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其实也并不算奇怪,毕竟如今的环境如同泛起涟漪的湖面,之所以会有这么涟漪其实也是因为有人在从中操纵着,为的就是能够让此时的环境更加适应他们所掌控的局面。
当然这所谓的局面也不是那么好掌控的,至少在这之中就已经算是有人陷入了劣势当中,此时一名老者的前边站着一名白发青年,那人脸色十分冷漠的看着他,仿佛已经是把他当成了死物一样。
按道理来讲,这么对待一个老者是一件极其不礼貌的事情,但是对于那白发青年而言,好像根本不把这件事情当回事,甚至心中的愤怒更加的庞大,已经到了没有办法压抑的地步。
老人就这么脸色平静的看着他,根本就不怕事情闹大的样子,而且还生怕那青年不出手一样,身上的衣物也开始慢慢的摇摆着,可是周围却并没有多大的风吹,让人看起来十分的疑惑,毕竟显得极其的不合理,这幅场景也没有太多的道理,能够解释的清楚。
老人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轻松,看着那白发青年也是越看越眯下了眼睛,就好像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一样。
那白发青年的心中显然也是十分的恼怒,但是却并没有立刻表现出来,那模样看起来确实是有些拘谨了,不过他脚下站着的那片地面却并不是这么表达的,那地面开始泛起了许许多多的裂痕,而后紧跟着便是开始慢慢下陷。
在这么一个过程之中,那青年却依然站立在原地,仔细一看,可以说是凭空悬在了原地一样,根本就没有跟着地面下陷的趋势而往下落去,好像有一股自下而上的力气在托着他的身体,事实上其实也确实如此。
老人老人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风度和形象,直接就这么用食指抠了抠自己的鼻孔,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丝轻蔑的笑容,紧接着他就对着面前的这位青年模样的家伙说道:“难道你这是在向我示威吗?以为拿出这种底气我就会害怕了还是?要不要老夫?我就跟着这么给你磕几个响头,然后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在这里装模作样了?”
最后那装模作样的几个字眼咬的极重,在这份强调之下更加显得那青年人处境极其的难堪,就好像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在欺负老弱一样,只不过就是差了点味道,毕竟老人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极其的戏谑了,完全就是把这当成了一个笑话,而且是生怕激怒不了青年一样。
那白发青年的脸上愤怒神色更加的重了些,只不过却并没有在此时跟着表露出来,反而多了一丝极其内敛的感觉,就好像多多少少在藏着自己的手段。
老人也是在此时跟着眯了眯眼,好像想要凭借着这种方式让自己看的更加清楚一些,但是其实真没办法看清楚多少。
周围的环境也在开始慢慢的发生变化,天上原本风和日丽的云层也渐渐的暗淡了下来,但是却并没有出现乌云,就好像被凭空蒙上了一大块黑布一样,而且还是蒙得极其的突兀,给人一种所有人都岌岌可危的感觉。
青年人的心思在此时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气势在慢慢的消失,他轻轻地抬起了自己的手,仿佛在挽留这种趋势,但是结果却是徒劳的,该消失的速度依然没有任何的减缓,甚至随着青年人那放下去的双手,这减缓的趋势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
这位白发的青年人干脆直接把手背往上一抬,身上的气势瞬间荡然无存,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样,地面之上那些原本就已经裂开的裂痕在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最终变成了一块完整的地面。
老人家只是跟着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好像是在放松自己的心神,但是却在下一秒跟着轻轻的往前走出了一步,这好像是在为这一步做着思考一样。
见到这一步的青年不由得有些惊讶,毕竟在他的认知之中,他还以为老人要一直就这么龟缩在原地,如果真就是这种结果的话,那么他还要思考如何才能够攻破这样子的防线,这对于他自己而言无异于是一种极大的消耗,他可不想在还没开打之前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小丑。
当然如今这种状况已经不用他考虑了,毕竟再怎么说他也不至于真的沦落到往前走出那一步,以他李玄机自个的身份,不可能不知道面前这老者的底细究竟是什么,当然那老人避世不出太多年了,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有他李玄机这么一号人物,而且真的知道的话,估计也只是听说过名头而已,大致的实力和底细方面基本上也应该不清楚。
