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若雪闻言,不由地轻笑一声:“既然你在这紫檀木的表面涂了薄腊,我又如何得知,这是稀罕物件?”
肖云天接过话茬,说道:“他前几日带着木雕祭拜祖先,半路上遇到了你强行买下,你还有何话说?”
肖云天觉得老者的说词,还是合情合理的。
“难道,栩二小姐想否认给老者的银票,否认是从这位老者手中买的木雕?”
他的语气不善,栩若雪觉得,这个肖云天不给她定罪,怕是不肯善罢甘休。
肖云天见栩若雪不说话,以为是心虚,更是直接对这长公主说道:“长公主,此事人证物证具在,还望长公主莫要插手此事,下官这就将栩二小姐带走。”
“肖大人,且慢。”栩若雪喊了一声。
栩若雪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大人刚才的问题十分有趣,我确实从此人手中买了木雕,这银子也是我给你的,但是却并不是强行霸占紫檀木木雕。”
听到栩若雪的话,肖云天都被气笑了。
肖云天冷笑道:“证据都在本官的手里了,你竟还敢如此狡辩!”
栩若雪指着肖云天手中的木雕:“肖大人,您确定了你手中的便是那紫檀木所制的木雕了吗?”
栩若雪算是看出来,这个肖云天就是一根筋,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这样的人能为民请命,她是真的有些怀疑。
“好,本官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肖云天没想到栩若雪这般难缠,心中也十分不悦。
肖云天在那木雕的面儿上,刮了刮,想把薄腊给刮掉了。
谁知道,肖云天用手指甲刮了一下,便愣住了。
随即冷着脸看向老者:“你这真的是你家传之宝?所言非虚?”
“肖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老者连忙解释道,“栩二小姐说,此物是要送给长公主的,让小民识趣儿一些,便直接将木雕抢走了。”
“肖大人,你可是青天大老爷,如果您都不给草民做主的话,草主真的没活路了。”
说着,老人装作有冤无处申似的,开始大声哭嚎起来。
这个老者是打定主意非要死,好让栩若雪有口难辩。
老者虽然被打断了一条腿,但是却伏在地上不住地可这脑袋,似乎不撞死不罢休。蜀南文学
看到这老者寻死的心,如此坚定,肖云天自己都被吓到了。
若是老者那一撞成功了,必然是脑袋开花,脑浆满地!
长公主在一旁看了半天,也算是明白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这个人拼了命地在自己面前寻死,怒意加深:“当真是一点都不老实!”
旁边的侍卫马上揪住了老者的头发,没有让老人结结实实地磕在石板砖上,只是额前多了一个大包。
肖云天虽然有时候做事莽撞了一些,但是混迹官场多年,也不是个傻的。
因此,看着老者一心寻死的举动,很快便品出这个老者是个有问题的!
肖云天深吸一口气,眼神犀利地瞪向地面上的老人:“本官未曾说不帮你讨回公道,栩二小姐也并未逼迫你什么,你为何要一心寻死!”
肖云天越说越生气:“你一心寻死,究竟是想讨回祖传木雕,还是故意刁难!”
他作为京兆府尹多年,看到过不少被高官达贵逼迫,最终自尽寻死之事。
因此在这老者一开始说是被人逼迫的时候,肖云天是站在老者这一边的。
世人接同情弱者,肖云天也不例外。
今天这老者的寻死,实在是太不合理的。
如果说刚才想要撞柱子的举动是因为害怕长公主的名号还可能说得过去。
现在长公主在这里出手阻拦,竟然还想着寻死,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肖云天一双清明的黑眸,此时有些暗沉。
“你说你家祖传木雕,用的乃是紫檀木,只是涂了一层薄腊,不如你自己看一看,这可是你的祖传之宝!”
肖云天直接把木雕丢在老者面前,神情露出一丝阴鸷。
他虽不畏权贵,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得罪人,更何况长公主可不是一般的权贵。
他是傻了还是不要命了,才故意来这里找茬。
若是今日之事,他让老者死在长公主府里,莫说长公主不饶了他,便是皇上,都不可能让他有好果子吃!
老人拿着木雕使劲地刮着:“肖大人,大人草民知罪,草民只是太害怕了,您一定要帮我啊。”
只是老者刮了两下,也发现了问题所在,木雕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根本就不是他卖给栩若雪的那两个木雕!
