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虽装修的富丽堂皇,实则却冷清极了,尤其是客厅,空旷的令人生寒。

  乔黛把布局尽收眼底,旋即走马观花般四处浏览。

  客厅,一无所获。

  书房,一无所获。

  闫滔的卧室,一无所获。

  当乔黛走到闫滔相邻的卧室里,她视线凝了凝,高声呼唤,“闫叔叔,你来一趟。”

  闫一维忐忑不安地过去,“是有什么发现吗?”

  “这房间是谁的?”

  闫一维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但为了滔滔,他深吸一口气,回道,“我大儿子,闫海的。”

  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着,他迟疑再三,到底没忍住,“乔大师,你有话直说吧,我受得住。”

  他这么说,乔黛也就信了,直言不讳,“你小儿子的三魄,被拘在那变形金刚里。”

  闫一维身形摇摇欲坠,他的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乔大师,你再说的明白一点。”

  总有人不到黄河心不死,乔黛成全他,“闫滔的三魄正是闫海收走的。”

  乔黛的嗓音明明明净柔软,却在闫一维心脏上砸出咚地一声,他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

  他喃喃道,“不可能,闫海才十二岁,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懂这些歪门邪道呢?”

  说着,说着,他把自己说服了,“对,肯定是有人撺掇他的。”

  他死死地盯着乔黛,额间青筋暴起,迫切地希望乔黛能够附和他的话。

  不过,闫一维注定要失望了。

  乔黛向来不管是非,要知道,人心莫测,她无法算准每个人的想法。

  “把闫滔抱进他的房间里,接下来,我会帮他把三魂七魄归位,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乔黛拿起变形金刚,另外还吩咐道,“你需要准备小五帝钱。”

  闫一维还沉浸在痛心中。

  他茫然无措地问,“小五帝钱是什么?”

  考虑到他的理解能力,乔黛说的详细无比,“古铜钱按外圆内方,天人合一铸造,拥有厚重的文化属性,把五枚铜钱串在一起,称之为五帝钱,代表五方五行力量,可挡煞、祈福、辟邪,对你小儿子的后续恢复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五帝钱又分为大五帝和小五帝,但大五帝需要的古铜钱太稀罕了,你凑不齐,至于小五帝,分别为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努力找找,应该没问题。”

  一时间,闫一维不知道自己该继续痛心疾首,是该去找小五帝钱。

  “你愣着干什么?”

  乔黛轻喝一声,闫一维连忙奔出去,把闫涛抱到卧室里。

  乔黛拿着变形金刚进门,然后反手锁上门,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紧接着,她沉着冷静地替闫滔把三魂七魄归位。

  门外,闫一维挨个找朋友打听小五帝钱。

  一旁的简政听到了,连忙叫住他,“我家有,你别忙活了,我让简叙宁送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不吝啬这些。

  闫一维落泪。

  简政:?

  “你哭什么呀?孩子能救回来,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不理解。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闫一维直接崩溃了,他浑身发冷,胸口更像是塞进了一把捣碎的薄荷,凉飕飕的。

  他垂着头哭,“我这个爸当的真失败。”

  哪怕他替大儿子找借口,大儿子也参与进来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这些年的辛酸,“都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爸,所以我从来没有动过再婚的心思,你说他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简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因为不管怎么安慰都像是雪上加霜,他拍了拍闫一维的肩膀。

  一时间,气氛压抑的可怕。

  忽然,门口传来了动静,大汗淋漓的闫海单手拿着足球,脚步轻快地走进来,他的领口被撕烂了,带着脏污。

  “爸?这个点你怎么会在家?”

  闫海一愣。

  闫一维冷冷地看他,暴躁的情绪忽然有了宣泄口,他抄起桌上的摆件就往地上砸,只听哐当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无论是简政还是闫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爸……你怎么了?”

  十二岁的闫海模样已十分出挑,当然,如果能忽视他脸上的惶恐的话。

  “怎么了?”

  “你的变形金刚里有什么?”

  闫海表情有片刻的龟裂,到底年纪小还不懂得掩饰,一眼就被闫一维发现了端倪。

  他闭了闭眼,彻底心如死灰。

  再睁开眼,闫一维冲到他面前,抬手俩大耳瓜子,打得闫海眼冒金星。

  简政万万没想到他如此凶残,生怕他盛怒之下把儿子打死了,连忙使尽全力拽住他,“有话好好说,咱可不兴打人啊,家暴是犯法的。”

  “闫海,他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下这样的死手?”

  闫海手里的足球落地。

  白皙的脸上迅速浮出红色的巴掌印,他不自觉攥了攥指尖,眼眶不知不觉红了。

  简政两头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爸爸这次是真的被你气到了,你好好解释一下,道个歉,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闫海冷冷地看着闫一维,他把眼泪逼回去,恶毒道,“我就是要他死!”

  闫一维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掉,他一把甩开简政,扬起手。

  “你打啊,有本事你把我打死。”

  他的眼里像是有一汪寒潭,冰凉刺骨,蛮是厌恶。

  这一瞬,闫一维竟被刺痛了双眼,扬起的手怎么也打不下去。

  他从没想过,会从儿子眼里看到对他的厌恶。

  闫一维忍了又忍,终于把满腔愤怒压下去,挺直的脊背突然就佝偻了几分,就像是老了十岁般,“闫海,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

  闫海保持沉默,拒绝交流,姿态疏离又防备。

  简政:“……”

  也不知道闫一维是怎么把父子关系恶化到这般程度的。

  他本想出声当和事佬,但想了想,干脆闭嘴了,默默地降低存在感。

  闫一维知道闫海的死穴在哪儿,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你平时接触的人就那么几个,我查出来是迟早的事,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他?”

  “你要是坦白,我手下还能留情几分。”

  “闫海,你自己选吧。”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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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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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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