真实的情况其实也和李玄机猜测的不错,对于老人来讲,他还真就是这个样子,他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位白发青年压迫感极强,甚至还想过会不会是林砚那边请过来的打手,毕竟那小子的实力也都摆在那里了,真的有三两个这样子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能够教出那种机缘深厚的小子,那些长辈基本上也不是什么善茬,至少没有根基的堆积和传承,基本上也就不会出现他这么一个境界极高的“异类”。
在这一点上老人还是看得十分清楚的,毕竟当了魔道魁首这么多年以来,他虽然说是固步自封在自己的山头,但可不是说连眼界都同样给封闭掉了,该怎么看人看事他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甚至脑子也照样可以用,光从他算计林砚的那些法子来看的话,虽然说是简单粗暴了一点,但结局也全都按着他顺心顺意的结果走了,这一点他也没有多少的意外。
其实如果真的让林砚知道了的话,估计心中也是一阵不爽,毕竟如今他面临的抉择太过艰难了点,不论是走哪方面其实都对于他来说十分的不利,想要更改也是难上加难,顶的天气就是让自己能够显得更加从容一些,不至于说最后沦落到一个没有办法两全的地步。
而且再怎么讲身边也跟着岑曦,往好的方面想其实算是不忍丢弃,但多少还是有些优柔寡断了些,如果要真的不是因为这个女的的话,估计那小子的实力可能会更上一层楼,毕竟心性也是决定实力的一方面,优柔寡断的心性往往会造就不一样的结果,当然这种结果并不绝对是好的,虽说也不一定是坏的,但是往往是靠着前者更多些。
这些就全都是老人自己的想法,当然这些想法也不无道理,毕竟如果他自身的想法有错的话,他也不可能凭借着这些让自己走到今天的位置,至少按照今天的位置上来看,林砚即便是堆了好几个高手的实力根基在一起,基本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这就是他自己的底气所在。
但是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青年人还是极其难以解决的,毕竟能够平白无故在没有任何感知的情况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光靠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他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了。
另外还有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耗费寿命为代价把他拉入到这个境界当中,对于这个青年而言居然没有任何的影响,这对于老人来讲绝对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魔道何卓这些年来,哪有遇到这么离谱稀奇的人?
再紧跟着叹了一口气之后,何卓也是在此时对着那白发精灵开口说道:“你是来帮着别人找场面的呢?还是来给自己找场面的?真如果两种都说不清楚的话,那就自己挑明了跟我说,没必要待会死的时候我连你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都不清楚,清楚了没?”
李玄机听着何卓的话,突然觉得有那么点好笑,只不过最终他也没有笑出声来,而是强忍着憋了回去,最终只是淡淡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不过可能是想了想,觉得双手可能太多了点,跟着又是放下了自己的左手,单单是伸出右手的小拇指朝着何卓扬了扬,满是示威和嘲讽的意味,可以说先前的那些话完全被当成了狗屁,对于李玄机自己而言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甚至就连回答他的问题都不屑一顾,说白了都是在浪费口舌而已。
这种举动无异于是激怒了何卓,老人强压着自己心头上的不解,毕竟虽然说是有些恼怒,但却也没有到达被牵动情绪的地步,再怎么讲也是活了将近几百年的老家伙了,而且自己当年心狠手辣的程度,又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小手段给刺激到?
“不说是吧?不说待会就没有机会说了,去了下面之后你可不要后悔,即便你想要晚上托梦找我的话,我也劝你最好别有这个想法,就算是你成了孤魂野鬼,我也照样能够把你的魂魄给打碎,让你永世不得转生轮回。”
李玄机听了何卓这话之后哈哈大笑,然后假装抹了抹眼泪,紧接着便是一副毫无所谓的表情:“那你可就赶紧动手吧!我可忍不住想要快点体会一下了,我在交易的时候居然都敢窥探我,你以为你的手真的能够摸的那么开吗?”
