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有一股推力,像是一只手将他推出拱门。
踉跄走出两步,约翰无奈回头看了眼门。
“说好的允许我逗留呢?”
他感觉那个死亡世界就像是女孩子,说变脸就变脸。
刚才还和谐共处,转头就把人踢出去。
整理一下衣服,在死亡世界黑色的斗篷,变回透明颜色。
这大概就是两个世界不一样的缘故。
脱下隐形衣,约翰放进胸口的口袋里。
这次的旅行尽管没有什么收获,可结识一个新朋友,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这场雪会下很久。”
他离开魔法部,在伦敦的街头慢慢行走。
雪下得那么深,让人们都不由加快脚步。
绒毛大雪,让汽车行驶都变得小心翼翼。
雪白的世界下,繁华的伦敦也变得唯美。
约翰走到一家咖啡厅,温热的咖啡很受这群英国绅士的追捧。
在冬天来上这么一杯,哪怕是淡淡的苦味,也足以让人很高兴。
可惜约翰品尝不到。
他在咖啡厅前驻足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进去。
街边的甜品向他招手,一家闯入眼中的东方菜馆,更是像搔首弄姿地勾引味蕾。
约翰面对这些诱惑,都选择路过。
他花费一天时间在伦敦观光。
今天是圣诞节前夜,想来属于圣诞节的活动也已经展开。
唐密应该会安排许愿活动,希望这次是个靠谱点儿的人许愿。
去年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许下的愿望,还有一些茶壶在翻倒巷和对角巷的天空飘着。
今年的圣诞节,就在家里度过吧。
约翰想念自己的父母和妹妹。
说起来自己该给家人准备圣诞礼物。
作为‘最小’的阿利安娜,今年会收到很多礼物。
舅舅抱怨礼物没有被阿利安娜收到过,希望今年他们能够不要拿那些奇怪的东西。
一个人在街头,太阳下山。
约翰来到一个巷子。
他听到里面有熟悉的声音。
“艾米娅,该上床睡觉了。”
“我知道啦,朱拉姨妈,等我赢过爸爸。”
高斯的声音响起来,“哈哈,那你准备好睡不着吧。”
这位贪财的通缉犯,在女儿面前卸下一切伪装。
他是一名父亲,钱财对于此刻的他,就像是身外之物。
曾经王忠实的手下,选择陪伴自己的麻瓜女儿。
欢乐的笑声从暖色调的灯火房间传出。
他的退休生活,是与魔法不相干的。
约翰或许该打个招呼,可他不想打扰这一家人的生活。
叮叮当当的圣诞歌,已经开始在街头响起。
欢快的气氛让这座城市充满快乐的气息。
约翰迈步离开。
他前往国王十字车站。
走进九又四分之一站台。
这个平日里热闹的站台,在这个时间点格外冷清。
只有他一个人在站台等候。
口中呼出一口白气。
约翰等待着列车的到来。
信天翁号驶入站台,来迎接这个孤独的旅人。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乘坐信天翁号。”
机械的女声响起,车门打开。
约翰走进里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车子里只有伶仃几个人。
他们似乎都是孤独的人,没有人坐在一起。
长长的列车,他们分布在不同的车厢。
列车发动,外面的景色随着速度的增加被拉长。
这是个漫长的旅行,也许自己也该到达目的地了。
移动的列车前往巴黎,又去柏林。
每一次停下,都是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向着列车走来。
巫师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巫王也在列车里。
他们思索着,可能是生活,可能是知识,也可能是相爱的人。
列车再次发动,向着魔法国驶去。
黑夜的列车穿越海洋,那脚下的海,像是吞噬一切的深渊。
这也是为什么很少人乘坐晚班列车的原因。
约翰觉得,也许这个透明功能可以更改一下。
他面色平静,随着穿梭过传送门。
抵达魔法国外围。
迷雾之中有火龙划过天空,也有一座悬浮在天空的城堡,神出鬼没的,始终无法被人看到全貌。
神秘的地方,让不少巫师想要探索。
可惜在这个迷雾里,除了火龙,谁也找不到出路。
这是巨龙之王赠予火龙的特权。
作为二者的王,需要权衡利弊以及轻重。
艰难的抉择,赋予一者生存的土地,就会剥削另一者的土地。
取舍是件困难的事情。
