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浑身发烫的人贴近,踮脚朝他吻了上来。
“唔——”
大部分时候都是他撩她,傅笙很少这么主动、这么急切地吻过他。
裴行末虽然意外,但也不难看出是药性作祟。
阖眼享受那热情又缠绵的吻,他的手也没闲着,三下两除二脱掉被雨水打湿的衣服。
“笙笙……”
一声蓄着浓浓情欲的轻叹,傅笙的意识有少许回笼。
难耐地蹭着他凉凉的皮肤,她仰头看他,媚眼如丝,“裴行末。”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
“你轻点……”
她自己主动喝的酒,中招是中招了,没严重到意识不清醒。
她不会认错人。
在她面前这个,能抱住她,神色温柔,笑意缱绻的人是裴行末。
不是别人。
迎着那勾人的眼神,裴行末低笑出声,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他身上带,哑声答应,“好,我听笙笙的。”
凌晨四点多,食髓知味的两人才放过彼此,相拥沉沉睡去。
然而只睡到了早上六点半,闹钟响了。
傅笙浑身疲惫,连眼睛都不想睁开,拱了拱被子翻身,想继续睡。
恶狠狠摁停手机闹钟,想到正事,裴行末还是坐了起来。
顺手把枕边人也捞起来。
“笙笙,该起床了,你不是约了赵书艺和周医生过来看戏?”
看着那张清水出芙蓉的白皙小脸,他情不自禁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
傅笙哼哼唧唧侧脸躲开,缓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睁开眼。
“失策了……”
喝酒的时候她只想到了有裴行末在,她就算中招了也不会像前几年那样,苦逼到只能去医院洗胃。
忘了今天得早起堵人。
昨晚有点放肆到过了头。
裴行末轻声哄着人,“我们可以把正事处理完再补觉。”
傅笙点头应和,还是整个人都倚在他怀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裴行末拿她没办法,被她娇娇软软的样子勾得眼热,低头去吻她。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随后才双双下床去洗漱。
勉强恢复到能见人的状态,敲门声响起。
考虑到都是傅笙喊过来的人,明面上和傅笙更熟,去开门的是傅笙。
她只喊了最擅长闹事的赵书艺和苦主周景澄。
开门一看,赵嘉许也跟过来看热闹了。
傅笙乐得多一个人当人证,笑眯眯侧身把他们让进套房,房门大敞。
一把抱住傅笙的肩膀,赵书艺整个人挂在她身上,乐呵呵凑到她耳边,“笙笙宝贝,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昨晚该不会——纵欲过度了吧?”
傅笙嘴角抽了抽,“艺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和傅明凯那老狐狸过招,累的?”
赵书艺瞥了一眼自家好友的锁骨,“我还不懂你?和傅明凯那种蠢材过招不会把你累成这样,你这被吸干了精气神的样子一看就是在床上累的。”
傅笙默默捂脸。
不愧是她的至交好友,懂她!
“嘿嘿,话说,裴少活好吗?”赵书艺挤眉弄眼。
好问题!
傅笙摸了摸自己隐隐发烫的耳垂,下意识瞄向自觉招待赵嘉许和周景澄的矜贵男人。
“好像……还行?”
她声音细如蚊,生怕被裴行末听到。
赵书艺若有所思,“也是,毕竟曾经是渝城纨绔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花花公子,万花丛中过的人,活怎么可能不好。”
傅笙知道裴行末年少轻狂的时候是何等风流,心里只有一点不自在,转眼便对这个排行榜产生了兴趣。
“渝城纨绔排行榜上第二的是谁?”
闻言,赵书艺脸上的笑僵住。
“……是我。”
“噗嗤。”傅笙笑了出声,“看来这个排行榜有点东西。”
裴行末跟赵嘉许聊了两句,考虑到明面上他和周景澄应该是不熟的,只和周景澄简单打了个招呼。
给他们一人拿了罐冰可乐,他看向和赵书艺凑在角落,也不知道在聊什么的傅笙。
察觉到男人灼然的视线,傅笙想起赵书艺的话,抿唇幽幽瞪了他一眼。
莫名被不待见,裴行末眼尾微挑。
刚刚还好好的赖着他,这会儿他为什么从她眼里看到了嫌弃?
赵书艺那小丫头片子该不会跟她说了他的坏话吧?
无奈比了个手势,他也没在这种时候跟她计较。
而是懒洋洋往套房门口一站,免得傅明凯溜得太快,他们错过了。
傅笙则是拉着赵书艺,凑到赵嘉许和周景澄那边,从茶几抽屉拿出一副扑克。
“来来来,假装一下我们有自己的事干,不然明摆着是算计,这样多不好。”
一边说着,她一边洗牌。
打了两轮牌,他们刚进入状态。
站在门口的裴行末装模作样轻咳出声,“这不是傅二伯么?真巧啊,你怎么也在这?”
