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松明白,这是被罗文席强制送出那片小天地了,此时的陈清松可谓是着急死了。
毕竟现在自己在哪个方向还不知道,陈清松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随便朝个方向就划了过去,没划出多久就经历了一场暴雨,但也是勉强挺得过去。
而手中那个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药瓶,陈清松更是护的死死的,生怕被海水卷走,而往日那两把爱护如息的飞剑,现如今也只得浸泡在海水之中给船增添点助力。
陈清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稳的度过了这场暴雨,身上的衣物也全都湿透了。
过了大半天,陈清松还是在海面上飘荡,身上也没有带任何干粮什么的,正当其在绝望之际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一艘带有船舱的船。
陈清松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船上确实有人,而后艰难的挥手朝起,大声喊话。
那艘船上的人似乎也是听到了陈清松喊叫声,也是放慢了船的航行速度。
陈清松见其有了回应,赶紧快速朝那边划去,直到近点儿才看清楚,船上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一个老头,另一个则是一个女子,陈清松可以说是被其的容颜给惊讶到。
不过没过一会儿就将其抛之脑后,再晚一分回去的话,她嫂子都有危险,而且他答应他师兄一定会去救他。
陈清松靠近那艘船说道:“老先生,方便让我搭个船吗?晚辈刚从南海出来,现在迷了路,方便问一下,您是去哪里的?”
老人和蔼的笑了笑:“当然是回陆上了。”其实老人本来并不想搭理这个,不明来路的剑修,不过看其狼狈的样子应该是从南宫雲逃出来的。
至于是用了什么办法,他不清楚,不过这也让老人来了兴致。
“那便上来吧。”老人伸出一一手拉着陈清松说道,陈清松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上了船,老人撇了一眼其身上的两把飞剑,开玩笑道:“小兄弟,你是半点不心疼这两把飞剑啊,被海水浸湿了不说,还拿这东西来当船桨。”
陈清松一手抹去额头上的海水,小口子喘着气说道:“这倒是无所谓,只要我手中这东西没事就好。”
老人听了后探头瞧了瞧陈清松手中的那个药瓶子说道:“如果老夫猜的不错的话,这东西是你从南宫雲那边带出来的吧?”
陈清松呼出一口气说道:“也不全是,但好歹也是带出来了,老师傅,按我们的行程的话,还得多久才能到?”
老人却是拍了拍其肩膀说道:“年轻人那么着急干嘛?又不是会搭条人命进去。”
陈清松摇了摇头说道:“老先生,和你说的完全相反,人命关天呐,而且不止一条人命。”
老人皱了皱眉,“那是要莫不是救命的药了?”老人起身走向船舱,然后拿出一套崭新的衣物扔给陈清松说道:“小伙子,还是换身衣物吧,这海水寒气甚足,若是因此患了什么病,那可得不偿失。”
陈清松这才觉得不对劲,这人怎么跟自己爹一样?然后突然起身说道:“老先生,你可别想宰我,我可是练过的。”
老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逗得哈哈大笑道:“你身上的那点东西,老夫可瞧不上,不是出于好心,谁想搭理你?”
而后那女子又给老人端去了一杯茶水,老人小呡一口后说道:“你爱换不换,按照现在的局势下去,还得有一天,才能到岸上。”
陈清松也只好认命,看着手中那个师兄拼命来换得的药瓶,不禁感慨,若是师兄当年并没有逃离宗门带着嫂子又回来的话,那现在大抵便不会这么麻烦。
现如今也只能回去,求大师兄他们了,毕竟只有他来才有一丝希望把郭褚带走。
老人看着陈清松,随即那女人便端了杯茶水递给他,陈清松接过茶水后习惯性的道了声谢,而那女子佳人只是微笑着看着陈清松。
而后他们又在海上漂流了一天一夜,才终于是看到了那久违的陆地。
看着离岸边越来越近,陈清松转过身去对老人抱拳说道:“感谢老先生的搭救,后备感激不尽,以后若是有缘的话,定请老先生您喝上一壶。”
老人摆手笑着说道:“有缘再说吧,老夫也只是顺路罢了,不过也是佩服你,人在他手中拿到药,后又安稳的出来,换成其他的话八成已经交代在那里了。”
陈清松挠了挠头说道:“后辈我也就不说那么多了,以后有缘再见。”
说完陈清松身上的那柄常见脱鞘而出,横放在一起身前,陈清松身形一跃便踩的上去,临走前台回头摆了摆手。
老人看着远去的陈清松,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看来接下来那边还是不太太平,罢了罢了,最后出什么事,也都是因果报应,老夫我已经好心好意的劝说过了。”
老人说完静静的等待船靠岸,而后搂着那女子佳人,又是叹息了一声,一阵海风过后,老人与那女子佳人便已消失不见。
而此时兖州的一处山村中,一户院内堆放不少柴火的人家,一个少年手忙脚乱的,给自己那病重的母亲熬药。
同时又得照顾那发高烧的妹妹,少年把一块面巾浸过水后拧干,小心翼翼的敷在了还在熟睡中的妹妹,而后又急匆匆的跑去看药熬好了没有。
没过一会儿,少年正蹑手蹑脚的把熬好的药倒在碗上端到母亲的的旁边,把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轻轻推了一下脸色苍白的母亲。
女人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向一旁给自己熬好药的儿子声音沙哑的问道:“安儿,你妹妹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些儿?”
