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过一半的时候,大家你敬我,我敬你,一桌人喝掉了两箱白酒,平均每人喝了一瓶多。
几个女士喝的比较少,就连司晴今天也在藏拙。
主要是因为,今天的王林并不是酒宴的主角。
酒水大多是那几个东洋人喝的。
王林不由得感叹,这几个家伙简直就是海量!
周汉民身为东道主,当然要把田中和仁他们陪好了。
论喝酒,周汉民绝对是一流的,王林觉得他的酒量是深不可测的。
王林陪着周汉民参加过很多的酒局,有时喝得多,有时喝得少,但从来没见他喝醉过。
大多数情况下,周汉民都是主角,也可以拿身体或者家有严妻来当借口拒绝喝酒,所以王林还没有见他敞开来喝过醉酒。
今天周汉民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这几个东洋来的客人,喝酒就像喝水,还一直夸:“美酒!美酒!”
九十年代的茅台还是不错的。
都说酒是陈的香,但其实并不一定,应该说是好酒是陈的香。
一般白酒随着时间的推移,添加成份会逐渐挥发,相应的香气与价值也就会逐渐降低、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我们打开一瓶上了年头的白酒,会有“敞气”、不够味儿的感觉。
好酒才能够名副其实、真正作到越老越好、越陈越香,归根结底,恰恰就在于这是不添加任何易挥发的香味成分、全靠自然发酵的纯天然产品。
像正宗的茅台酒,传统工艺是端午踩曲、重阳投料,一年一个生产周期就是一年,再经三年陈酿,加上原料进厂、勾兑存放的时间,平均酒龄至少五年才能出产品,而即使陈酿贮存,酒液自身的氧化还原和脂化等化学变化、物理变化,有效地排出了酒的低沸点杂质,使乙醛缩合,辛辣味减少,变得柔和、绵软,增加了芳香。
田中和仁这些人,可能还是第一次喝到这么醇香浓郁的好酒,于是贪杯起来。
但他们的酒量也实在是惊人!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才散。
东洋人都喝高了,一个个跟红烧虾子一样,能看到的脸、脖子、手,都是通红的。
田中和仁说话还很清醒,看样子并没有醉。
周汉民和他谈到投资事宜的时候,这家伙还能打太极,说道:“我们这次的投资,第一期计划有三亿人民币,后续还会更多。我们最看中的还城市,当然是申城,但在最后做决定之前,我们还要去花城、深城等地再看看。我听说花城和深城很开放,也很发达。”
这话似乎给了周汉民极大的希望,但又十分的渺茫,就是画了一个大饼,吃不得吃得着,还得看他们的脸色给不给。
周汉民只得好言哄着,说欢迎你们到我市各区再详细考察,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或者需要什么政策上的优惠,我们都会支持。其他兄弟城市能给你们的优惠,我们都能给,甚至会更加优惠。….田中和仁对幸子笑道:“幸子小姐,我们难得在异国他乡相遇,请到我房间叙叙旧吧?”
幸子正在喝茶,长长的眼睫毛连着眨了好几下,她缓缓放下杯子,说道:“田中先生,你喝多了,不如回房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改天再约吧?”
田中和仁摸摸自己的额头,打着哈哈笑道:“我没醉!我睡了一个上午的觉,现在精神好得很。幸子小姐,我和令尊是老朋友了,我们两家彼此扶持,互相帮忙,这份友谊,一定要长存。对吧?”
幸子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了,说道:“好的,田中先生。”
田中和仁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双眼的童孔都放大了,他对周汉民道:“周领导,今天谢谢你们的盛情招待,我改天回请你。我和幸子小姐还有话要谈,失陪了。”
周汉民起身,和田中和仁握手。
幸子低声向王林道:“陪我一起去!我害怕。”
王林一怔。
他和田中和仁并不熟,找个什么借口去呢?
