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灵秀早有准备,她一把将碧女掀开,朝她腹部狠狠一击,接着朝陈筱艾方向跑去,却直接扑了个空。
她心里顿时被恐惧捕获,突然一只手从烟雾里伸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是丫丫!
丫丫被迷得睁不开眼睛,她拿着湿帕子盖在口鼻上,靠着对道路的熟悉,成功将文灵秀带了出去。
在看到烟雾炸开后,花见春就抱着春筱艾从暗门离开,留下红女和碧女善后,期间陈筱艾多次要对他动手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挡了下来。
“放弃吧筱艾姑娘,你的东西刚刚都被红女拆下来了,何必挣扎呢?”
陈筱艾还在踢着双腿,她的手腕被花见春用发带绑起来,挣脱不开,她冷笑道:“有胆子就将我的东西还给我,咱们打一场就是。”
“我为什么要跟筱艾姑娘打呢?我珍惜你都来不及。”花见春的笑容堪称无懈可击,随便来一个女人都可以直接骗走那种。
但陈筱艾不屑一顾,她道:“把你这幅恶心的嘴脸给我收起来,我看着腻味。”
“筱艾姑娘对我说话,总是那么直接又残忍。”
花见春满眼的可惜,他将陈筱艾抱到屋中的床榻上,刚想为她脱下鞋袜,陈筱艾一脚便侧踢过来,花见春眼也不眨地退开,笑道:“出手也狠,但是我喜欢。”
“你的喜欢就跟你这个人一样,根本不需要存在这世间。”
陈筱艾退到床角里,将被绑住的手腕缩在胸前,大拇指正轻轻勾动着缝边衣领,里面有她以防万一藏着的毒针。
花见春坐在床边,轻轻叹道:“筱艾姑娘为何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呢?”
“你这样的变态谁遇到都得走远啊。”陈筱艾毫不客气地白他一眼。
“花某自认已足够光明磊落。别人诟病我妻妾成群,自然是因为我有这个本事,且不管妻妾都自愿跟随于我.......”
“你给我打住。”陈筱艾嫌恶道,“什么叫自愿跟随于你,你早年给姑娘家下药不要下得太勤!失了名节名声,很多姑娘就已经没有生路可退,才被你骗了去!等日子长了,哪日一旦不合你心意了,你随手就抛弃,可有管过她们死活?”
花见春早些年身边的女人都是他采来的,想要活路的便不得已跟了他,过了几年又被厌弃,没有一个好结局。
“可我也正正经经管过她们生活的呀。”花见春瞪大眼睛,“筱艾姑娘也说了,她们无生路可退,跟了我好几年,过得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富贵日子,这对她们来说也不亏呀,这不比她们一开始去跳河好?”
陈筱艾怒极了,她站起来大骂道:“造成她们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不就是你吗!若不是你夺去她们的名节,她们本来就能安安生生地过她们的好日子!你毁的是她们的一辈子,那几年的好日子算个什么狗屁!”
“可是我给了她们爱啊。”花见春也跟着站起来,他神色认真,言之凿凿道:“我给了她们那些凡夫俗子给不了的真诚的爱,我是真心珍惜她们的。”
“........先不说她们要不要,珍惜她们?珍惜她们会在几年后厌弃抛弃?”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很可惜。”花见春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微微蹙着眉头道,“可是我的心就那么大,总要给更需要我呵护的姑娘腾开地方。”
陈筱艾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念冷静冷静.......这个变态男人是不可能讲得通的,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万事以自己为尊,什么道理都沦为狗屁,这样的人不要跟他认真,跟他认真输的就是自己,直接杀了他就完了.......
指腹刚刚出触摸到衣领里的针,陈筱艾突然觉得脚背一酸,就见花见春笑着挥开自己的手袖,手里捏着一根沾着青色的银针。
“你.......”陈筱艾刚想退后,却觉得双脚像被麻痹一样不能动弹。
“我当然知道筱艾姑娘百毒不侵,可到了京城,感知到你的存在后,我就托人,不远万里弄来了这种巫毒,也没什么特别作用,但却是针对筱艾姑娘你这样的体制研制的。”
花见春轻柔地托起陈筱艾的脚,轻轻脱去袜子,看到脚背上的红点后面露心疼,取来帕子轻轻按压,看着身体不受控制倒在床上的陈筱艾,他更是面露不忍。
“其实我也不想用这个法子的,筱艾姑娘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最为可爱动人,但我也知道你的本事,一旦有机会逃脱,下次要再找到你可就更不容易了。”
躯干和手脚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就像失血过多造成的无力虚弱,那股麻意爬上喉咙,陈筱艾张嘴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牙使劲用力,也只勉强动了动手掌。
花见春微微惊讶,他笑道:“这一针的剂量可不小,我特地找人试验过,不出五秒就昏死过去,后面还死了。筱艾姑娘不仅还能动,估计头脑还很清醒吧?”
