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县璀璨烟花炮竹有限公司,厂长办公室内!
蔡永明和刘建国正在商讨着经销商和代理商催货,解约之事。
毕竟年关将近,炮厂经销商与代理商可都指着这个年关赚钱。
可惜如今炮厂被龙哥一把火给烧没了半个厂,直接让炮厂歇业起来。
“建国,原料如果到,车间多久能复工?能不能赶出货来给那些经销商和代理商?”
蔡永明挺上火问道。
“现在问题不是原料的事,是车间和工人的问题。炮厂大火死了人,工人都不愿在这干了,现在都有三分之一工人辞职了。就算原料到了,也只有三个车间可以正常生产,生产力远远跟不上。”
刘建国摘下眼镜,揉了揉老眼回道。
“加钱让工人连轴转呢?也不能赶出来吗?”
蔡永明提议道。
“现在就剩三个车间能正常生产,你就是让其24小时运转,也赶不出来那么多货。”
刘建国特无奈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你又不让我向别的厂子拿货贴牌,先对付经销商他们,我是真没辙了。我可告诉你,如果他们都和炮厂解约,我们厂就得把他们代理费返还回去,到时炮厂资金链就得断裂,炮厂跟着得破产,咱俩跟着得玩完。”
“唉!不是我不答应你拿别的厂货贴牌。是你根本不懂技术,我们厂子的货与其他厂的货不同,你就是贴牌也没用。到时候被经销商他们发现,那不是解约,而是违约,这就不是代理费的事了。”
刘建国眼巴巴看蔡永明,不死心问了一句。
“真没有厂肯代加工,生产我们厂的货吗?”
“不是不肯,是近着年关,人家别的厂订单都排满了。我们这货要得急,人家赚不来这钱。”
“那些小作坊呢?”
“小作坊没有我们所需的设备,不具备生产我们厂的货。”
“唉,这事特么整的,我是真想吐口老粘痰给那朱三胖,让他清醒清醒,你说这让人放火算怎么回事,这不把自己搭进去了吗?这脑子抽了是啥风,整这损招。”
刘建国挺愁骂道。
“别扯这些没用的,原料下午就能到,到时候先让那三个车间生产起来,能生产多少货先生产多少,同时你赶紧想出一个可行的辙。我这边还能拖一拖,先拿王家屯那边货解解燃眉之急。”
这时蔡永明不禁庆幸说了一句。
“幸亏还有一批货在王家屯,要不炮厂这次还真悬了。”
“朱三胖这事,王载物现在啥都没捞着,你说他会不会扣下王家屯那批货呢?不让我们取货?”
刘建国开始有些担心说道。
“这…应该不至于吧,我问问泽农,他最近都和王载物的人厮混在一起。”
说着蔡永明掏出手机就给辛泽农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
没一会!
“哈…姐夫找我啥事,我这刚打算睡个回笼觉呢。”
辛泽农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
瞅着辛泽农这样式,蔡永明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训斥道。
“你这一天天不着四六的,回来只知道睡,你特么能不能让床歇一会啊?我看你最近是有点不服天朝管啊?”
“我咋滴啦?”
辛泽农挺迷茫问了一句,随之不爽说道。
“别拿我撒火哦,现在炮厂不是停工,没货啦吗?我多睡一会碍着你啦?咋最近跟吃枪药似的呢,逮谁骂谁,有本事找我姐骂去啊。”
随即辛泽农迈着轻飘的小步伐来到一旁椅子坐下,对正在看戏的刘建国说了一句。
“刘叔,你赶紧说说他,这脾气这样下去迟早得怒火攻心的脑梗。”
“滚泥玛的!你巴不得你姐当寡妇是不?”
“行啦,行啦,都少说两句。”
刘建国开口劝阻了一句,随之直奔主题道。
“你姐夫想让你把王家屯那批货拉回来,交货给下面的经销商。”
“就为这事啊?那在电话里和我说一声不就行了吗?还叫我过来一趟,真是的。”
辛泽农霎时有些不满,随即站起身丢下一句。
“这事我知道了,下午我就去拉货。”
迈步就打算离开。
“你特么这什么态度,等等!”
蔡永明没好气叫住辛泽农。
“嗯?还有事?”
辛泽农驻足,斜眼看向蔡永明。
“你这去王家屯拉货,王载物会不会有啥意见?”
蔡永明直接问道。
“啥意思,我没听懂?这货不是厂的货吗?物哥能有啥意见,我到时候和他说一声就行了。”
辛泽农压根没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
“你姐夫的意思是想说,这王载物有没有惦记上这货,想把货给私吞了,不给你拉货。毕竟朱三胖这事上,目前他啥都没唠着。”
刘建国推了推眼镜很直白说道。
“你俩就这么看人家物哥呢?”
