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月不同于往月,皇家祭祀大典要在寺庙举行,寺庙上下诸多准备事宜要做,因此除了京城大户人家和官家子弟准许照常朝拜,普通百姓一律挡在了庙外。
临近晌午,急匆匆赶来了一对官家夫人小姐打扮的母女。
当敬香时,年轻的女子惊讶出声:“这不是大姐吗?母亲你瞧,大姐怎么成姑子了?我差点没认出来!”女子上前抓过苏瑾瑜的手,对着身后年长的夫人说道。
“哟,还真是瑾瑜啊!”夫人亦是一脸诧异。
这两人正是苏瑾瑜的继母贾氏及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苏锦依。
当然,她们吃惊并不是出于关心,相反是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样。当初,便正是继母鼓动送苏瑾瑜入的宫,她的死活继母是从未关心过的。
苏锦依故作无知地问:“大姐不是进宫享福去了吗?怎么在此做起了姑子?”
这番话,引得在场的人看戏似的窃窃私语,一阵讥讽嘲笑在所难免。
苏瑾瑜只觉得这个妹妹蠢得无药可救,令她难堪,难道她便就光彩吗?
苏瑾瑜冷眼旁观,等继母和苏锦依一唱一和结束,才不急不躁道:“妹妹有所不知,姐姐得了癞疮病。当今太后娘娘仁慈,许我在此带发修行,你莫替姐姐难过哦。”
“啊!癞疮病,你,你,你不早说!你想害死我!”苏锦依一听,以为她真得了传染病,吓得甩开苏瑾瑜的手,踉跄得后退数米远。
“你个不孝女!”继母心疼地扶住自家女儿,忍不住指着苏瑾瑜鼻子骂道。
二人不敢再多言,趔趔趄趄跑了。
刹那间,大堂里不知真相的人也一股脑儿逃了出去。
苏瑾瑜缓缓走到大堂门口,嫣然一笑:“开个玩笑而已,母亲和妹妹怎么跑了?”
这一插曲后,寺庙平静了数日。
转眼时间来到了皇家祭祀大典的前一日。这日,新帝、太后与一众皇室成员,浩浩荡荡抵达了静照寺。
所有人皆为次日的祭祀大典忙碌着。
八月的晴天里,日头本就大,恰巧苏瑾瑜身上来了月事,清早起床便犯了偏头痛。偏偏一大早,主持师太要求所有人站在庙堂前恭迎圣驾。
老主持已年近七旬,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说话也慢吞吞。因此,接驾的繁琐的礼仪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时辰。
“小姐,您还好吧?”
苏瑾瑜小脸苍白,咬牙点了点头,她穿着肥大的海青,丫头清月陪着她默默站在一众尼姑的末尾。
当她身体难受到脸色发白时,总感觉背后有一双毒蛇般的眼睛透过众人在注视她。盯得她脊背发凉。
她揉了揉眉心,咬着牙坚持着。
直到晌午,皇帝一行人被安排入住了上厢房,寺庙里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苏瑾瑜回到寮房,汗水早已沁透了整个后背,她饮了一大碗清月准备的避暑凉茶,倒头便昏昏欲睡了过去。
黄昏时分,寮房外,有人喊着她的名字。
“苏姑娘,苏姑娘……”
苏瑾瑜拖着沉重的身躯打开了房门,是一个面生的小尼姑,她晕晕沉沉问对方何事。
小尼姑有点慌张地扫了一眼她:“元音师太找你,她人在西侧的禅房。”
苏瑾瑜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她抿抿唇,不太情愿地说:“我今日身子不爽,有些走不动路,麻烦这位小姑子替我和元音师太求个情,说我便不过去了,可否?”
“这个我做不得主,苏姑娘,别为难我好不好?你还是自己去一趟吧。”小尼姑撂下话,撒腿就跑了。
清月提着饭菜刚从外头回来,看到苏瑾瑜迈出房门,急忙喊住她:“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元音师太找我,我过去一趟。”苏瑾瑜蹙眉。
“那我陪您一起去吧。”清月进屋放下食盒,便连忙出来扶着她,“师太也真是的,晚膳还没来得及吃,怎么又有事?”
苏瑾瑜扶着她的小臂往前走,不忘提醒:“嘘,今日不同往日,贵客在此,注意言行举止。”
说话间,二人便到了西侧的禅房。
苏瑾瑜敲了敲房门,竟无人回应。
她犹豫再三,上前推开了房门:“你在外头等候,我进去看看。”
清月点点头,没有多心。
禅房不大,房内不知燃着什么怪异的香,搞得白雾氤氲,看不清全貌。独自进来的苏瑾瑜挥了挥衣袖,还是止不住被白烟呛得打了一个喷嚏。
“元音师太,在吗?”
她说话的音量不高,瞬息之间,感觉头开始隐隐发昏,心道:不好,禅房里这香有问题!
“清月……”
苏瑾瑜有气无力地唤了一声,想转身迈步,身体已软绵绵。她堪堪伸手抓住靠墙的一把圈椅,身子一斜,倒在圈椅之间……
外头,黑夜里,墙角有两道黑影慢慢靠近禅房。
一个猥琐的矮个子男人问:“师太,美人真的在里头?”
“放心吧,都给你安排好了。王老六,你就进去好好享受吧!”答话的是个中年妇女低沉的声音。
“师太,你对我真好!”男人咽咽口水,十分满意地推开了房门。
只见禅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迷情之香,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这时,从天而降一道身影出现在二人身后,趁其不备,那人一脚用力踹到妇人后背。
“哎哟!”
妇人一声呼喊,整个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扑向前面王老六。二人瞬间跌倒在了禅房内,妇人的脑袋压在了王老六双腿之间。
“咔嚓”一声,外头的门上落了锁。
随即,禅房里一阵“叮呤咣啷”的嘈杂声。
“王老六,你个天煞的……放开我!”妇人有气无力地抵抗了几下,便慢慢软了声音。
禅房中翻云覆雨的动静不小,在谧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慢慢就引来了未入眠的人前来围观。
在场的人有皇室中人,也有寺庙的尼姑,听着房中令人感到羞耻的声音,在场的人全都羞得满脸通红。
慧仁师太火急火燎地来了,呵斥道:“开门,速速开门,贫尼倒要看看哪个胆大包天的畜牲,敢在寺庙里行龌龊之事!”
这事也惊动了老主持,有尼姑扶着老主持很快便来了。老主持跺跺脚,气得差点背过气:“这,这,成何体统!”
门锁霎时被砸开了,当众人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全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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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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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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