毒药不能毒死陈筱艾,但随着剂量的增加,症状也还是会出现在她身上,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这种巫毒还未见识过,但给她身体造成的影响最多也是这样了,以她的身体分解毒素的时间来看,不会太久。
花见春很是满意地欣赏陈筱艾这幅不能动弹的姿态,他挽着袖子伸过手去,轻轻抚开陈筱艾脸上微乱的发。
“筱艾姑娘.......不仅美貌,还很年轻,非常非常的年轻。”花见春用指腹抚摸着陈筱艾的脸蛋,迷醉道,“哪怕是一丝瑕疵都没有.......这样的你,得让更加完美的我来相配才是。”
呸!谁要配你了!
花见春灿烂一笑,道:“筱艾姑娘,你只管放心,为了庆祝你我的重逢,我会在今晚,就成为能与你相配的人。”
.......什么意思?他该不会今晚就要.......
有脚步声匆匆而来,红女和碧女从暗门上来,朝花见春福身说道:“.......见春大人,同筱艾姑娘一起来的那个女人翻墙逃了。”
“不要紧。她一个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花见春柔声道,“辛苦你们两个了。”
红女的脸还在微微发刺,她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碧女只能上前两步来,继续回禀道:“这位筱艾姑娘,跟她的同伙大约是翻墙进来的,又扮作我们的丫头潜进地下室里,负责守门的鲁大和鲁幺已经被她们杀了。”
“不愧是筱艾姑娘,看来这几年的,你的武功也是有所长进的。”花见春看着陈筱艾温柔道。
鲁大和鲁幺也是跟随见春大人一路过来的人......见春大人却连问都不问一句吗?
碧女心里五味杂陈,又听花见春问:“孕妇们如何?”
“都正常,烟雾太辛辣,请她们到密室里睡下了。”
花见春满意地点头:“很好,请她们先好好休息着,晚点就需要她们登场了。”
碧女有些犹豫道,“见春大人......这筱艾姑娘,就只带了一个人来吗?”
“别的不谈,这点我还是知道的。”花见春笑道,“筱艾姑娘从小到大,除了她师父,极人能跟她走到一起去,她习惯独来独往惯了,她还嫌别人累赘呢。那位姑娘是在京城交到的朋友吧?真为你高兴。”
虽然不能动,但不影响陈筱艾翻给他一个大白眼。
花见春都这么说了,碧女也只能放下怀疑。
“话说回来,红女啊。”
“.......在。”红女精神一振,以为花见春是要给她一个解释,充满希望地抬起头来。
花见春看着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柔和温暖,他说道:“那条朱草凤凰赤金裙,是你收着吧?”
红女一顿,不知道花见春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她只回道:“是我收着的.......”
“去把它拿出来,给筱艾姑娘穿上。”
什么?要给她穿什么东西?
红女还未反应过来,碧女就急忙道:“见春大人,那条裙子是您祭天时,红女姑娘身为您的正妻之首,穿着为您护法用的,为何要给.......”
红女听到“正妻之首”四个字,突然一个冷颤。
刚刚陈筱艾不是说要让她让出正妻之首的位置吗......难不成见春大人答应了?
怎么可能?
她是最早跟在花见春身边的女人,还没有那么多女人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三大正妻的时候.......她就是花见春亲口承认的唯一正妻!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无法撼动她的地位,哪怕再来两个正妻也无所谓,花见春只看重她!他身前身后所有事情都是自己帮忙打理的,哪怕他现在对自己热情不再,但红女午夜梦回间也想过许多,只要自己是他身边女人的第一位,就什么都不要紧。
只要她是正妻之首,就不要紧。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最后的珍贵也夺走?
大约是红女的表情太过茫然了,花见春只让碧女退下,起身握住红女的双手,笑道:“红女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自然也明白我为何这样做。”
“我......我知道见春大人对筱艾姑娘的喜爱钟意,何不让筱艾姑娘在祭天时一旁观望,为何要......”
为何要动属于她的那件朱草凤凰赤金裙?
“我就知道红女最是明白我的心。”花见春轻轻抚摸她侧脸,笑道,“筱艾姑娘是最适合那条裙子的人,你明白吧?”
明白什么?因为她深得你心?因为她年轻貌美吗?
