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林玄北瞬间暴跳如雷,急赤白脸起来。
“卧槽泥马!跟我玩调虎离山,回去,快回矿上…”
“北哥,怎么啦?谁电话?”
“出什么事了吗?”
“矿上被人砸了,快上车回去…”
“什么!”
……
几秒后!
林玄北亲自开着越野车向矿场方向咆哮而去,八辆面包车也紧跟着急驰离去。
“嗡、嗡、嗡……”
很快,林玄北开着越野车就来到一处两边都是杂草丛生的路段。
此地距离废弃晒煤场不足一公里。
“嘎吱!”
随之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在车灯照射下,好几块硕大的石头,很突兀的横挡在路面上。
而林玄北驾驶的越野车,在距离石块不到一米距离堪堪刹停下来。
看着没撞上的越野车,驾驶室上的林玄北颇有点劫后余生的人呼出一口气,随之说了一句。
“曹,差点就特么撞上了。”
“谁把这些大石块摆在路上,这特么不是害人吗?”
副驾驶上一红棍青年嗷呜骂了一句。
“有可能是从货车上掉下来的。”
林玄北张口说了一句。
话音一落!
“嘎吱!”
刹车声响起,面包车大队赶到,随之保持车距刹停下来。
并没有像林玄北驾驶的越野车那般凶险刹停。
越野车上!
林玄北这手刚搭在门把上,打算下车挪开那些大石块,随即瞬间意识到不对劲。
因为这些硕大石块是直线摆放的,显然是有人故意摆在路面上的。
“不好…”
林玄北脸色一变,刚一张口。
道路两边杂草丛中,呼啦啦瞬间窜出一百多号手持棍棒、刀片的人马。
正是从牛家屯矿上徒步而来,在此打伏击的花相和牛欢这群人。
对于今晚这场约架,花相和牛谷压根就不打算与林玄北他们硬碰硬。
虽然自己这边人数占有优势,但是面对“正规军”的海字头堂口。
花相和牛谷一致认为胜算不大,并且那样损伤太大,所以想着打伏击,趁其不备攻其不意。
而李峰和李仁和那边则是摇人制造声势,吸引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趁贺氏矿场空虚,来一场打砸。双管齐下,给贺氏矿上来一场混合双打,双重打击。
以正魏氏鹰犬在矿乡凶威!
“哗啦啦…嘭…嘭…叮铃咣铛…”
花相和牛欢一百多号人马,行动非常迅速,一窜上来,压根不哔哔,直接干碎车窗玻璃,然后手持棍棒,刀片,对着车内之人就是一通捅咕。
霎时间,场面甚至壮观,杂吵,混乱起来。
“人车都tm给我砸了!今晚我要他们躺下说话。”
牛欢站在一旁眼神阴损损看着,说不出的得意,随之掏出烟点上,美美抽上一口。
“快把最后那辆车堵住,不能给它跑了…压着车门,不给他们出来…一个都不能放跑…给我拿下林玄北…”
花相站在一旁作为总指挥嗷呜着。
一时之间!
林玄北他们被困在车上,犹如困兽之斗一样,压根无法进行有效反击,被花相和牛谷人马打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霎时乱作一团!
有些司机本想着后车或上前突围,可惜花相人马一冲上来,很机智的用大石块堵住了最后一辆面包车车轱辘,让其无法后车逃离。
直接把后路截堵住,这导致中间想突兀的车辆压根无法突围,和别的车辆追尾起来。
场面那叫一个混乱不堪!
不到一分钟!
林玄北他们那是人人负伤,甚至有些被花相人马用棍棒,刀片捅咕的失气战力。
越野车上!
林玄北额头,肩膀淌血,眼角红肿,样子好不狼狈,就好像让人扯到苞米地祸害过了一般。
但此时林玄北一脸凶相,正用抢来的一棍棒与车窗外蜂拥的人呼哈着。
同时嗷呜着。
“曹…下车…突围出去…快下车…干他们……要不全得交代在这里。”
“压根出不去…他们堵着车门…哎呀…”
“曹特么…从后备箱出去…”
“嘭!”
就在这时,三名青年爬到越野车车顶,用手里武器把越野车天窗干碎,随之用手里武器对着车内就是一捅咕。
“嘭!”
一时不慎,林玄北直接被一棍怼在天灵盖之上,随之手上动作一停滞,霎时恍惚起来。
窗外人马瞅准机会对着车内林玄北就是一顿捣鼓,直接把林玄北给干蒙圈了,随之车门被突兀拉开。
林玄北被三名青年给薅下了车,把其反手按在地面摩擦,随之好几名青年又扑了过去。
“曹尼玛…字头猛人是不…挺刚是不…”
“拿下林玄北!”