辛泽农一愣,瞅了瞅蔡永明和刘建国,呲牙说道。
“狭隘了两位,人家物哥早就发话了,炮厂的货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拉走。”
“那就好,到时你直接把货拉给那些经销商,晚一些我给你地址。”
“行,我先回去睡个回笼觉,下午去王家屯拉货。”
辛泽农歪着脖子迈步就向门口走去。
“嘭!”
这一没注意,直接就与推门而进的花相撞到一起。
“啪!”
“小崽子,看着点路。”
花相抬手就甩出一大脖溜,呼在辛泽农脸上。
辛泽农直接被这一巴掌给干懵圈了,往后一退,侧头看向脑袋蹭光瓦亮,长相阴柔的花相,足足愣了三秒才说了一句。
“曹…你特么谁啊,为啥打我啊?”
“别挡道!”
花相压根不鸟辛泽农话,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噗咚。”
辛泽农根本没有任何防备,脚下一趔趄,直接屁股着地。
“不是,你们谁啊,怎么上来就打人?”
反应过来的蔡永明快步走上来,打算扶起其辛泽农。
“我曹泥玛…神经吧,上来就干我…我日你姥姥…”
这还未等蔡永明走上来,辛泽农嗷呜一声窜起,扑向花相。
这时跟在花相身后的三名保镖,瞬间跨到花相身前,随之与辛泽农扭打在一起。
花相则一脸淡定地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掏出怀里的蝴蝶刀,眼花缭乱耍着,并抬起一手指着想上前劝架的蔡永明说了一句。
“给我站住,没你的事。”
“别打了,住手,你们到底是谁?”
蔡永明一愣,站在那抻着脖子喊道。
“都给我住手,再打我报警了。”
刘建国站起身同样开口说道。
可惜花相不为所动,那三名保镖更是没有停手的意思。
虽然辛泽农会两下子,但花相的保镖也不是吃素的,更别说三打一。
不到十秒,辛泽农就被撂趴,随后三名保镖围着辛泽农噼里啪啦的一顿猛踹。
没一会!
辛泽农就鼻青脸肿,卷缩在地上。
“行了,别打了,小崽子一个,给一个教训就行了。”
这时花相才开口说了一句。
其实花相之所以一上来就干辛泽农,目的就是借机杀鸡儆猴。
“你特么的还挺猛,有点深浅没?就敢动手。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朱正良兄弟,花相花总。”
一名保镖踹了辛泽农两脚,这才罢手,随之三名保镖来到花相身后站定。
保镖这么一说,蔡永明和刘建国彼此对视了一眼。
瞬间明白这是来者不善啊!
这是进去一个朱三胖,又来一个花相,祸不单行吗?
“现在炮厂谁主事?王载物还是你俩?”
花相往后一躺,翘起二郎腿,手里耍着刀,眼神审视着蔡永明和刘建国。
“花总是吧?你这是啥意思?”
蔡永明走过来把辛泽农搀扶起来,眉头一皱问了一句。
“我没让你问,而是让你答,炮厂谁主事?”
花相重申了一句。
蔡永明顿时有些迟疑起来。
“你特么就是魏氏第一鹰犬花相啊?炮厂现在是我物哥主事。”
辛泽农抬手擦了擦鼻血,呲牙说道。
“小b崽子,没大没小,我看你还是没被打怕。”
这时一名保镖开口说道,随即就打算上前继续教训辛泽农,不过被花相给抬手阻止了。
随之花相开口问了一句。
“听你这话意思,你是王载物的人?”
“是!有本事你今天特么就干死我,要不今天这事没完。”
辛泽农甩开蔡永明肩膀,抄起一旁的玻璃烟灰缸,气势如虹盯着花相。
“小b崽子,看把你惯的,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个没完法。”
说着,刚才开口的那名保镖迈步就走向辛泽农。
“误会,误会,他是我小舅子,并不是王载物的人。”
蔡永明见状赶忙说道,随即一把抢了辛泽农手上烟灰缸,同时对其骂道。
“你特么别瞎咧咧,咋不说你是上帝的人呢,啥话都敢说,把嘴给我闭上。”
“行啦,今天我们是过来谈事的,不是找谁麻烦的。他就是一生荒子儿。”
同时花相也开口对那名保镖说道。
这才让保镖止住步伐。
“不知花总要谈啥事?”
这时刘建国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那就得看现在炮厂谁主事。”
“王载物现在确实是炮厂大股东,但是炮厂经验的事他从不插手。不知花总要谈啥?”
“我要谈这炮厂火灾的事,你俩能做主吗?”
“我俩做不了主,可以请示王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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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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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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