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术学院回去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温禾在车上枕着他的肩膀说道:“二哥,你今天简直了,帅到我意料之外了。”
她盯着面前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笑道:“我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没能跟你谈一场校园恋爱,没能看到你当年十七八岁在球场意气风发的样子,遗憾死了。”
景黎轻呵出声:“是挺遗憾的。”
温禾眸光潋滟,亦嗔亦怒往他肩膀上拍了下:“都怪你,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表白。”
这句话问到景黎心坎里了,他何尝不想早点跟她表白。
“二哥,你挺能憋的呀,整整15年了我才知道,如果不是我无意间在你书房发现那些东西,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着?”
“是。”
他不敢。因为他看的出来以前的温禾对他没有半点意思。
在没有完全的把握让温禾爱上他之前,他不敢将自己的心意示人,怕抛弃,怕背叛。
就算没有温淇淇那件事,他也会用别的方法让温禾嫁给他,然后诱她动情,诱她一步步沦陷。
从认定她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谋划着。
“二哥,当初还是我跟你求的婚呢,你可真行,还真沉得住气。”温禾佯装生气:“我还舔着脸求你娶我,结果你早都已经想了十几年了,就是不说,在这跟我玩腹黑是不?”
因为他没把握。
他跟她求婚,她不一定答应,但她跟他求婚,他一定答应。
他的每一个漫不经心都是为了掩盖蓄谋已久。
……
此刻微博热搜榜单前三都是他俩:
【景太太景先生先婚后爱,暗恋成真】
【景太太说景先生对她蓄谋已久】
【景太太球场喊景爷加油】
温禾看着手机上全是关于他们俩的新闻,忍不住调侃道:“二哥,我感觉咱俩现在的热度都能算得上圈里的顶流了。”
她浏览着网友留下来的评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网上很多他们的照片,有她在阶梯教室演讲时候的,还有景黎在球场穿衬衫皮鞋打篮球的。
有好几张抓拍特帅,她都给保存了,以后留着慢慢看。
距离临江别墅大概就上20分钟的路程了,景明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景黎按下接听键问道:“又惹什么祸了?”
“不是我惹祸,是林思意惹祸了。”景明气冲冲道:“我出来遛狗,结果遇到她了,她把我狗放跑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电话听筒里传来林思意尖锐刺耳的声音:“你有毛病是吧?明明是你刚才看那个大胸美女看入迷了,自己没牵好狗你还怨我!”
景黎没时间听他俩吵,冷声问道:“所以给我打电话的意义是?”
“帮我找狗。”
景黎差点被气笑,他这个不成事的哥别太荒谬了。
平常帮他收拾各种烂摊子也就算了,现在竟然离谱到狗丢了都找他。
“没空,忙。”
景黎说完正欲挂断电话,就听到电话那边景明连忙说道:“胖虎可是我的命根子,他要是找不到的话,我就不活了,你就没有亲哥哥了。”
“爱活不活。”
景黎没继续跟他废话挂了电话。
温禾问道:“胖虎丢啦?”
“嗯。”他淡淡应了声。
“景明真把你当成万能之神了,别人出了事都是找爸找妈。他倒好,出了事就找弟,笑死我了。”温禾忍不住吐槽。
“不用搭理他。”
正说着呢,温禾电话又响了,林思意打来的。
“温禾禾,你快来人民广场帮我评评理,我快被景明这个王八蛋给气死了,他非说是我把他狗放跑的。”
温禾轻笑出声:“你俩怎么又搞到一起去了?你跟景明不是死对头吗,怎么还能一起遛狗?”
“谁跟他一起溜狗了,我出来溜猫,然后就碰着他了。”
温禾皱眉不解道:“遛猫?猫也需要溜?”
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还有人出来溜猫的。
“这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路上过去了一个长的好看的大胸美女,景明就瞪着个傻眼盯人家看,就差把哈喇子流人家身上了。结果就没注意到他的狗,可能是绳子没拴好,然后狗就挣脱牵引绳跑了。”
林思意越说情绪越激动:“然后他个傻缺,非说是我把他狗放跑的,现在就赖上我了非让我赔他狗,这不纯纯有病吗?”