何卓听到了后半段时,也便开始有些恍然大悟了,先前他确实是在林砚的身上留下了一点点的痕迹,为的就是后边能够更加方便的追踪到他的位置,但是后来却被身旁的气机强大之人所吸引,后来他还专门凭借着自己的意念打量了一番,只可惜对方藏的太深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了解到全貌,甚至连一知半解都够呛。
原本他心中还存在着许多的疑惑,但是如今却全都跟着被李玄机的一句话给解开了,原来这家伙就是自己当初想要窥探的那个人,看来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那又何必说这么多废话呢?说到底还不就是来找场子的而已,老夫就真的搞不明白了,为什么那臭小子就这么值得你们出手相互的?明明都这么高的境界了,最终却连自己出面都不敢,这种人绝对难以成大器的!”何卓的脸上竟带着遗憾和嘲讽,但更多的还是一种数落,毕竟如果要是当年自己有着这样子的起点的话,如今的成就基本上会往着更高处爬,绝对不至于说停留在现在的这种地步。
但是这些说了其实也没什么用,毕竟李玄机今天来找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林砚,单纯的只是为了自己罢了,所以何卓所说的这些他完全就不会去当一回事,甚至还想骂何卓一句有病的玩意,真没必要在自己面前唠唠叨叨的那小子,如果真的是为了他讨回公道的话,还真没有闲到有这种闲功夫。
李玄机脸色十分平静的说道:“你不是说你要出手了吗?再不动手的话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我现在可是全程都让着你呢,你要是真的只会耍这些鬼把戏和放几句屁话的话,那么就可以收拾收拾然后准备去死了。”
李玄机这话说的十分的直白,并没有给何卓留下任何的余地,其实这也变相的说明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何卓仰天疯狂的大笑着,给人一种失心疯了的感觉,但是究竟怎么样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紧跟着周围出现了一股极其强大的煞气,这是先前与林砚对峙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过的,给人一种更加恐怖和可怕的感觉,就好像最终的终焉降临在了所有人的头上一样,而且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便再也没有了机会了。
李玄机面对着这股极其强大的煞气展现出一股极其轻松的神色,而后何卓脸上表露出了一股让都有些不解的表情,根本就不清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玄机盯着正前方淡淡的自言自语道:“看来单靠的就只是气息和气势而已啊!这种手段确实不错,但是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并没有任何的用处,最终也只能是沦为笑柄罢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徒劳无功,这只是我想说的话。”
虽然说这话说的十分的小声,但却是清清楚楚,一字一句的落在了何卓的耳边,甚至就这么落在了他的心扉之间,让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紧跟着下一秒就仿佛在胸口被人砸了一拳,这一拳让他整个人都不由得倒飞了出去,但是又好像是自己停留在了原地一样。
反正就是在正中间显得失魂落魄,好像被什么东西在一瞬之间掏了空,这种来来往往的反复感,虽然说仅仅只持续了三秒钟,但是却给何卓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一样,虽然说并不是特别的难受,但是他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呆下去了。
随着那股煞气如同洪水一样奔流而下,原本那股锁住自己身上行动力的感觉也在此时轰然倒塌,最终完完全全的消散了去,并没有再能够束缚住他自己的身影,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感觉整个人都置身在泥沼之中,想要前行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更别说想要对李玄机做出任何攻杀的招式。
李玄机嘴角跟着微微一翘,而后双眼直视着何卓淡淡的说道:“真就这么一点实力?一口一个老夫的叫着,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比我年长多少吗?这些伎俩我在几百年前就已经见过了,当然,使用这些招式的人比你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虽然我不是所谓的内行人,但是在我面前用这些反而是你自己显得有些班门弄斧了。”
“魔道第一人——何卓是吗?”
那老人在半空之中停止了挣扎,身上那股来来回回的虚脱感也瞬间消失,好像被什么人从中取走了一样,而且取得毫无声息。
在一下子失去了束缚之后,那道身子也跟着慢慢的缓落在地,而后何卓就这么挺直了腰杆站着,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李玄机的身上,生怕他在下一秒直接跑掉了一样,老人的身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疲惫感,整个人就如同原来那般精神。
李玄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脸上的表情显露出了一点点的为难神色,然后微微一笑的说道:“看来又是一道分身而已,你这家伙的分身还真的多啊,这局分身的真假程度,居然就连我都没有认得出来,看来还真的是有些可取之处的,没有辱没的那些别人赞赏的名头,所谓强加而来的名号,和我那位大哥一样,手段确实是够让人惊艳的。”
“但是如果单靠着这种手段就想要在我面前撒野的话,那就是你有些不自量力了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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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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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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