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瞧见个人影。
安然搓了搓手臂,驱散冷意,余光瞥见仅着单衣的江临深,她心下一惊道:“你冷不冷……”
“还好。”
江临深意外于她的关心,心中暖意陡然升起。
话虽说得潇洒,可脸却白得很。
安然脑海里播放的全是上辈子看过的脑残电视剧,为了取暖两人抱在一起那种。
她狠狠的唾弃了自己一把。
这明显是想歪了!
“系统!系统,来包火柴和糖糕……”
他们携带的包裹早就被安然扔在了遇见野猪的地方,此刻身上空无一物,还好有系统。
此刻系统冷冰冰的声音令安然倍感亲切。
这安全感十足啊!
她将手伸进棉袄中,当着江临深的面将从系统兑换的火柴和糖糕摸了出来。
故作惊喜道:“甜丫的小零食咋塞我兜里了?”
她连忙捻起一块塞进江临深的嘴里,笑弯了眼道:“赶紧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江临深伸手捻过一块形状稍微能看的递到她嘴边道:“都压坏了,赶明儿我去重新给她买一份……”
安然含糊的点了点头。
还好刚才她伸手将糖糕捏碎了,不然可瞒不住这人精。
更为珍贵的是那一盒火柴。
安然踮着脚将垂挂在悬崖边的落叶枯枝捡了过来,准备生火。
看着江临深在夜色下更显深邃的侧颜,她解释道:“你别担心,这悬崖连我们都下不去,不会有动物冒险过来的,何况这火堆升起来,大俊才更加能锁定我们的位置!”
江临深点了点头,随即加入到捡柴的队伍中。
夜色笼罩,路径渐渐难以辨认,底下的枝桠在夜风中疯狂摇曳,遥遥望去就像是狰狞的野兽藏匿其中。
他们处在背风的角落,左边便是一块巨石。
面前是熊熊燃烧的篝火,在夜色下宛若萤火之光。
丁点温暖。
静谧的环境带来的是无尽的尴尬,随着风中夹杂着不知名的吼声,安然默默的坐得离江临深近了些。
江临深喉结滚动,眸光深幽,隐含笑意。
他抬手就将安然一把搂了过去。
安然吓得差点蹦起来,结结巴巴道:“干,干啥呢?”
“夜里太冷了!挨近点儿……”江临深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
安然看着对方仅着单衣,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被自己扔在上面的棉外套,顿时没了挣扎的心思。
可转念一想,她好歹现在是男儿装扮,被人这样捞在怀里是咋回事?
像个小白脸似的!
她腰肢微挺,板着脸道:“有多冷?这不是烤着火吗?挨近点就不冷了,火可比我暖和……”
说着她抓住江临深的手就往火里扔。
江临深无奈笑道:“停停停!疼……”
玩得正兴起的安然停下了动作,瞅见江临深那处变不惊的脸色,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茫然道:“你说啥?”
“有点儿疼……”江临深的话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配合着他微垂的眼睫,尽显无辜之态。
安然的目光落在了他白皙修长的手上。
只见腕间手背全是斑驳交错的伤痕。
掌心一道暗紫色的勒痕更为显眼,边缘处更是轻微的破皮,露出了血丝。
肉眼可见的疼。
安然的心轻轻的抽了一下,一股细细密密的痛意蔓延开来。
她脑抽了似的,将嘴凑了上去。
吹了两口气。
乐滋滋道:“这样就不痛了……”
做完这个动作的安然才发觉自己有多傻逼,这他妈的是江临深,又不是她家软萌可爱的小甜丫,吹什么吹啊!
她不自然的抬眼,刚好撞进江临深清冽的眸光中。
他的一双眼生得极美,平日里神情清冷,倒无甚感觉。
此刻眼中情意蔓延,竟像漫天的星子般璀璨,带着三分的蛊惑,就算是心如磐石,也很难保证不心动。
安然怔愣了一秒,她欲解释道:“我……”
话还没说出口,江临深的大掌扣住她的脖颈,整个人欺身而上。
只能听见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响,倒映在山间的枝影陡然重叠。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影影绰绰。
就像是脑子里被人塞了团浆糊,安然猛的将人给推开,眸光潋滟的瞪着江临深:“你他妈的属狗的?”
和他平日里的冷静温和完全不同。
这个吻来势汹汹且热烈霸道,安然甚至能感受到一丝痛意。
气得她想跳崖!
江临深低低的笑了起来,一双黑眸看着她,眼角眉梢洋溢着笑。
眼底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哑着嗓子道:“尧棠,你像个小姑娘似的!”
安然陡然一僵,没了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扭头望向江临深。
只见他神色温柔,眼眸干净,清澈的眸底蔓延的是说不清的缱绻情深。
刚才那句显然是调侃的玩笑话!
她并没有做好准备将一切的事情告诉江临深,即使这个男人在危急时刻会为她挺身而出。
看着她凝重的脸色,江临深收敛了笑意,低声道:“你要是不开心,欺负回来也行……”
安然愣是没想到他脸皮如此之厚,一时还想不到什么话去吐槽。
却见江临深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道:“情难自抑……抱歉……”
只要林尧棠没拒绝,迟早会有接受他的那一日,他能明显感觉到林尧棠态度的软化。
潜移默化的,会让这人习惯他的存在。
“有人的时候可不带你这样的……”安然想了半天,憋出了这句委婉的话。
却让江临深瞬间绽放出笑意,忙不迭的答应:“好!”
“林尧棠!江知青!”
安然探出个脑袋。
只见刘大俊举着火把带着刘三叔出现在悬崖底,瞧见他们陡然一喜。
刘大俊将麻绳套在身上,猴子般矫捷的爬了上来,麻溜儿的将绳子取下套在一旁的巨石上。
“尧棠!拉着这绳子,慢慢的溜下去,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
安然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们没有刘大俊那样熟悉地形,自然做不到徒手下去。
借着火光,刘大俊瞧见安然微微红肿的唇,他震惊道:“尧棠!你这嘴咋的了?摔着了?”
安然摸了摸唇,随即转身,含糊其辞道:“磕碰着了呗,大惊小怪的!”
这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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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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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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