火龙飞过天空,小火龙从鼻子喷出火球,一脸求夸地飞向黑色火龙。
被黑色火龙万分嫌弃地推开。
列车穿过迷雾,那在海洋中漂浮的岛屿与城市,因为雪天的缘故变得白色。
圣诞节前的灯光装饰,让那个地方充满温馨。
连在列车上的孤独旅人,此刻看到后,脸上也多了些柔和。
他们的孤独,是为了更好地与家人团聚。
在列车行驶过水上的拱桥,信天翁号抵达终点。
打开的车门走下旅人。
约翰站在站台,身边走过的人与迎接的家人欢声笑语离去。
列车重新发动,信天翁号离开战场,准备去接回下一批孤独的旅人。
等到站台空无一人。
约翰这才迈步离开。
巫师的圣诞贺歌更为古怪,应该是一种变调。
最大的屏幕播放着各种广告,有着顶流洛哈特代言的洗发水,也有着来自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烟花。
约翰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身边的人都看不见他。
他一步步走向魔法塔。
比起那些装饰满各种灯光的建筑,魔法塔高耸如剑的模样,只有雪花点缀在上面。
他在魔法塔下停下脚步。
回头看了眼那条中央大街。
对巫王的敬畏,让巫师不会靠近这里。
那些热闹的气氛,来不到魔法塔。
这是唯一一个被隔开的地方,在魔法塔上,没有明亮的灯光。
约翰推开大门,解除幻身咒。
一条通往黑暗的楼梯,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
约翰走上楼梯,一步步的阶梯很累人。
不过这是他自己修建的道路,自己走完就好。
魔法塔的万阶楼梯很长,也有抵达的时候。
在尽头处,约翰见到一丝光亮。
他有些疑惑。
难道是星灵又在玩摩擦发光的游戏?
可靠近后,他发现那光亮不是星灵的光。
因为带着的温暖,是星灵没有的。
有人在魔法塔升起火焰。
看来是在自己不在的时间,有人来拜访了。
走上去。
约翰最先看到的是罗勒。
白色的猫头鹰追着一条狗飞。
汤姆在前面跑,背上还坐着赫尔墨。
赫尔墨抱着汤姆的脖子,催促它跑快点儿。
罗勒魔爪已经伸向倒霉的两个小家伙。
它们不该玩冒险游戏去挑拨罗勒的羽毛。
罗勒拎起两个小家伙,往外面飞去,吓得汤姆尾巴卷起来。
约翰感到好笑,继续看去。
在魔法塔里,格格不入的火焰在中间点起。
里德尔那个黑色像是影子一样的身体映入眼中。
它站在一个人的肩膀上,注意到自己的主人回来。
赫克托双手环胸,摇着头无奈地对就要被扔出去的兄弟评头论足。
而在两个小家伙之后,是一个女孩。
那金色如丝绸一样的长发挽起发髻。
似乎是因为魔法塔太冷,女孩升起一点火焰来取暖。
月桂木魔杖上冒着火,女孩双手靠近搓了搓。
见到约翰回来,女孩着急站起来。
她冷的原因也找到了,穿着一条绿色的、漂亮的裙子。
耳朵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打了孔,戴着一对璀璨的钻石耳环。
女生修长白皙的脖子,翘首以盼看着约翰的到来。
露出的笑容,让这个昏暗地方,仿佛有那么一刹那光辉撞入心扉。
“达芙妮。”
约翰轻声呼唤女生的名字,让女生缩了缩手指,又鼓起勇气,向前迈出一步。
那件漂亮的裙子露出达芙妮的双肩头。
这是一件让人忍不住夸赞的礼服,与她的主人一样。
裙底下,白嫩的脚趾往裙子底下缩了缩。
达芙妮急忙解释道:“因为我的鞋子走楼梯很困难,所以我才脱掉。”
里德尔在一边点头,像是在肯定达芙妮的话。
毕竟穿着一双高跟鞋走楼梯,那会让人痛不欲生。
不过冰冷刺骨的魔法塔地面,也好像对裸足好不到哪儿去。
约翰好笑地看着达芙妮解释的样子,他倒是没想到达芙妮会来这里。
说真的,他没看到前还以为是珀西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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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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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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