哈哈哈,贫道承受不起承受不起。”
听了这话的岑曦抿了抿嘴唇,看这样子也知道对于张秦阳的回话,多少有些不太开心了,林砚则是心思细腻地转移话题道:“啥蚊子啊师兄?现在大早上哪见得到蚊子啊。”
正到张秦阳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岑曦则是呼了口气,不过还是笑着对张秦阳说道:“道长你们先聊,小女子这就去给你们准备点吃食,还请稍等一下。”
这转变的态度,张秦阳也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立马一脸郁闷的看向一旁的林砚,可林砚哪有招啊,人家就是怕你认的生分才率先开口喊一句师兄,结果你甩嘴就是一句不敢当,这样也就算了,后边的贫道和女施主还不是把距离感拉长了数十倍?
这一下子苦鳖的便是张秦阳自己了,不过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自己也是太过激动想要表达一下礼节嘛,哪曾想一着急便说错话了,原来好心办了坏事是件这么苦逼的事情。
张秦阳只好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无量天尊,这要是解释不清楚,不仅自己小师弟的媳妇没了,他这大师兄不得被剩下的那几个师兄弟妹口诛笔伐死?
估计就算哪天下去,都不敢面对师父的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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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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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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