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年盯着女祭司:“我们没有吃晚饭。所以依我看,它只是一张桌子。”
“无论如何,我敢肯定那是一次非常可怕的经历。”巴兹尔说。
“是的!但是禧年来救我,然后……呃……”她想了想说:“实际上。禧年在那之后也让我很害怕,所以有一段时间还是很害怕的。”
“呃,是吗?有人就是禁不起吓唬,你这笨蛋。你也很幸运,你没有消失在该死的阴影里!”
禧年解释着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顺便说一句,不客气,我他、妈、的从中到底得到了什么?”他在四处指指点点的,但好像那里什么也没有。
“需不需要我给你按摩?”巴兹尔问。
“滚开,巴兹尔!”
巴兹尔耸了耸肩,继续喝茶。
林萌双臂交叉,看着巴兹尔。“不公平。我要给禧年按摩!”
三叶草举起手,也表示愿意。
“我说个怎么样?你们三个弯下腰,我们都玩'不要碰禧年'游戏怎么样!”看着众人的惊呼禧年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继续说:“这真的很有趣。唯一的规则是……别他、妈、的碰我。”
林萌皱着眉:“你真想得出来,禧年。怎么这么好玩?”
“呵呵!有趣吗?”禧年回答道。
“那么是用薰衣草油还是玫瑰果油?”巴兹尔把椅子往后一推,站了起来。
“薰衣草!”三叶草说着也站了起来。
林萌转过头兴奋的说:“哦!我可以先闻闻再决定吗?”
“没问题!”巴兹尔说。
“如果你尝试,我真的会砍掉你的手!”禧年说。
“这对你有好处!你看起来很紧张。”巴兹尔解释着将她的空杯子放在厨房里。
“你真是一个会说话的人!”禧年同时也站了起来说,“我要去睡觉了,如果我闻到哪怕是接近花朵的气味,我都会放火烧了这房子和你们所有人!”
林萌竖起了一根手指说:“但是禧年,你的头发已经因为肥皂的缘故闻起来有花香了。”
禧年的嘴角抽搐着说道:“那我只能说声遗憾了!”
禧年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仿佛终于被打败了:“你知道吗?我累得不想再争论了,我们去睡觉吧,不要做任何奇怪的事了,好吗?”
“所以,不需要按摩了?”林萌问道。
“就用你冰冷的女巫手指?”禧年嫌弃的问道。
林萌低头看着她的手指,扭动了一下。老实说,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些天她的皮肤一直都是湿冷的,有时她还会觉得很暖和呢。
林萌看向一旁,抓住了三叶草的手喘着粗气,“三叶草手指也凉!”她看着他的金属手套说道。
巴兹尔和禧年盯着他们两个看了一会儿,然后回头看向对方。
“我的是暖和的!”巴兹尔举起一只手说。
“你的不合格!”禧年干脆的回答。
巴兹尔耸耸肩说道:“我要是再试一次,你还会咬我吗?”
“那你是不是喜欢那样。”禧年反问道。
巴兹尔生气的捂住了嘴。
林萌眨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不太能理解他们接下来争吵的背后故事。然后耸了耸肩,看着三叶草问道:“想把我们的床垫放在一起做一个巨大的床垫洞穴吗?”
“好的!”男人说完,然后他们两个就开始这样做了,留下巴兹尔和禧年独自解决他们的争论。
已经是深夜了。其他人都在睡觉,林萌站在阳台的边缘,凝视着漆黑的海洋。她的头发湿透了,就像她的睡衣、皮肤和身体一样。下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不知何故,雨把她从睡梦中惊醒,把她拉到阳台上,她已经在那里站了一会儿。
真的没有理由。她并没有被任何神秘的力量、任何低语声音或召唤吸引到这里。只是在下雨,她觉得这样很好。
林萌闭上眼睛,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这里靠海的空气,一向吸起来都非常清爽干净,但不知怎的,下雨后,空气中的气息变得比往常更加潮湿,多了一种柔和的惬意。
'柔和的'。她在心里重复着这个词,低头看着湿漉漉的睡衣。它们很柔软。她的身体在那之下也很柔软。林萌转过头,四处寻找更柔软的东西。椅子的垫子。禧年制作的窗帘。她身下海滩的湿沙。蓬松的乌云飘浮在高高的天空中。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柔软的。
这与任何事情有关吗?不,不是真的。林萌不这么认为,她只是列出了一些柔软的东西,这样一来,如果她与其他任何人谈论他们家中所有柔软的东西,她就会做好准备。
现在,这可能发生吗?