傅明凯只穿着酒店配备的衣服,走出套房的那一瞬间看到裴行末,原本怒火中烧的心刹那浸进了冰窖。
他中计了!
听到动静,傅笙他们纷纷从套房探头。
看到头发乱糟糟、胡子没刮,仿佛一夜间老了十岁的傅明凯,傅笙挥了挥还拿着纸牌的手。
“嗨,二伯,巧啊,你——”怎么在这?
话没说完,傅明凯身后走出一个人。
那人穿着皱巴巴的鹅黄色长裙,皮肤松弛的脖颈有吻痕,蜡黄的脸挂着卑微讨好的笑,看到傅明凯就抓他的手。蜀南文学
“先生,你不能抛弃我,昨晚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得对我负责。”
饶是有心理准备,看到这一幕,傅笙还是觉得反胃恶心。
不得不说周景澄的药够靠谱,陈花竟然真的能得手。
赵书艺把手里的纸牌塞给赵嘉许,双手拿起一直挂在胸前的小相机。
“哎呀!大新闻啊!傅二伯怎么和陈花女士从一个房间出来?”
她毫不避忌,光明正大举着相机拍他们。
“不许拍!”甩开陈花的手,傅明凯慌忙挡脸,恨透了赵书艺,却连抢赵书艺相机的胆子都没有。
赵书艺,他认识,渝城赵家的小小姐。
赵家是渝城最大的珠宝商,生意链延展到了境外数百个国家。
他得罪不起赵书艺。
赵书艺连家里人的话都不一定听,更何况是傅明凯的话,快门声摁得咔擦响。
“赚了赚了,我只不过和笙宝约着去郊游,跑来这边找人而已,没想到能看到这种大新闻!”
等好友拍得差不多,傅笙拉住她的手,柔声细语说道,“好啦,二伯和陈花女士,应该是两情相悦吧?艺宝,我们不可以用这种捉奸的态度对待这件事。”
这阴阳怪气的话。
傅明凯要吐了。
天知道他睡醒看到一个老女人睡在他身边,杀人的心都有了!
更让他想犯罪的是,这个老女人把他的衣服都剪了!
还非缠着他让他负责!
他手机也不见了!没办法联系人过来收拾烂摊子!
他只能穿着酒店的衣服出门,被裴行末撞了个正着!
“傅笙!”昨晚还一口一个小笙喊着,傅明凯这会儿恨不得撕了傅笙饮血吃肉。
站在傅笙身边的人,赵家兄妹,周景澄,还有裴行末,全都和她交好。
说不是傅笙设的局,鬼都不信!
“你说!二伯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和你的养母联合起来设计二伯!”傅明凯指着傅笙,气得手都在抖,“昨晚二伯跟你一起吃晚饭,醒来就这样了!傅笙!你敢昧着良心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昧着良心?
傅笙勾唇轻笑,眼底泛上冷意。
她昧着良心说话的本事,还是跟他们那些脏东西学的呢。
“二伯。”她出口的语气轻又缓,“昨晚你说着说着就醉了,我从你手机找到了你保镖的联系方式,联系他过来接你的。”
“我亲眼看着你的保镖把你扶走,至于为什么你会和陈花女士在一起,我毫不知情。”
裴行末侧头忍笑。
傅明凯为了他自己的计划能顺利,特意找的是没有监控的餐厅,正好给了他们借题发挥的机会。
看傅明凯的脸色实在难看,傅笙多解释了一句,“要不二伯联系一下你的保镖?说不准是陈花女士收买了保镖呢。”
闻言,傅明凯双目赤红,心头的冷意一点点蔓延开来。
傅笙敢提让他找他的保镖对峙,证明——
他一直信赖的保镖是她的人!
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收买了!
才多少年而已,傅笙已经成长得那么可怕了么?
“先生,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千万不可以抛弃我啊!”
傅明凯正出神之际,手腕又被人抓住了。
是陈花!又是陈花!
捂着胸口干呕了一下,傅明凯恶狠狠推开陈花,满脸不耐烦,“滚远点!我睡过的女人多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要是识相我会给你一笔钱,别缠着我!”
听到傅明凯承认陈花是他睡过的女人,傅笙默默躲回裴行末身后,拍了拍胸口缓和心底翻涌上来的恶心感,免得看着看着不给面子吐出来。
陈花听到有钱拿,迟疑了一瞬。
但想到傅笙特意叮嘱她的,攀上豪门就会有花不完的钱,她咬咬牙往地上一坐,抱住傅明凯的腿。
“哇!你欺负了我!竟然不打算负责!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傅明凯脸黑了。
至今头上还贴着纱布的周景澄看得津津有味。
活该啊!让傅明凯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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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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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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