田中和仁卧室的那春景无限美好的一幕,有如电影画面一般,从王林眼前闪过。
他很明白,这个田中和仁并不是什么好东西,说是色中的饿鬼也不为过。
幸子此刻已经喝了个七分醉,如果到田中和仁的房间,再被对方灌上几杯酒,那她肯定会醉得不省人事。
到时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王林和幸子所能左右的了。
就算田中和仁趁危而入,把幸子怎么样了,幸子又能把对方怎么样呢?
王林点点头,说道:“好!”
他下了决心,今天一定要保护幸子的周全。
酒席已经散了。
周汉民朝王林招了招手。
王林走了过来:“领导。”
周汉民道:“你不是要找钱颖教授谈事吗?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你看他喝得有几分醉了,你现在提什么要求,估计他闭着眼睛就答应了。”
王林笑道:“领导,是这样的,我们公司要成立一个企业智囊团,我想拉钱老进来。”
周汉民道:“这是好事,你去找他谈谈吧,我下午还有工作,就不陪你们了。你和他谈,他要是不答应,你再跟我说,我会说服他的。”
王林说了一声谢谢。
周汉民走到钱颖面前,和他握手,说了几句话,又指了指王林。
王林朝钱颖点头一笑,上前和他谈到了成立企业智囊团的事,并且开门见山的邀请他加入。
钱颖道:“王总,你太瞧得起老朽了。别说国际上,便是国内比我强的人也有很多,我倒是不怕赚了王总你的钱,就怕我这三脚猫的把式,把你的公司带进了泥坑。”
王林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风趣,不由得哈哈大笑:“钱老,你太谦虚了,你的名望和学识,我是景仰已久,你绝对能胜任这份工作。”
钱颖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你看看我,满头银发了,这脑子转动的速度,跟不上年轻人了。我即将退休的人,哪里还有精力去帮王总你做事呢?我要是再年轻十岁,不用王总开口,我也会前往,以效犬马之劳啊!”….王林道:“钱老,你不用到我公司坐班,我们遇到重大决策的时候,请你过来帮我们把把脉就行了。每个月工作几天就行。”
钱颖道:“这样啊?那不是跟那些名誉、顾问头衔一样了?”
王林道:“对,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说法。报酬的事情好说,我想请钱老当我智囊团的首席,暂定年薪为50万。当然了,钱老的智慧是无价的,这个薪酬也是可以商量的。”
钱颖微微动容:“年薪50万?王总,你可知道,我工作了一辈子,存下了多少钱吗?”
王林笑道:“这个,我不好妄自揣测。”
钱颖伸出五根手指头:“五万!你不信?我家就一本存折,我可以拿给你看。”
王林道:“不用看,我相信你的话。”
钱颖道:“我都快成老废物了,你忽然之间给我这么多的钱,让我受宠若惊啊!王总,我不是嫌钱少,而是嫌这钱太多了!我这辈子也没碰过这么多的钱,我害怕啊!怕我不能带给你相应的价值。你是个生意人,你不能做亏本的买卖不是?”
王林道:“钱老,我诚心邀请你加盟爱秀集团,请运用你的经验和智慧,为我司排忧解难吧!”
钱颖摸着下巴,微一沉吟,说道:“王总,我家里还有个老太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得先问过她的意见,这样好了,你给我两天时间,无论答应与否,我都会给你一个回复。”
王林掏出自己的名片,恭敬的递了过去:“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钱老,我真的是求贤若渴,我盼钱老到来,有如久旱盼甘霖啊!”
钱颖接过名片,正反两面都看了看,放进自己口袋里,说道:“老朽不才,蒙王总如此厚爱,但凡我能说服我家老太婆,我一定不会不识好歹。”
王林觉得钱颖真是个幽默的老头!
两人握手言别。
王林转过头来,却不见了幸子。
他心想,幸子肯定是和田中和仁上楼了。
王林送钱颖出来。
周汉民安排了车子送钱颖回家,不用王林操心。
司晴跟在王林身边,问道:“王总,我们是回公司吗?”
王林道:“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你先回去吧!”