单单这两处,就要夺去她这么多年应有的地位吗?
如今底下那几个女,除了碧女曾受她帮助,一心向着她之外,其他所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个个都想把她从正妻之首的位置上拉下来,不就是占着年轻貌美吗?!
若是祭天时最为重要的护法之位被抢走的话?那这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吗?那些贱蹄子会如何嘲笑她,作践她?
她这么多年的爱慕与执着又算什么?人老珠黄了,就一脚踹开吗?
明明只要见春大人一直承认她的重要之处,明明只要一直给她这个位置,她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还有谁能做到像她这样,一心一意地跟随这么多年?
红女恍恍惚惚间,看向床上躺着的美貌少女。
那少女的乌发铺了半床,肤白如雪,嘴唇如血,那双清亮的大眼睛直直看着她,没有任何情绪,她张了张嘴,对自己缓缓说道——真可怜。
是啊.......她真可怜。居然到这个岁数了,才发现自己原来竟是随弃就弃的东西。
见红女迟迟不说话,花见春加重了手中力道,嘴角还噙着微笑道:“怎么了红女,你不愿意?”
“.......见春大人,如果说,我在吃醋,不愿意呢?”
花见春神色一缓,他哈哈笑着,拉着红女的手转了一圈,笑道:“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还能见到红女如此女儿情态,以前你与我刚一起时,总是耍这样那样的小脾气任性,真真是久违了。”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的少女心思吗?还记得自己曾经也是那样的娇嫩美貌的少女吗?
“但是啊......要说谁最识大体,最是贤惠大方,这么多年操持家里家外,也是红女你啊。”花见春握着她的肩膀,脸色诚恳道,“我最信任你。所以,你定能为我做到,对吧?”
红女张了张嘴,花见春却不想听了,他摆摆手道:“去吧,去把裙子拿来。”
碧女实在看不过,正想说些什么,红女却拉住她摇了摇头,碧女看她神色,仿佛心如死灰。
“见春大人,原来您在这儿,紫女失礼了。”
门口传来紫女的声音,她进门朝花见春福身,笑道:“您贵人事忙,紫女本应该不该来打扰的,但实在是新来的姑娘们闹得欢了,眼见天色也晚,见春大人今晚若是没有兴致,紫女就去回了她们可好?”
这种事情以往都是红女来操持安排的,她刚想出声斥紫女没有规矩,就听花见春笑道:“好啊,我打算今晚就开祭,她们的确不适合在场,把酬劳都给了,替我跟她们告罪一声,好好地送她们回去吧,还有下次呢。”
紫女已经做好跟红女掐架的准备了,没想到她还真得到这个差事,以往可都是全权交给红女负责的,这也是她身为正妻之首的职权。
她微怔,见花见春满含笑意的看着她,欣喜地答应下来:“是,紫女这就下去安排,还请见春大人放心。”
“嗯,紫女你做事一向也不错。”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多谢见春大人夸奖!”
紫女转过身,吊着眼角高傲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红女,扭着腰肢出去了。
“红女,还在这里做什么?”
“见春大人.......”碧女实在忍不住想要为红女说话,又被红女扯了回去。
红女木然道:“我这就去拿。”
说完,拉着纠结不已的碧女出了正屋。
这是她一次没有跟花见春行礼便转身离开。
见她们离开,花见春轻叹一声,坐到床边对陈筱艾抱怨道:“大约是年纪大了吧,红女的脾气也越发不好了。”
......那是你的老婆啊喂!你的语气怎么跟抱怨老妈似的!况且要说年纪,这里是你最大吧?!
别的陈筱艾不知道,但红女也是少女时期就跟了花见春的人,几十年跟随和蹉跎,早年或许能得花见春的重视,但随着他的野心越发狂妄,估计迟早也是要把红女换掉的。
大约是看懂了陈筱艾的眼神,花见春笑道:“我马上就要迎来新的人生了,自是希望能抛弃过往展望未来,曾经那些不堪和不易都不再是午夜梦回的恶梦。”
你这样的人存在,也只是别人的恶梦,没有资格获得光明的未来。
花见春弯下身,执起一束陈筱艾的长发,呢喃道:“筱艾姑娘,这样年轻鲜活又美丽的你,才有资格站在重生的我的身旁,你放心,等我获得新生,也会将这样的力量赐予你.......你我二人,才有资格永留青春。”
这个人居然还打算让自己跟着一起.....