不,老实说,这不太可能。但这出奇地有趣,而且以一种奇怪的、神志不清的方式,感觉就像是在有效地利用她的时间,老实说,她不确定自己为什么睡不着。
“今晚的月亮真亮啊。”她抬头看着月亮本该在的位置,自言自语道。但它是不可能看到的,因为厚厚的一层云层把它全都盖住了。
身后传来响动,她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三叶草。她向他点点头,对方也点点头,走到外面的雨中。
“你会全身湿透的,三叶草!”她说完回头看向云层。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径直走到她的身边,抬头看着没有月亮的漆黑天空。她认为这很好。所有的含盐性的水都可能对他有害,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下点新雨也会对他有好处。
“它很亮!”他的头朝雨中抬起说道。
“嗯。”林萌点头同意,两人在雨中站了一会儿,只是看着水滴从漆黑无光的天空中落到地上。
“嘿,三叶草?”林萌现在意识到她自己在问的这个问题。不像上次在西方时,他们两个一起站在阳台上,“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他点点头,老实说,如果他做出了其他事情,林萌肯定会感到惊讶。
她转身望向一望无际、漆黑无垠的大海。雨滴落在它的表面上,给水带来了巨大的扰动。从这里,从这个距离看去,似乎天地都在颤抖,或许是因为某个灾祸的降临。某个巨人的每一步都在撼动世界。那个坏东西现在正在具象化。蜀南文学
但实际上,只是在下雨而已。
“中心城真的像别人说的那么糟糕吗?”她转过头看着他,一缕缕长发密密麻麻地粘在脸上,雨水顺着她的头流下。
三叶草面朝前方,将目光转向她片刻,然后回头看向天空。如果是其他人,她会说他们正在把目光移开以避免这个问题并权衡他们的选择。但她知道,三叶草只是以与她自己相同的方式注视着天空。
在过去的生活中,她从未真正注意到过一些事情。星空的浩瀚,纯粹的,压倒性的规模。但不是以一种可怕的方式,这可能会使人对自己在世界上的地位或作为一个渺小、微不足道的生物的价值感到不安。更确切地说,它就像一块画布,是为凡人的眼睛制作的最大的艺术品。由天堂之手绘制,从世界的一端一直延伸到另一端。一个真正的天空,一个没有被污染,充满能量和光的天空,一个像制造者想要的那样干净和漂亮的天空。
“当我在那里的时候,真的很好。我只在那里呆了一小会儿,当时正在举行一个节日,所以我知道那不是真的。但是……”林萌想了想,继续说道:“感觉和我们去过的地方不一样,感觉很轻松。真的很轻松。而且我一直觉得,那是个非常好的地方,只是我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
三叶草摇摇头,林萌听着水撞击他盔甲的声音。“有时候,我们被误导了!”男人抬头看着月亮应该在的地方解释着,将一根大手指按在她的心脏上方:“我们的信仰使我们误入歧途。”
“什么意思?”林萌问道。
他指的是他自己对她的信任吗?她已经让他失望了吗?
男人举起双手,花点时间将它们合拢以接住落下的雨水。林萌笑了笑,看到他的手指移动得更灵巧了。她想这对他来说一定很难受。她看着他双手之间的缝隙被水填满。“有时候!我们拿着一件珍贵的东西。”三叶草又说了一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胸甲起伏着。他张开双手,让水落到地上,他又从她脸上拉下一缕又长又浓密的头发,挤出大量的水分。“有时,它会把我们俘虏!”
林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个男人用词总是那么简单,但同时又喜欢他的说话方式。但她认为她明白了三叶草的意思。
“所以这是一个谎言?”她转身看着大海问道。
“原谅他们!”男人转身准备回去。
“睡吧!”三叶草在门口等她说。
林萌长长地吸了一口雨夜的空气。所以,禧年和巴兹尔确实在中心城市的问题上对她撒了谎。但为什么?她还没有明白这一点。酒吧老板和她的故事呢?这应该是真的,但是……如果她弄错了细节怎么办?
她只是不知道。但她现在明白的是,她的朋友们害怕她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他们以为,如果她发现世界上有这样一个真实、快乐的地方,她会丢下他们一个人去尝试吗?
