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念的经与相似的人,其实在这个世界上都有,只不过不是谁都有人同情罢了,各人有各人的不同,在听取别人的苦难时,大多数人都会习惯性的报以同情,只不过很难做到感同身受的那种无奈与无力罢了。
所以还有另外的一句话,叫做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向善的道理,毕竟对于一些老喜欢站在高处与人讲话的人来说,这句话其实又有着不小的用处。
当然啦,其实好多的是是非非,其实都在寻常的生活之中,哪怕是一件极不经意的小事,有时候也会惹得人心生嫉妒甚至是怀恨在心,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老话有一句叫做不怕人偷,就怕人惦记着,其实也能看出一二,人心与人性从来都是不好衡量的东西,那些活着挺过战乱之时的老人们,估计就对这方面深有体会,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就连半张饼都比一条人命来得值钱。
真正到战乱的时候,那才是人命如同草芥一般,那种深深的无力感不是能够轻易的体会到的。
顾杵那时虽然没有做过屠城之举,可是城破之后抢掠奸淫可是一样都没少干,说句实在话,那样子的做法,甚至比把所有人杀了都要残忍……
只不过这些也早就已经过去将近要十几二十年了,回首再看一遍的话,其实对于这样的乱局,没有人会有什么多好办法,现状确实可以改变,只不过所要耗费的努力和付出的代价,将会更多……
泗水镇的镇口处,有着一位打着黄旗算签卜卦的道士,不过其身上的道袍却是破烂不堪,就连样貌也是那蓬头垢面的样子,看起来就给人一种骗钱道人的模样。
不过他却是刚刚送走了一位兴高采烈的中年人,兴许是在那卜了一卦,看那副样子,至少也得是上签了,否则不至于高兴成那副样子。
当刚刚送走这么一位贵客之后,那道人便是捋了捋自己身上的道袍,而后将自己那因为散签而有些凌乱的桌面重新打理干净,并有端坐在那儿等着下一位上钩了。
那道人的眼睛好似放着光芒一般,在街道上的人群里来回筛选着,最后落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男一女身上,看着两人身上穿戴的衣裳,又一同牵着一匹马,绝对不是什么贫苦人家的孩子,而且关系应该还很亲密,不算兄妹的话,应该就只剩下其中一种关系了,若是发展的快一点的话,这个年纪估计都已经成婚了。
道士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对着那对男女笑着喊道:“唉,两位两位,过来过来,老道我免费给你们算一卦,看着你们面相挺熟,也算是一桩缘分。”
这对男女自然就是刚来到泗水镇的林砚和岑曦,听到老道这番话后,林砚也是饶有兴致的牵着岑曦,慢悠悠的来到了他的摊子前。
林砚看了一眼老道人的这些家伙事,不由得笑着打趣道:“这位老道长的配备还挺齐全的,看来是个道骨仙风的得道高人了。”
那老道人笑呵呵的摆了摆手,对着林砚和岑曦说道:“哪里哪里,不敢当不敢当,老道我也只是在这市井之中混口饭吃而已,当然,也同样干一些结善缘的活,算是对自己的一点慰籍罢了,只能怪自己道行不高,也就只能做得来这些事情。”
林砚噗嗤一笑道:“不过看刚才道长的那副表情,想来应该没少赚才对,怎么如今从嘴里说出来,显得那么的凄惨啊?我还想着能不能拜您为师,在这儿落叶生根好好赚上一笔呢。”
林砚这么一说,就连一旁的岑曦也跟着憋笑,毕竟这话也太扯了,而且跟扯的其实还是老道的那句话,毕竟那一小捧铜板,可都是有目共睹的呀。
那道长听了林砚这话后,一脸不忿地吹了吹自己的胡须,言语不忿道:“施主你这可就不地道了,若不是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又怎么会叫你过来?至于算卦过日子的活,施主这辈子就不要想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话,你应该听得懂。”
林砚自然也已经失去了打趣的兴致,对着老道拱了拱道:“那道长就继续忙吧,小子我先前也是开个玩笑,还望道长莫要当真,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那老道听到林砚这么果决,倒也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就在两人回头正要走时,老道人立马开口挽留道:“先等等吧,既然有此缘分,那就让老道我替你们两个算一卦。”
林砚回头笑着对着老道问道:“听说道教的相人法学到大成的地步,仅是观摩面相就足以算个大概了,那道长现如今是否算出来了?”
