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齐眉鸳鸯比翼,青阳启瑞桃李同心。”
“今夜吉时来相会,恭祝陛下与娘娘和和美美恩爱长,兴国安邦万世昌。”
“一朝喜结百年爱,百岁不移半寸心。”
宫女与嬷嬷们一叠声说完祝喜的声音,便退了出去。
司烛黎拿起金杆挑开祝灵昭的盖头。
祝灵昭抬起眼来。
今夜的司烛黎格外不同,平日里司烛黎只穿着一身黑衣,但今天,他穿着艳丽的大红喜服,那轻微上挑的眼尾竟显得妖冶起来。
“昭昭……”
司烛黎金眸微垂,深深地凝视着祝灵昭。
在司烛黎看来,今夜的少女也格外美丽动人,这般娇艳的容貌即使是圣人也会一见倾心。
司烛黎伸出手来,想要抚摸祝灵昭的脸。
“啪。”
一双手却猛然出现,狠狠打开了司烛黎的手。
“别碰她。”
冰冷森寒的声音响起。
祝灵昭蓦地感觉自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其中。
那双突然出现的大手环着她的腰,仿佛毒蛇死死缠绕着猎物。
祝灵昭惊讶地转过头,随即被眼前的景象震得瞳孔地震。
只见一个身穿锦白衣袍的男人正坐在她的身后,将她拥进怀里。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长着与司烛黎一样的脸,黑发金眸,俊美妖冶。
那双凌冽的金眸正盯着司烛黎,里面盈满了暴虐的杀意。
“滚出去,冒牌货!”
“你是谁?”司烛黎也不禁大为诧异,随即,他冷笑出声,“这是我的宫殿,你竟敢模仿我的样貌,应该滚出去的人是你才对吧?”
祝灵昭的嘴巴张成了“o”型。
未曾设想的局面,出现了!
“烛?”祝灵昭偷偷贴在白衣男人耳边,小小声地问道。
白衣男人瞥了她一眼。
果然是他!
可是,这又是在做什么?
祝灵昭心里有点恼怒,恨不得把烛切成十八段。
这只无脸小妖怪这样无凭无据地冒出来,还变成司烛黎的模样,根本就是在胡闹嘛!
司烛黎挑起长眉,语气阴沉:“昭昭,这是谁?难道你认识?”
祝灵昭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如果她说认识,暴君会把她拖出去,砍掉她的小脑袋吗?
可若说是不认识……洞房里冒出来个男人,还在床上,谁信啊?!
“你何必问她。为何不直接问我?”烛冷声说道。
司烛黎怒极反笑,那双金眸中暗沉沉的,酝酿着可怖的风暴:“噢?算了,我没必要去记一个死人的名字。”
说罢。
司烛黎从门边抽出一把长剑来,猛然向着烛挥去。
“铿锵——”一声金属的铮鸣。
烛手无寸铁,却衣袖一摆,将长剑的力道化解。
正巧,他也憋着一肚子气,猛扑上去,与司烛黎缠斗起来。
祝灵昭柔柔弱弱地坐在床上,为这个发展瞪大了眼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两个长得一样的人突然就打起来了?
司烛黎虽然贵为一国之君,但从不稀疏武义,相反,他其实武功高强,力气极大。
那把长剑握在他手里,挥出了凌厉的破空声,即使在狭窄的室内也招招逼人,毫无破绽。
而烛又是个来历不明的妖怪,身法精湛莫测。
他们一红一白,一人一妖,打得不可开交,非要致对方于死地不可。
他们心里都清楚。
其实这场战斗,谁赢了,谁就活,谁就会是真正的厉国之主。
司烛黎赢了,那烛是什么东西都不重要,无非就是在暴君斩妖除魔的功绩上再添一笔罢了。
而烛若是赢了,那他便可换上喜服,成为司烛黎,做祝灵昭名正言顺的丈夫。
“砰——”
摆着喜烛的圆桌被长剑一分为二,轰然倒塌在地。
“陛下?”
和凤宫外,陈平略有些紧张地叫道。
虽然宫内的下人都被司烛黎屏退了,但是今日是帝后大婚的日子,整个和凤宫外都有重兵把守,戒律森严。
“滚!”司烛黎向外喝道。
宫外顿时没有人再敢吱声了。
虽然和凤宫里乒乒乓乓的,动静吓人,但听陛下中气十足的样子,应该没什么事?
“陈公公,这到底是……?”
一个侍卫忍不住向陈平小声询问。
无他,只是里面听起来实在像是在打架啊。
陈平板着脸道:“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守好宫外,没人进去。这整个和凤宫里就只有陛下和娘娘两个人,能有什么危险?”
然而此话一出,侍卫的眼神顿时更加诡异了。
是啊,里面只有陛下和娘娘两个人,都能闹出这么吓人的动静,陛下到底在干什么呀?
就算是妖精打架,也不至于如此吧?
还是说……陛下的爱好与众不同?
“嘶——”侍卫一个激灵,顿时不敢再想下去了。
天呐,不愧是有史以来最暴的暴君,竟恐怖如斯。
对着那么貌美如花、娇艳欲滴的娘娘都能下得了手。
世人都说他们这位皇后娘娘从亡国公主一举登上后位,是走了大运。
如今看来,这皇后之位恐怕是不好做。
皇后娘娘真可怜。
侍卫唉声叹气地走了。
陈平也有点绷不住,狠狠地翻了个白眼:问他做什么?他一个太监能懂多少东西?
然而,宫外的众人并不知道。
皇后娘娘本人确实是很可怜。
只是一会儿功夫,那一人一妖就见了血。
烛锦白色的衣袖被长剑划开,裸露出的半截手臂血流如注。
而司烛黎的胸口也被烛的掌风拍中,接连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吐出一口金血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
祝灵昭胸口的雪白花苞烫得吓人,她掏出来一看,就见那朵盛开的白花中空荡荡的,微微闪着荧光,花瓣有些萎靡。
“呵,现在谁是假的,不是显而易见吗?”烛稍占上风,步步紧逼。
司烛黎咬了咬牙,他手边就是沉重的宫门。
只要司烛黎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推开门去,呼唤守候在附近的侍卫。
到时即使烛再厉害,也双拳难敌四手。
可是,这也就暴露了和凤宫里有第二个男人的事实。
祝灵昭作为皇后,本就受到了朝臣的阻挠。
如果此事再东窗事发,就连司烛黎也很难压住那些非议。
“唔唔!”能不能不要打!
祝灵昭试图阻止。
可谁会听一个小哑巴说话呢?
气死了。
这附近没有纸笔,即使是有了纸笔,也没人会在打架的间隙里去看的。
而烛却已经一掌狠狠拍了上去。
司烛黎手持长剑抵挡。
“铮——”的一声,长剑不堪重负,断成了两截。
司烛黎只好扔下短剑,与烛比拼起了拳脚。
“你才是假货。蒙骗昭昭,你究竟有何目的?”司烛黎问道。
“我蒙骗昭昭?”烛的脸色有些狰狞,金眸森冷,犹如妖冶的恶鬼,“你才是那个鹊巢鸠占的家伙。”
烛捡起断剑想要刺进司烛黎的胸膛。
电光火石之间,司烛黎余光瞟到了祝灵昭手中那朵闪烁的白花。
那东西一看便不同寻常。
难道是与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有关吗?
司烛黎心思急转,连忙喊道:“昭昭,那花与他有什么关系?快把那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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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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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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