即使在这一切之后,他们心中的恐惧仍然是可信的吗?如果她知道真相,她会收拾行李走人吗?她想起巴兹尔在西方时对她说的话,当时她正对那根稀有木材的法杖进行修理。
“那里不欢迎像我们这样的人。”
林萌转过身,穿过阳台往回走。她抓住三叶草的手,把他拖进屋里,关上阳台的门,把他领到厨房旁边的角落里。示意他等一下,她自己走到衣柜前,尽可能多地抓起毛巾。施了魔法的灯笼从巴兹尔的床头柜升起,轻轻地漂浮在她身边,只给她微弱的光芒,照亮她的脚步,而不吵醒其他人。
回到三叶草站着的黑暗厨房,她开始尽可能地擦干他和自己,使用了堆积如山的毛巾,直到他们俩干燥到足以不弄坏他们的床为止。
之后,当她换下睡衣,坐到床垫上时,她盯着对面的床,在自己的床和三叶草的床之间,盯着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但没有四处乱扭的女祭司。灯笼落回她的床头柜上,再次变暗。
林萌躺到自己的床上,盖上她拥有的最厚、最柔软毯子,将湿漉漉的头发搁在柔软的枕头上,发出一声长而疲倦的叹息,表示她终于准备好入睡了。
“对不起!”一个轻柔的声音从隔开他们床的石墙另一边传来。
林萌闭上了眼睛。
“朋友之间不应该说谎!”女祭司承认说。林萌默默点头同意,然后沉沉睡去,即使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和雷声也无法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林萌无法真正理解秋天的一些东西。
第二天傍晚时分,她站在巴兹尔旁边,帮助窗口的售卖工作,因为今天生意特别火爆。昨晚下雨的任何痕迹都已经消失,炎热的沙漠太阳已经上升到顶点并以比她想象的更快的速度干燥着这个世界,所有的水要么被深深地吸进地下,要么被拉到空中,只留下下面干燥、滚烫的沙子和石头。
但与此同时,尽管他们发现自己身处炎热的气候,但感觉仍然像秋天。
林萌将一勺苹果冰淇淋球放入华夫饼中,递给外面的那个人,而巴兹尔则在她右边忙着另一排的顾客。
“下一个!”林萌大声说道。
下一个排队的人,一个穿着泳衣但仍然戴着一顶大尖头帽子的魔法师,她提出了一连串的复杂要求,林萌发现自己在半昏迷状态下工作竟能出人意料地记住这些。她的身体好像机器一样可以不由自主的自动运行。而她的心思则还完全在秋天上。
秋天有很多东西。就在冬天来临之前,这是最后一个“绿色”季节。据说这是一个万物消亡的季节,就像树上的许多叶子落到地上一样。但也有一些奇怪的平静。人们接受了随之而来的死亡。
冬天来了,严酷的天气也随之而来,但秋天的宁静是充满活力的春天和夏天所没有的。老实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但当她的思绪终于结束时,她眨了眨眼“醒来”了,发现自己站在空荡荡的窗户前,手里拿着空冰淇淋当她凝视着她觉得应该有人的地方时,勺子仍然在她的手中。但是那里没有人。队伍不见了,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林萌眨了眨眼,转过头看着地板上的巴兹尔,她背靠着柜台坐着,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侧,仿佛她的精神和力量都被抽干了。
他们卖了很多冰淇淋。
“起来,你这个懒鬼!”禧年向女祭司咆哮。
“我们应该雇人来照看窗口的售卖工作!”显然筋疲力尽的巴兹尔说着抓住禧年的腿,将它们拉向自己。禧年试图摆脱她,但没有成功,林萌困惑地看着巴兹尔将头靠在他身边。
“这就是我们雇用你的原因,懒鬼!”禧年说。
林萌挠了挠脸颊,看着巴兹尔叹了口气。
“当时可没有那么忙。要轻松得多!”女祭司说。
“我不记得你的合同中有任何关于'轻松'工作的内容,你能放开我吗?!”他对她厉声斥责并试图逃跑。
“我从来没有签什么合同,我们只是达成了口头协议。”巴兹尔说。
禧年耸耸肩说道:“我们是冒险者。这就是我们做事的方式。如果你不喜欢这里,你可以随时回到教堂。”
“喂!”巴兹尔用愤怒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会儿。
林萌关上了售卖窗口,看着禧年叹了口气。
“你真是刻薄!”她的朋友在最后时刻说道。
他们昨晚没有谈过,老实说,林萌不确定他们是否真的会谈。她确定巴兹尔今天某个时候把禧年叫到了一边并,但没有人和她谈过这件事,她也没有和他们谈过这件事,一切都还好。
花了一个小时,他们关闭了商店,重新装满了所有货架,并做了一些简单的清洁工作,为第二天做准备。老实说,为明天制作新一批冰淇淋总是最糟糕的工作。它不是很麻烦,只是需要很多时间。
林萌考虑用一些神奇的组件制作“冰淇淋机”,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但是,也许明天会这样做。现在,她只想自己上楼去吃点冰淇淋以外的东西。
从楼梯上打开门,她站在那里,让其他人从她身边走过,同时她盯着他们生活空间中的怪异之处。禧年的泰迪熊就站在他们房间外面。看到他们走近,它举起双臂向他们走去。
“他、妈、的!”禧年叹了口气,抬起一条腿将它踢开。
“禧年!”林萌喊着将她的腿放在他的前面以阻止他这样做。
“回家时受到欢迎真是太好了,我有点嫉妒呢。”巴兹尔说完向走向禧年并拥抱他腿的熊挥手致意。
“呃……”禧年弯下腰,指尖夹起熊,仿佛拿着什么恶心的东西。“我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把你扔给螃蟹!”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悬在空中。它举起双臂,试图再来一个拥抱。
禧年叹了口气,将熊扔到肩后,林萌大叫起来接住它。
“禧年!对小熊好点!”林萌不满的说道。
“这只熊真他、妈、的令人毛骨悚然,它一直在看着我。”禧年说。
林萌眨了眨眼,低头看着熊说道:“当然了!这是你的熊,禧年。”她将熊挤在胸前。熊却在她的怀抱中转过身,伸向了全世界它最爱的人。
“这还真是温馨浪漫的一幕啊!”巴兹尔为晚上准备了一壶茶。
“红色还是蓝色?”她看着三叶草问道。
“蓝色!”男人回答,巴兹尔点点头,抓起蓝色罐子的茶。
林萌走进起居区,用脚关上身后通往楼梯的门,继续抱着熊。她低头看着它:“柔软…”
“什么?”禧年脱下他的面具,脸朝下趴在餐桌上问道。
林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仔细检查着玩具熊。它完全修好了,从冒险回来后看起来很破烂。但是现在,是新面料,只有手和手臂紧紧抓住它的地方有些磨损痕迹。
林萌微笑的看着熊,然后看着禧年。熊转过头看着她,她也回头看着熊点点头。她明白。熊真的很努力,不是吗?