不行,一定得阻止他对孕妇们下手,灵秀已经逃了出去,大人他们肯定已经在赶过来,傅叶歌他们肯定也会想办法留下,她只要想办法拖住花见春动手。
敲门声响起,青女面含焦急,得了花见春的点头才进门来,连礼都不行,朝花见春回禀道:“见春大人,恕青女失礼.......刚刚到宅外巡视,发现路上马印比平常多了不少,底下人也说外面动静不似平常安静。”
青女是众女中武功最好的,性子也是最天真活泼的,花见春一直对她十分和颜悦色,闻言道:“刚刚有人逃出去了,大约是她闹出来的动静。”
“啊,那这个姑娘呢?”青女走到床边,仔细看着不能动弹的陈筱艾,“哇,她长得可真漂亮!”
说着,忍不住轻轻碰了碰陈筱艾的手。
陈筱艾没有动静,只静静地看着她,收了收手指。
花见春闻言十分开心,道:“是啊,她对我可是很重要的。对了,青女觉得外面的动静要紧吗?”
“青女觉得.....这两天正是见春大人最关键的时候,万事不能出一点差错,还是小心为上,不如让青女带着人出去仔仔细细地巡视一番。”
“这样动静会不会太大了?”
“见春大人放心,青女会小心为上的。”
花见春仔细考虑了一下,他始终觉得陈筱艾只带来那个逃出去的女子,不可能还有其他人发现这里的不对劲,就算真的有,里外都是安排好的,也不怕人来。
还是晚一些的祭天要紧。
“好,就听你的,带人出去好好查看。”花见春对她温柔笑道,“希望能在祭天之前赶回来,有你在,我心里才安。”
青女闻言十分激动,连连点头道:“青女明白,定会回来护在见春大人身旁的!”
花见春笑着目送她离去,转身对陈筱艾笑道:“那么,筱艾姑娘,咱们换个地方好好叙叙旧吧。”
说着,他将陈筱艾从床上抱下来,动作轻柔珍惜,但陈筱艾只感觉阵阵寒意从背脊里冒起。
“嗯?你要问我带你去哪里吗?”花见春稳稳地走着,一边笑道,“去一个准备许久的好地方哦。是哪里呢?要不你先猜一猜?先给你一个提示,不是池子上的那个祭台哦,那个只是用来掩人耳目而已。”
真正的祭台,在其他地方?
“男人嘛,自然得小心谨慎一点,女孩儿们才放心把心交出去呀。”
衣角从拐角处一闪而过,花见春抱着陈筱艾消失在走廊里。
青女气势汹汹,她在宅里转了几圈,见人要不就去休息,要不就窝在一个房间里打牌聊天,宅里也用不到太多人,就将守卫和护卫全部都叫出去,准备好好巡视一遍宅外的情况。
众人见她是得了见春大人的命令,虽然不服,但也不得跟着出门,分成几队出去巡视。
夜色正浓,况且龙眼宅向来安静无事,众人打着哈欠十分无聊,强撑着困意四处打转,连就站在树后的卓煜都没有看到。
卓煜突然伸手,轻轻巧巧地扭断护卫的脖颈,将他随处放倒在地。
埋藏在各处的暗卫纷纷出手,很快就将几支小队全部直接就地解决。
青女到底是有武功的人,她很快在凌厉又充满杀气的空气中察觉不对,她提着万分警惕,四处张望却不见自己人的身影,她直觉这次恐怕要不对了,一手把着刀,一手轻轻摸到怀里,怀里放着用来当作信号的烟花弹,必须要给见春大人提醒才行......
但她的动作早就在卓煜的预料之中,她的手刚摸进怀里,一股力道突然捆住她的手,硬生生地将她从马上提到半空中,她大叫着挥舞手中的刀,发现捆住她的是一道极细极锋利的银线,不仅刀砍不断,还越捆越紧,几乎要将她的手生生勒断!
“放开我!有种出来单挑!躲在暗处算什么本事!”
青女咬牙四处呼喊,就见眼前夜色仿佛会动,一名高大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在那根捆着她的银线上,玄色的衣摆轻轻晃着。
青女抬起头,见这名男子眼生,人却长得极英俊,和见春大人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不同,这个男人的面容与气质仿佛是带血的刀锋,让人下意识生畏。
“......你、你是谁?”
卓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身着青色,问道:“你是青女?”
“对!我就是见春大人身边最得力的青女!你这个贼人还不快放了我!”
居然有人会喊他做贼人?
要给陈筱艾知道了,怕是要捧着肚子笑疯了。
想到刚刚暗卫汇报,说寻不到陈筱艾的身影,卓煜冷下眉眼。
“既是最得力的......那你肯定知道真正的祭台在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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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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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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