听了林砚这话的老道挪了挪身子,脸上的表情有些惊讶,好像是没有预料到林砚会知道这些,以至于脸颊上的表情都变得正色起来,嘀咕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对着林砚轻声地说道:“算倒是算出来了,只不过就是命数有些不理想,或者应该说是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办。”
听了老道这话的岑曦立马有些焦急起来,一把扯了扯林砚的衣角,脸上露出的为难神色已经是十分的明显了,意思就是想让林砚现在就走,这观相算命其实没啥好听的。
林砚则是温柔地笑了笑,而后手微微地摸了摸岑曦的手,轻柔地对着她说道:“放心吧,只是听一下这些话,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听到林砚这么说,岑曦的心才稍稍地落下了些许,只不过老道可是被这一幕“搞瞎了眼睛”,去他娘的无量天尊,这难道就是情爱的威慑力嘛?
老道人抽出了桌上水瓶插着的柳叶,将柳叶根部的水抹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一股清凉顺心的感觉立马侵蚀着全身,而后又在桌上点了两下,那水珠汇聚成了两团,就那么静止在了桌面之上,这让岑曦都不由得有些惊讶,毕竟没见过这类似于杂耍的一幕。
林砚则是微微地抬起手臂,环抱在了胸口,身上的的气息居然有一点点被牵着走的迹象,让人暗自觉得有些惊讶,毕竟自己再怎么着也是气运境,这般没来由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气息,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也是晋升气运境巅峰以来,几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林砚立马就动用气机开始将自己的气势往回缩,紧接着一脚稳稳地跺在地面之上,脚下的那青石板居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就是这么一下子,老道桌上的其中一滴水珠立马炸开。
说是炸开,其实就跟凭空消失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桌面上就只剩下一颗水珠在疯狂打转,好似自己在寻找着什么一般,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之中,那水珠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直至在第一团水珠消失的不到数息之后的时间之内,也已经像是被直接渗透吸收一般,老道的桌子之上,如今已经算是“空空如也”。
见到这一幕的林砚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原本之前还在与道人开玩笑,可以说是眉飞色舞,可是现如今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太好看,甚至已经是有点剑拔弩张的感觉。
“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林砚的语气有些冰冷,一手将岑曦轻轻地护在了身后,另一只手直接搭在腰间其中一把剑的剑柄之上,整个人的气势可以说完全不一样了起来,甚至这股气势全部都倾倒向了老道人的那一边。
老道却是一个踉跄地摔倒在地,可是那动作属实是假得不行,属实是令人看一眼都摇头,甚至都会忍不住大骂他一句,你要装倒是装像一点啊,这要是上了战场或者遇到些不跟你嘻嘻哈哈的主,不是被乱刀砍死就是被乱棍打死。
也就只有这两种下场,没其他的了。
而林砚自然不会是那种有心情跟你开玩笑的人,手中的听雨微微出鞘,一股凄凉而又柔和的剑气开始在其周身蔓延。
“就容我问一句不应该的,道长恐怕是悬阁的人吧?”林砚再一次开口问道,这一次的语气显得有些冰冷,换句话来讲,其实眼前的这家伙,也极有可能是陈天行手底下的走狗,虽说真正实力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但绝对不会差多少,这一点是林砚可以肯定的事情。
那老道人缓缓地站起身来,对这一幕的林砚好似不觉得有多惊讶,但脸上也是笑容灿烂地说道:“悬阁是什么狗屁玩意我不清楚,不过看来老道我赌对了,今儿个你我确确实实是有缘啊,这把剑的剑势还有这股气机,开来传言确实是真的了……”
听到这儿,林砚的气机瞬间就收了回来,可下一刻自己和岑曦也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重新来到了泗水镇外。
“为那老家伙替你护一次道,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林砚震惊得无以复加,他甚至连他的来头是什么都不知道。
岑曦显然也是有些惊讶,甚至都还反应不过来,毕竟她对悬阁的防范意识,还没有达到林砚的那种地步,只不过老道最后说的那几句话,她也听出了端倪。
那就是他认识林砚的师父,甚至两人还有一段陈年的渊源……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那名老道坐回了椅子上,笑眯眯地自言自语道:“陆御中,你倒是选了一个不错的后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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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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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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