温禾整天听他俩的故事真就跟听相声似的,成有意思了。
“温禾禾你快来人民广场,帮我骂死景明这个王八蛋。”
温禾正欲说话,手机被景黎从手里抽走,他冷声朝电话里说了两个字:“没空。”
随即挂断。
车子已经驶进临江别墅,司机稳稳停好下来给两人开门。
景黎有点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轻嗤了声:“闲杂人等可真多。”
闲杂人等,什么意思?
没等温禾反应过来,景黎就把人从车里捞了出来,扛在肩上进了屋。
温禾感觉自己随时都要摔下来一样,紧紧拽着他的衣服,“你干嘛?”
“干该干的事。”
景黎眸色幽深,声音磁冷,说话间还往她圆润翘挺上拍了下。
温禾被她一路扛回卧室摔在床上。
景黎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她,笑得劣:“叫两声学长听听。”
温禾闻言暗骂了声,下午的事这狗男人还记着呢,非得跟这声“学长”过不去了是吧。
“我才不叫呢,凭什么让你这狗男人称心如意,还嫌自己在床上占的便宜不够多吗?”她往后退了退,退到了床头的位置。
景黎看着她的动作勾唇轻笑,那他就勉强把景太太这个举动当做是欲擒故纵吧。
他伸手握住温禾纤细白皙的脚腕,一把拖了过来。
“乖一点。”他眸色渐沉:“你要是不乖的话咱们就得玩点新鲜的了。”
温禾心里隐隐有些发慌,微挑的眼尾泛红,勾起一抹潋滟之色。
这狗男人在床上的手段花样百出,今天又要玩什么新招数。
景黎欺身而下,温禾身上拢了一层阴影,心里莫名发怵,嘴上还是不服输:“不要。”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两只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
景黎眸子微眯,染上了一层危险的味道,又不听话了,得好好调教调教。
景黎单手锁牢她两只手腕,死死压在她头顶,她根本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他一只手扯下领带。
温禾看着他的动作,又羞耻又生气。
景黎眸子里攒动着一团烈火,声音又低又哑。
房间里灯开的暗,昏昧不明。
温禾手上被他绑着。
脚上依旧不安分。
他垂眸盯着抵在自己胸口处的那支雪白玉足,轻笑着伸手握住。
“变态!”她恼死了:“景黎你不是人,整天让我喊你老公喊你哥哥,我从结婚到现在还没从你嘴里听到过一声老婆呢。”
敢情便宜都让这狗男人占了。
他握着她的脚腕,随即压了下去,强势的吻住她诱人的粉唇。
他今晚的兴致似乎格外浓烈,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
专属印迹。
疼得她皱眉,眼尾泛红。
温禾低.喘不断,胸口起.伏。
她声音里染上哭腔。
“景黎哥哥。”
“我疼。”
他就是有本事把张扬骄矜的红玫瑰玩成跟他哭着求饶的小女人。
景黎被她这声音勾的气血上头,喉结滚动一道,漆黑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她,吞进腹中。
他逼着她整整喊了半宿。
到最后精疲力尽的躺在景黎怀里,眼尾是红的,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哭过。
两人身上都裹着一层薄汗。
湿滑,黏腻。
几缕发丝随意的贴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景黎耐心的帮她揉着手腕,她皮肤又白又薄,被勒出两道红痕,虽然不严重,但看起来还挺吓人。
“对不起。”他声音低柔磁沉。
温禾没好气的撇了撇嘴道:“滚开,才不要你假惺惺。”
刚才如狼似虎的把她折腾的快要散架,事后温柔有什么用。
这狗男人在床上都是占据主导权,从来没有让过她一回,想想都来气。
后半夜睡得还算安稳,景黎把她圈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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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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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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