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静的哥哥任诚则是一副学者的样子,斯文儒雅。
任静看着自己的父兄,介绍起安以冉与陆斯洐来:“爸爸,哥哥,这两位是安小姐和陆先生,我今天请他来家里,是想麻烦两位高人为你们看看。”
“要看什么?”
任知礼原本听说任静带人回来,还有一位是男性时,还当是带回了女婿。
这换一般人家来说,或许会高兴,可对于任知礼而言,在任静吃过一次亏后,他就觉得自己女儿人傻好骗,尤其是现在任静事业有成,他更担心任静会再次被人骗财骗色。如今乍见陆斯洐,再看看陆斯洐眼神一直粘在安以冉身上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又一个觊觎他女儿的人渣。
“看……”
任静瞄了眼安以冉,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幸好任诚听出自己妹妹话中的重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便请安以冉与陆斯洐坐下,态度不卑不亢。
当然,他这么做是出于对任静的信任,相信自己妹妹绝不会带来历不明的人来家里。
任知礼瞅了任静一眼,轻咳一声,道:“不是要帮忙让人家看看么,你怎么不接着说了?”
但在说完之后,任知礼也不等任静回答,便态度严肃地看向陆斯洐:“陆先生您好,是不是我家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有哪里不对,您尽管提出来便是。”
任静:“……”
她爸以前不是唯物主义者么,怎么现在看起来还没等她说什么,便像是察觉到什么?
陆斯洐:“……”
陆斯洐朝着安以冉一摆手,正色道:“这方面,内人才是专家,我只是随行的。”
任知礼:“……”
这笑话可闹大了。
一开始见陆斯洐气度不凡,一瞅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模样,他还以为来家里看情况的人是陆斯洐,可结果……
任知礼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咳了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转头又对着安以冉正儿八经地说道:“陆夫人你好,刚才失礼了。”
虽然刚才任静在介绍安以冉时,用的是安小姐,但在听了陆斯洐在介绍安以冉时却用了内人这个称呼,为了挽尊,任知礼也干脆用“陆夫人”来称呼安以冉。
果然,在任知礼这个称呼刚一出口,陆斯洐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愉悦起来。
任静的嫂子见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就带着贝贝回楼上了。
安以冉看着陆斯洐一副尾巴都要翘上天的模样,嘴角一弯,不过在转头看向任知礼和任诚时,面色严肃,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任老先生,您这段时间是否觉得浑身酸痛,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和你说话,又像是有人压在你身上,想起却又起不来?”
安以冉看得出来,阴气已经影响了任知礼的身体,若不是临安山水这个小区灵气充沛稍稍抵消了阴气对任知礼的影响,任知礼的症状又何止是这么简单?蜀南文学
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的话,长此以往,任知礼总有承受不住的时候,而等到了那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如果说之前任知礼和任诚对安以冉和陆斯洐的态度,是出于对任静的尊重,那么当安以冉精准地说出任知礼近段时间的身体状况后,父子俩对安以冉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他们并不怀疑任静是否对安以冉说过什么,因为为了不让任静担心,任知礼并没有告诉任静自己的身体状况,所以连任静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那么话说回来,安以冉是如何得知的?
而听到安以冉这话的任静,大概为何现在父亲会对安以冉的到来接受得如此容易了。
但在想到父亲的身体居然出现了异样,可她并不知情,任静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好了。
任知礼看向安以冉,眼中的情绪悄然沉淀下去,眸光锋利似刀刃。
不过安以冉并没有被任知礼吓到,依旧维持气定神闲的模样,继续说道:“任老先生您应该去医院做过体检吧?”
“是。”任知礼语气平淡,“检查结果并没有异常。”
这栋别墅风水好,受灵气滋养同时也因为任知礼经常锻炼的原因,所以他的身体向来健康,哪怕现在都六十好几了,可连三高都没有。
然而大概就在一个月前,任知礼却突然开始感觉到浑身酸痛。刚开始的时候,他只当是最近太累了导致的,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再后来,就像安以冉说的那样,他的睡眠出现问题,无论何时入睡,都会睡得极不安稳。
有时会明明卧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任知礼却总是感觉有人开门进来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和他说话。他感觉自己意识是清醒的,想爬起来看情况却感觉有东西压在身上似的,怎么都爬不起来。
这种状态持续了半个多月,任知礼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可能出现问题,于是去医院做了个全身体检,然而什么毛病都没有检查出来。
对于任知礼去体检的事任静是知道的,当时任静也担心他的身体健康,任知礼就用体检报告糊弄过去了。
这会儿,听安以冉说父亲的身体不舒服,任静本来就变得不好的心情越发郁闷起来,“爸,你身体情况,怎么能瞒着我呢!”