她把它举起来,在它的额头上印下一个骄傲的母亲的吻,然后把它放在桌子上,让它走向禧年。它伸手抱住了他的头,禧年只是长长地、疲倦地叹了口气,懒得抬头。
“给,让它静置几分钟。很热!”巴兹尔给了林萌倒了一杯茶。
“谢谢,巴兹尔!”林萌对巴兹尔点点头表示谢意。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女祭司看着禧年和熊问道。
“没问题,巴兹尔,”林萌点头回答。三叶草在她旁边坐下。
“呃……这可能很奇怪,但是……那只熊,你知道……还‘活着’吗?”巴兹尔疑惑的问道。
林萌摸着脸颊思考了一会说道:“它和羊或灯笼一样有生命力。”
“但我还是不太理解,那……他们也活着吗?”巴兹尔还是不太明白。
林萌歪着头,盯着女祭司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向熊看了一会儿。“你的感觉是真的吗,巴兹尔?”
“什么?”女祭司问道。
“当你有某种感觉时,比如,如果你真的很开心,或者真的超级伤心,那是真的吗?那些感觉是真实存在的吗?”林萌问。
巴兹尔靠在椅子上,一边想着一边拉着袖子。“好吧,当我感觉到它们时,我当然觉得它们是?”
“嗯,现在,这只熊感觉它还活着。就是这样!”林萌说。
“呃……”
“女巫的魔法很奇怪,巴兹尔,老实说,我自己也不明白。但我知道我所做的是基于我的感受,当我制作这只熊时,我感觉很强烈,所以熊也有这种感觉,我想它必须是活着的,才能感觉到?如果它没有生命,它就没有感觉。”林萌说道。
灯笼飞过来,落在巴兹尔旁边的桌子上,令林萌惊讶的是,巴兹尔举起一只手擦了擦说道:“是这样吗?”
“嗯,”她微笑着看着他们,很高兴他们与自己的天赋相处得如此融洽。她眨了眨眼,意识到了什么,把头转向了三叶草说:“三叶草!你也需要一个可爱的东西!”
“不!”男人如以往一样沉默寡言。
“好好想想吧?”林萌用期待的目光问。
“我有一把剑!”他指着衣柜旁边的剑说。
“它被诅咒了!”巴兹尔长长地抿了一口茶说道。
三叶草点点头说:“是的。”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处理那个诅咒的?那不是超级危险吗?”女祭司问道。
他摇摇头:“已经处理好了。”
巴兹尔看着他,然后看着林萌,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她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但你最好不要在睡梦中死去。”
“我不会!”三叶草回答。
“没错!至少应该体面地死在地下城里什么的,我不想背着你沉重的屁股下楼。”桌子对面的禧年说。
“没有人会死在地下城或睡梦中!”林萌交叉双臂说。
“是吗?说实话,这两个地方是最好的死亡地点。”禧年耸耸肩说道。
三叶草将杯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扔进了头盔,然后在他起身时把椅子往后挪了挪。
“你要去哪里?”禧年问道。
“地下城!”男人走到柜子前拿起他的剑回答。
林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那把剑对你来说一定很低级,三叶草,我应该给你做一个新的吗?”
“不用!”他只说了一句,同时将被诅咒的巨大双手剑扛在肩膀上说道:“它很可爱。”
林萌听到三叶草的话眨了眨眼,看着那把由数百颗地精牙齿制成的骨制武器,然后开始大笑起来。她知道他们今后的生活将更加美好!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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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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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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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异世界道具店的老板娘更新,第一百四十七章 大结局 (完结)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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