老者立刻开始喊冤:“大人,小人冤枉啊!”
“栩二小姐从小民这儿抢走的那两木雕明明是小民的家传之宝啊!”
老者一边喊冤,一边跪在地上,用膝盖爬到了栩若雪的面前。
栩若雪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与老者保持距离。
凌霜见状,也从身后走了出来,直接拦在了老者的面前,让老者无法再靠近栩若雪。
“求求栩二小姐了将木雕还给小人吧!”老人翻来覆去地说着这几句话。
他一个大男人,哭天抢地,妇人那一套撒泼的本事,倒是学了个全。
肖云天乃是读书人,最不耐的便是妇人的那一套,觉得头疼。
现在瞧见老者如此做,当下肖云天便觉得有些头疼。
栩若雪看向了肖云天,没有理会老者:“肖大人,刚才您可是亲耳听到此人说它的木雕,乃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此时,肖云天的态度也缓和了几分:“栩二小姐放心,本官记得很清楚!”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瞪了老人一眼,现在他算是明白,自己当真是被这个刁民给算计了。
原本以为是个苦主,谁想到,是个谎话连篇的骗子!
本看老者忠厚老实,竟是个内里狡猾之人。
老者连忙解释:“大人,定是这栩二小姐又寻了两座木雕,将草民的木雕给换了下来啊。草民的木雕,必然是在国公府。”
栩若雪笑了笑,看向了肖云天:“肖大人,可曾听说过有人故意做局,敲诈旁人之事?”
肖云天脸色一变,恍然大悟:“多谢栩二小姐提醒,下官的确有所听闻。”
知道栩若雪是无辜的之后,肖云天立马改了自己之前的态度,称自己为下官了。
好歹栩若雪是国公府之女,又是县主之身,肖云天称自己为下官倒也不为过。
栩若雪一脸委屈:“以前我只是听说而已,不曾想今日倒真遇上了。”
肖云天也忍不住有些自责,若是当初自己再仔细些也不会让自己陷入如今这般尴尬的境地。
栩若雪轻声叹了口气:“本是想送与长公主的两件有趣的玩意儿,没成想竟然惹来今天的大/麻烦。”
看着肖云天不敢抬头的模样,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在,肖大人是个明察秋毫之人,还了我一个公道。”
栩若雪最后一句话,让肖云天羞愧不已:“栩二小姐谬赞了!”
肖云天心中明了,他带着侍卫来公主府,那就是认定了,栩若雪是有罪的。
现在面对栩若雪的夸奖,肖云天好似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脸上也有些燥热。
栩若雪继续道:“今日我可是来谢长公主的封赏的,若是今天这事儿,弄不清楚,怕这梅花令就得易主了。”
这人若是死在公主府上,她就坐实了仗势欺人的罪名。
长公主定然不会轻饶了她,到时候那梅花令也会由别的人来接手。
栩若雪这么一说,肖云天多少又品出一点味儿来。
老人一心要寻死,若是想诈银子的话有些不合理,这人的命都没了还要什么银子啊!
若是坏了栩二小姐的名声的话事情可就不一般了。
女儿家的名声若是毁了,这辈子也就完了。
更何况栩若雪是一个未出嫁的闺阁女子,若是去官府走一圈,怕是休想在京都城内抬起头来。
想到这里,肖云天一个哆嗦,再傻也晓得,自己被人当枪使了。
而眼前的这个老者,分明是被人给买通了,故意构陷栩若雪。
栩若晗咬牙,就肖云天现在这个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抓栩若雪的样子。
栩若晗低着头,没人能看清她的脸色。
“皇姑姑,这东西虽然有趣儿却脏了,不要也罢。”小皇子一脸不屑。
小皇子的一句话,便是让老者拿了东西滚蛋,少累栩若雪的名声。
“老天爷啊!你倒是开开眼啊!”老者突然大声呼喊,“难道就这样看着百姓受权贵欺压吗?”
听到老者的一番话,肖云天终于也尝到被人气得说不出来话的感觉。
他一心为民请命,不畏强权,今天更为了老者,直闯公主府。
谁知,最后竟落得一个欺凌百姓之名,他真是有口难辩啊!
“放肆!”长公主看到老者那样子,厌烦不已。
“你想死,本宫成全于你!”
肖云天虽然气这人欺骗他,但是罪不至死,连忙说道:“此人如此大胆,下官带回去之后定会严加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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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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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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