前一秒还充满威严的帅老头儿,此时听到任静这话,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略显心虚地说道:“我这不是没什么大碍吗?”
不过话虽如此,其实任知礼已经察觉到可能他碰到了非科学可以解释的情况。
为了防止任静继续追问下去,任知礼立马问安以冉:“陆夫人,你可知道其中原因?”
安以冉不答反问:“任老先生,请问你家花园的土是什么时候换的?又是谁换的?”
这个问题虽然没头没尾,但在场都是聪明人,瞬间便听懂了安以冉想要表达的意思。
任诚面色凝重地问道:“以陆夫人您的意思,是有人在花园的泥土里动了手脚?”
“嗯。”安以冉言简意赅的回答了一声。
任知礼沉吟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家里的事务一般都是我的生活助理负责,花园的土应该也是他换的。”
任知礼和任静平时公司忙于公司的事务,而任诚夫妻俩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所以家务都交给任知礼的生活助理管理。这个助理名叫徐沛,跟在任知礼身边也有近十年的时间了,所以任知礼几乎把他当成自家人,对他很是信任。
任知礼不曾想过徐沛会背叛他,他甚至还下意识地徐沛开脱,徐沛是不是被人利用了?
徐沛?
安以冉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便从手机里翻出一张林灵发给她的照片,摆在任知礼面前,“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徐沛?”
照片上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套板正的西装,对着屏幕露出憨笑,看起来敦厚老实,正是任知礼的生活助理徐沛。
“是他。”任知礼蹙着眉头,“陆夫人怎么会有他的照片,难道你们认识?”
安以冉:“他现在人在哪里?”
“回老家了。”任知礼想了想,“两天前他向我请假,说是家里的侄子去世,要去奔丧。”
“他侄子的家也在临安市,不过是在临近市郊那边对不对?”
任知礼一怔,点头回答道:“对。”
那就没错了,这个徐沛正是林灵和唐菲负责的那个自杀抑郁症患者的叔叔。
按照林灵她们调查到的结果,患者的熏香是徐沛提供的,而任家这边的事务也是由他在负责,那么掺杂了阴间石灰的泥土,十有八九就是徐沛搞的鬼。
不过他人并没有回去,那他会去哪里了呢?
安以冉暂且放下这个问题,站了起来,“麻烦带我去花园看看。”
任诚立马起身,恭恭敬敬在前面带路。
而任静则被任知礼叫住,看着安以冉他们的背影,低声问她:“你是怎么认识这位陆夫人的?”
他们家一直以来可都没有这方面的人脉。
“……那个,爸,说出来你可别怕啊!”任静思忖了一番后,决定提前给父亲打预防针。
任知礼闻言,不知脑补了什么,心瞬间揪了起来,“静静啊,是你出什么问题了吗?”
“嗯,其实还真和我有关系。”
任静说着,取下背上的宠物包抱在怀里,又拉开拉链,对着宠物包里的娃娃说道:“孩子们,叫姥爷。”
姥爷?
任知礼一脸莫名,不知道任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正想发问,就看到宠物包里的三个娃娃动了。
他们一齐从宠物包里钻出来,扒拉在背包上,其中两只声音阴恻恻却又脆生生地喊道:“姥爷!”
而小狐狸则是挥了挥手,“老爷子好!”
任知礼:“……”
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这三只能动又能说话的玩具娃娃。
妹妹见任知礼没回应,疑惑地问小狐狸和姐姐,“哥哥,姐姐,姥爷怎么不说话呀?”
小狐狸一脸深沉道:“姥爷该不会是被咱们给吓傻了吧?”
姐姐闻言则是一脸担忧:“坏了,如果姥爷要是不接受我们,可怎么办呀?”
小狐狸:“不知道诶,虽然正常人好像都很难接受我们,不过老爷子跟你们是血亲,人类都说隔辈亲,说不定他能跨越种族。”
姐妹倆听完小狐狸的话,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齐刷刷地把下巴搁在宠物包的拉链上,“唉”的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别问她们为什么叹气,问就是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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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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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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