随之人群中传出一道兴奋之声。
一听到林玄北被拿下,牛欢脸上一喜,侧头对花相说了一句。
“论手段,还得是您。”
“呵…江湖可不是打打杀杀,而是阴谋诡计,就林玄北这莽夫,我还真能坑死他。”
花相特傲娇说道,随即丢下一句。
“胜局已定!走,咱去瞧瞧林玄北这平阳虎。”
便迈步走去。
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末端第三辆面包车上!
王奉先犹如一座巨人似,独坐在后排座位,面对两边窗外人马棍棒加刀片捅咕。
虽然王奉先在这狭小空间无法施展自己一身功夫,但他却比其他人好一些,虽然挨的棍棒也不少,并且身上也被刀片给嘎淌血,可他皮糙肉厚,并还有一身力拔山河之蛮力。
面对花相人马棍棒攻击,直接用蛮力给夺了过去,就连刀片他都挺愣的徒手接着夺下,勇猛无比。
随即把夺下来武器分给车内之人,与窗外花相人马呼哈起来。
所以相对来说,王奉先这辆车人员是受伤最轻的,场面也是最胶着的。
毕竟人手都有武器在手上,虽然施展不开,还是处于劣势,但是起码有了还手之力。
所以先别说战力问题,咔咔一顿整就完事了。
“我曹尼玛,玩偷袭,这魏氏鹰犬们太特么埋汰了!”
此时坐在中排的莽刀,一手拿着刀片,一手拿着镐子,正与窗外三四名青年胶着。
“曹特么的,今晚得交代在这了。”
这试图两次下车突围都被压回去,莽刀不禁有些丧气起来。
“不会,刀哥我带你出去。”
这时王奉先突然说了一句。
那语气充满着肯定。
随即便见王奉先一侧卧,双腿犹如灌有千钧之力,对着面包车车门一蹬。
“嘭!”
一声巨响!
整个车身猛烈一晃荡开来,随即便见面包车车门猛的弹开而来。
这把围在车门的那几名人马撞得一个人仰马翻。
车门外瞬间被清空。
“哎哟我曹,奉先牛掰,快下车!”
坐在车门边上的莽刀丢下一句,瞬间抓住机会窜了下去。
“呲,呲……噗呲…”
这一下车,莽刀瞬间化身成凶残之徒,手起刀落,对着被车门弹倒的那几名青年就是下死手一通猛砍,随之还把另一只手中镐子钉在一名青年大腿上。
“啊…”
霎时,凄怜地惨叫声响起。
倒地那几名青年一脸惊恐,连滚带爬逃离开来。
随即莽刀用带血的刀片一指,脸色异常平静,声音不大的说了一句。
“曹尼玛的,今晚我奔着进太平间,谁上来谁死。”
蜂拥而上的人群瞬间止住了上前步伐,还真就不敢拥上来,一个个被莽刀这凶残,残暴之举给震慑住了。
这时一名红棍趁机也冲下了车。
而就在莽刀下车的一瞬间,刚迈出一步,打算去见见被拿下的“平阳虎”林玄北的牛欢,瞬间就把其给认了出来。
这一下,牛欢莫名感觉自己脑袋隐隐作痛起来。
对于在明珠大酒楼被莽刀哐哐干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事,牛欢可是一直惦记的。
这几天伤好了,他还想着报复回去,没想到在这遇上了。
“曹尼玛…是你啊!把他给我拿下,今晚我要废了他。”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一见到莽刀,牛欢彻底红眼,摇滚起来,夺下一名青年手上刀片,猛冲了过去。
“呼!”
就在莽刀震慑住众人之时,牛欢从人群中窜了出来,随即一跃步而起,对着莽刀就偷袭而来。
挥刀而下,对着莽刀左侧脑袋就砍去。
莽刀冷哼一声,侧身横刀打算拦下这一刀。
“嘭!”
眼瞅着莽刀这一刀就要落下时,王奉先突然从面包车上走了下来。
猛龙脱困!
这一见跃起的莽刀,王奉先虎目一瞪,猛的一踏步而出,以肩为肘,直接把跃起的牛欢给顶飞了出去。
“啪!”
牛欢一脸懵逼的踉跄落地,随之瞅向王奉先,见众人还是愣在原地,怒喝了一句。
“曹尼玛,杵那晒尸呢,都给我上啊。”
“哗啦啦!”
话音一落!
众人手持武器蜂拥而上。
“曹…是他,他怎么也在车上?”
这时迈出好几步的花相顿时注意到鹤立鸡群的王奉先,颇为讶异的嘀咕一句。
撅棍之战后!
王奉先可是名声在外。
所以对于守村人王奉先这名号,花相可是知道并且认识的。
“他不是王载物的人吗?”
来不及多想,这一见到王奉先,花相小眼神莫名一亮,顿时计从心来,指着王奉先身影喊了一句。
“把他给我拿下!”
随即向王奉先冲了过去,加入战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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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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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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