司晴道:“好的,王总,那我直接打车回公司上班了。”
王林摆了摆手。
周汉民等人都已离开。
王林转身进了饭店。
忠叔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有如一个影子。
王林进了电梯,手却在按钮上迟疑起来。
他也喝了不少酒,一时间脑子有些断片,没想起来田中和仁住在几楼了。
忠叔道:“王总,是要去找那几个东洋人吧?他们住在12楼。”
王林哦了一声。
忠叔帮忙按下12楼的按钮。
电梯上升。
王林道:“忠叔,我进去以后,过五分钟,你打幸子的电话。”….“打幸子小姐的电话吗?”
“对的。”
“说什么呢?”
“你就胡说一气吧!随便编个理由,让她赶紧离开就行。”
“明白,王总。”
忠叔是个用心的人,不但记住了田中和仁所住的楼层,还记住了他所住的房间号。
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里面却无人应答。
忠叔道:“王总,我确定是这里。”
王林相信他的话,沉吟道:“难道不在房里?”
忠叔道:“要不现在打幸子小姐的电话问问?”
王林嗯了一声,当即拨打幸子的大哥大。
电话通了,但无人接听。
忠叔道:“王总,要不要进去看看?”
王林也有些着急,沉声道:“怎么进去?我是外商的房间,就算找前台,他们也不敢随便给我们开门。”
忠叔道:“找警方帮忙?”
王林想了想,觉得不妥。
田中和仁是周汉民的贵客,真要把这帮人得罪了,投资给弄泡汤了,周汉民肯定会怪罪下来。
另外,如果里面真的发生了不堪入目的事情,那就涉及到幸子的个人隐私,警方一来,这事情岂不是要?那幸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怎么办?
王林明知道幸子有可能存在被侵犯的危险,一时间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
忠叔道:“撞开门?”
王林道:“这门可不容易撞开。”
忠叔道:“我可以试试!”
王林有些犯愁。
万一田中和仁和幸子并没有回到房间呢?而是到饭店的咖啡厅或者周边走一走呢?
忠叔道:“王总,没事,撞开了,有什么责任,我来承担便是了,他们要是怪罪,我就说我是来捉奸的,只不过是踢错了门。大不了就是赔钱罢了!”
王林道:“要不问问田中和仁的同事?”
忠叔道:“王总,刚才我看着那些东洋人都上楼来了,他们肯定在房里。”
王林一听,也就不再迟疑,沉声道:“好,撞门!小心啊,忠叔,别伤到自己了。”
忠叔道:“好的,王总,你退后两步。”
王林让开了一点,再次拨打幸子的电话。
忠叔往后退,一直退到对面的墙边,然后勐的发力,往前冲过去。
他奋起右腿,一脚踢在门把手处。
那门松动了,晃了几下。
这种老式酒店的门很坚固。
如果是普通的旅馆、招待所,那种房门根本就经不起忠叔这一脚!
忠叔连着踹了几脚。
这动静就有些大了。
然而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
王林更加着急了!
如果田中和幸子真的进了房间,那此刻必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才王林跟钱颖谈话,又送其离开,耽误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
十分钟,足够发生极大的变故了!蜀南文学
王林已经不计后果了,只想尽快找到幸子,沉声道:“忠叔,再撞!”
那门明显松了不少。
忠叔退后,运足力气,发一声喊,用肩膀朝着门撞了过去。
这一下,他用尽了全力!
彭的一声!
那门被他撞开了。
这一下响声有些大,把楼层的其他旅客给惊动了。
好几个房间的门打了开来,客人们纷纷探身出来查看。
王林顾不得许多,等门一开,他便冲了进去。
这是一个套间,一室一厅,带卫生间,面积在六十平方米左右,算是很豪华的套房了。
客厅里并没有人。
王林看到沙发上有一个坤包。
他认得这个包,正是幸子的。
忠叔走过去,拿起包来:“王总,是幸子小姐的包。”
王林沉着的嗯了一声,双眼转向卧室。
卧房门紧闭着。
王林的双手,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
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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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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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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