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起手指抵起少女的下颌,却被鹤弯弯一把巴掌打开,他也不恼地盯着少女。
“弯弯,齐濯就是一个小屁孩儿,和我在一起,不是你更好的选择吗?”
“我比他更有优势——更何况你讨厌他。”
男人自信地望着鹤弯弯。
少女真想走过去给他两巴掌,把假醉却又醉得厉害的男人打醒,别踏马的做白日梦。
可少女得保持人设,她嗫嚅着嘴唇,脸颊上的愤怒顿然停滞。
“谁和你说的,我讨厌齐濯?!”
鹤临川猛地惊醒,拧着眉宇掐掉烟蒂,“那你赶他走,还想跑?!”
鹤弯弯扯了扯嘴唇,看来这两个人都监视着她,真是恶心啊,她掀开眼皮,小鹿垂死般脆弱眸子微微闪烁。
“鹤临川,放我走吧,不然你们一大家子都不会安生。”
“弯弯还是这么会给哥哥讲笑话,哥哥难道给弯弯讲得不明白吗?”鹤临川抓住少女的手将她摁在沙发上,露出的笑意渗人又偏执,“生个孩子,就没人阻碍我们在一起了。”
“鹤临川,你敢!”鹤弯弯被男人压制在沙发上,手脚都被他摁住,难以动弹。
力量悬殊。
少女怒目圆睁,那双灵动又让人生欲念的眸子冷冷在骨,男人一把抓住她乱折腾的手,另一只手掩盖住了少女的眼睛。
他亲昵温柔地用脸颊擦着少女的颈侧,呼出来的气体滚烫,酒色气尽数喷洒在鹤弯弯的脖颈上。
“弯弯,我告诉你,就算父亲关了我,也无法消散我对你的执念。”
“现在也是,谁都阻碍不了我——”
“放开我!混蛋!”少女双腿不断地想要站起来,浑身都在发颤,躲避着鹤临川的触碰。
哐哐哐——猛烈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了上来。
鹤临川诧异地仰头看,望见了站在楼梯口的齐濯,一身黑色,面色凝重黑沉,雾气凝聚着一层浓郁的愤怒,眼底的笑意残忍又诡异。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长粗的电锯,电锯口呈现破碎状态还冒着热气。
“鹤临川,我已经把张婉婉给你了———为什么,你还要碰弯弯?!”
他托着电锯从楼梯口下来,踱步到大厅,电锯刀口在瓷砖上划拉,发出刺耳的声音。
在寂静的黑夜里发出阵阵尖锐的爆鸣声。
鹤弯弯眼睛上的手松开,她看着鹤临川酒醒了,趔趄栽倒在丝绸祥辉羊毛毯上,恐惧地望着步步靠近的齐濯。
“别过来,别过来,齐濯,你想干嘛?!”鹤临川扶着茶几颤抖着腿站了起来。
齐濯不慌不忙地拉起电锯,声音刺骨骇人:“我来砍你手的。”
他看到齐濯的手在少女的身上游走,肆无忌惮。
鹤临川疯狂地推倒茶几,猩红的眸子胆寒畏惧,脸色发白,“齐濯,这里是鹤家,你私闯民宅,你就不怕吃官司吗?!”
“还想砍我的手,你不想活了吗?!”
“你甚至会在牢里呆一辈子!”
鹤弯弯回过神,看着阴森的齐濯视死如归地走向鹤临川,她赶紧抓住少年的手腕。
“齐濯,别,你会呆在牢里的,一辈子,你知道鹤家的势力,千万别为了我毁了你的前程。”
“齐濯,别这样,你走,好不好?!”
鹤弯弯不敢赌,她看到少年那泛着涟漪的眸子渲染着猩红,像是铺满了星辉,甚至他不带畏惧和退缩。
“齐濯,松手,放下!”鹤弯弯扒拉不下他手里的锯子。
“齐濯,走吧……”
鹤弯弯没想到齐濯会来,估计他是从房间放置的摄像头知道了情况,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齐濯,你走吧,我不是你的弯弯,不是你游戏里的恋爱人物,不是你的洋娃娃——”
他的右脸颊上血痕还带着一层灰,像是被墙擦破的。
齐濯晶莹的泪光始终框在眼睛里,笑着看着鹤弯弯,嘴唇勾了勾勉强露着笑容,颤着声音。
“不,你就是——我齐濯从来不会错认,哪怕你换了种身份。”
“我必须要砍了他的手,他碰了我最珍贵的娃娃——”
他温柔地摆脱少女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向鹤临川。
“啊——”一声爆裂的尖叫,鲜血纵横,几乎喷满了羊绒毯上。
少女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摇摇了头,不解又疑惑地流下眼泪,心酸又心疼。
眼泪砸在手背上,她收了情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齐濯,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就因为我是你错认的洋娃娃?!”