郭安摇了摇头说道:“阿妹到现在头还是很烫,杨伯伯开的药我还没熬,我现在就去。”
女人摸了摸郭安的头说道:“去吧,娘待会儿好些儿的时候就起来给你们做饭吃。”
郭安摆了摆手道:“娘亲不用,安儿我也会做饭的,您就先休息吧,对了还有这药…………”
“去吧去吧,娘待会儿再喝。”女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摆手说道。
郭安这才出去给自己妹妹熬药,女人看像一旁的桌柜,伸出手拉开后拿出了里面的一个钱袋,仔细清点的一番,发现所剩下的银钱已经不足以再抓一次药了。
女人面露难色,而后端起一旁的那碗药,喝了起来,还没喝几口又全都吐了出来,女人把那碗药放在一旁抬头看着屋檐,小声喃喃道:“我怕是等不到你回来了,如果还能再看你一眼就好了。”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到后面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很快那天便渐渐暗了下去,郭安在忙活了大半天后,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那犹如火焰般的落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就起身给生病的母亲和妹妹做饭。
郭安找了一圈发现家里已经没有多少可吃的了,索性就煮了三碗面条,把面条端到母亲的床头边,小声说道:“娘起来吃面了。”
女人指了指那边的桌子示意他放下,如同喘着气一般说道:
“你待会儿就吃,你去看你妹妹吃过药后好一点儿了没有。”
郭安点头后就不再打扰自己母亲休息,来到了自己妹妹的旁边,摸了摸其额头,果不其然喝了药之后还是没有半点好转。
郭安小声将其叫醒,把面条端到自己妹妹身旁,一口一口慢慢的喂给她吃。
吃完饭,郭安把自己妹妹哄睡后又来到了母亲身旁说道:“娘,明天我要出去把咱家多余的一些柴火卖了,不然现在家里剩的那些钱完全不够用。”
女人思索了一番后勉强答应道:“不过要找你杨伯伯帮忙,虽然说街坊邻居和我们的关系都挺好,但娘还是放心不下。”
“知道了娘,您就先睡吧,家里的事让我来干就行了。”郭安挠了挠头说道。
女人笑着看向郭安说道:“看来我们家安儿已经长大了,能够替娘分担这些事情。”
郭安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房间后,把其他门窗都关好,而后就守在自己妹妹身旁。
不觉间一夜就过去了,郭安一大清早就被自己妹妹的咳嗽声惊醒,连忙倒了碗水给其喝下。
吃过早饭后,又分别给两人熬药,郭安推开门窗后发现并未下雪,就在要熬好后背了几捆柴火出了门。
等到郭安回来的时候,手上已是多了不少铜板,郭安高兴的来到女人身旁,把这些铜板递给女人后笑着说道:“娘,要是我每天都能赚这么多的话,那药钱就可以不用愁了。”
女人微笑道:“傻孩子,哪有那么容易,家里这些柴火我们自己还要用呢。”
郭安拍了拍胸脯说道:“那有时间的话,我也可以出去砍一些柴火。”
“好啦,傻孩子,那杨伯伯有没有说什么?”女人问道
郭安点头“杨伯伯说以后有这事就去找他。”
母子说话之际,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郭安透过一旁的窗户看见是一个身上带着三把剑的男人。
郭安对着自己母亲说道:“娘,是之前来过的那个叔叔。”
女人听了后忽然坐起身问道:“是不是那个有佩剑的那个?”hΤTpS://WWω.sndswx.com/
郭安点了点头,“快,快让他进来!”女人着急的说道。
郭安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就出去把门打开,那个男人看见郭安后大口的喘着粗气问道:“你娘呢?”
郭安指了指屋里,男人立刻就跑了进去,来到了女人的身旁,见病情不是很严重后松了口气,而后又拿出那个药瓶说道:“嫂子,药就在这里,你有救了!”
女人有些不可置信,毕竟他知道自己丈夫要去求的去那个地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那个天下第一的女人。
女人接过药后,还没看两眼就放在一旁,又是问道:“阿松,那你师兄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陈清松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说道:“他怕你撑不住了,就先让我把药回来,至于他现在吗嘛,肯定是没有什么事情的。”
女人摇了摇头说道:“不对,我知道把这个药带出来的代价很大,你快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
女人抓着陈清松的胳膊大声问道,“嫂子,你先冷静一下,我师兄他现在真的没事,确实是他先让我回来的,我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就先到这里吧,药已经带回来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女人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手,而后说道:“那你就先走吧,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陈清松点了点头后,转身便要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了一句:“嫂子,那药来之不易,现在服下的话是最好不过的,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女人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吧。”
陈清松出了屋子后,便是直接御剑朝着某个方向飞去。
女人看的看手中的药瓶,突然间痴笑了起来,而后神情凝重的想了很久,就将其放在一旁,而后继续睡觉。
女人知道这药来之不易,但她也更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比起自己,她更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安稳的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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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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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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