齐濯骄阳似火的脸此刻沾染了鲜血,放下满血的锯子,半转脸颊,垂下的眼眸深沉又偏执,眼泪混杂在血液里。
“我的洋娃娃,我知道。”
“我会去自首,弯弯。等我,别放弃我——”蜀南文学
鹤夫人在那一侧的沙发,被鹤临川的叫喊声惊醒,她看到这一幕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赶紧打了急救电话。
齐濯被警察带走的时候,他冲少女露出幸福的笑容。
“弯弯,是我报的警。”
少女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凝视着地上的锯子,手在不断的颤抖。
她被鹤夫人扇了一巴掌,几乎用尽了鹤夫人平生最大的劲道,她被沉重的力道扇在地面。
“你这个小贱人,当初就不应该听临川的话,现在还帮着外人砍了你哥的双手?!”
“要是你哥这双手接不起的话,你和那个杂种都死!”
“…………”
少女从血泊中站了起来,嘴角流淌着细长的血液,“妈妈,是你的儿子再次想强bao我——”
“我有什么错,都是你儿子不干不净,对妹妹有龌龊的心思!”
鹤夫人也被气进医院了。
鹤老只是沉沉地盯着她,像是一只蛰伏在浅滩的邪恶蝎子,迟早要将她害死。
很不幸,鹤临川那双手再也接不上了,他在医院里大吵大闹,非要齐濯死。
可齐濯是自己报警自首的,再加上鹤弯弯出庭作证是鹤临川妄图强bao他,才做出来的激烈行为。
鹤临川被判了五年。
他给鹤弯弯铺好了一切的路,鹤家人不会为难她。
因为他们签了合同,鹤弯弯从名义上已经属于独立的个体,且附属于齐家。
“你要小心,我们是不会罢休的。”鹤老阴恻恻地看着鹤弯弯。
少女没看他,只是将视线放在了躺在病床上眼神躲闪的鹤临川身上,哂笑:“鹤临川,你真怯懦,为了私欲将所有人置于死地。”
“弯弯……”鹤临川抬头想要挽留少女,可被鹤老挡了回去,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臂,苦笑连连,“可我喜欢你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一步一步地隐忍……”
“换来的就是砍掉双手……弯弯,你太狠心了——”
鹤弯弯冷漠地看着鹤临川:“你活该!你说你喜欢我,不过就是占有欲作数。”
“身为哥哥,从小你犯错都是将我推出去承受鹤老的鞭子,你却只敢躲在阴暗里看着我受罚;还把我关在黑屋子里。鹤临川你栽赃陷害,做尽一切下流之事,你怎么可以说喜欢我?!”
“你从来都不是喜欢我!”
少女小时候的回忆都是在鞭子下度过的,没人关心,没人照顾,受了伤只能爬着回屋子里。
还不如待在福利院里,不用遭受这些苦难。
即使鹤临川犯了错也是嘴上说说,大不了把他关在监管所让他反思,但依旧好吃好喝伺候着。
即使他们知道是鹤临川的错,也会吧鞭子挥在他得身上,非打即骂,是他们一大家子的发泄桶。
鹤临川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嘴唇嗫嚅,扯了扯干涩的唇瓣,朦胧中他看着少女的身影越来越远。
他笑了笑,眼泪浸湿了被褥,垂着头:“爸,别去找弯弯的麻烦了,是我错了……”
鹤老也不好说什么,点了点头,给鹤临川掖好被子。
*
鹤弯弯出了医院就被齐家人接走。
她看着转瞬即逝的场景,她缓缓地开口道:“带我去见齐濯吧。”
监狱,
少女站在一边,与少年对视。
他倒是剃了个光头,倒多了一分不羁和野性,那一股子的黑心味儿也掩盖不住。
“齐濯,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不是相信我是你的洋娃娃吗,为什么,连你的娃娃都不听了?!”
少女捏紧着对讲机,泛着铜光的瞳仁冷着光,藏着不解和困惑,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
齐濯,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甘愿坐牢?!
齐濯盯着少女好一阵,眼角稍稍勾起像是月牙,冲着少女轻笑,可眼泪却缓缓地从眼角渗出。
“我和它做了个好玩的游戏,所以弯弯——你还是我的洋娃娃对吗?”
“你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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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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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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