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瞧见他们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房卡。
江景年抱着她没手拿前台小姐递过来的卡,“听话,把卡拿着。”
她抬眼不悦的瞪着他,“你放我下来,自己拿!”
江景年笑了下,“放你下来,你就跑了。”
前台小姐低头偷笑了下,“江先生,要不然我带你们去吧。”
柳寒星果断伸手拿了卡,被人全程围观么,她可没这个兴趣。
男人抱着她去了房间,刚一放下她,就整个人靠在了门板上,挡住了唯一的出口。
“好狗不挡道,江景年,你给我让开!”她恼火的说。
“寒星,上都上来了,现在还说这些,是不是有点矫情,嗯?”他靠着门,解开了西装的扣子,姿态悠闲。
她后退一步,保持距离,“就当我矫情了,江大总裁,能放我出去吗?”
“不能。”
“你……你有完没完?”她的耐心用尽,像只张牙舞爪的猫一样,冲过去就在他伸手胡乱的打了一通。
江景年抓住她的手,转身将她压在了门板上,腿抵着她的,单手抓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就制住她。
他低头,落眼处就是她生动的眼眸,再往下就是那令他渴望的嫣红唇瓣,此刻她正在气头上,脸颊都是粉色,明艳不可方物,大概就是如此吧。
喉结上下滚动,他盯着她,眸光深邃,逐渐幽暗,但他只是盯着她看,什么都没有做。
看得柳寒星由愤怒慢慢转变为错愕。ΗtτPS://Www.sndswx.com/
“你……你又想搞什么鬼?”她被看得发毛。
“嘘……”江景年示意她禁声,“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你得听话,给我好好看看。”
一个月了,他对思念的负荷已然超载,所以,她才能跟他‘不期而遇’。
“你叫我听话,你算老几?”
“寒星,看见那张床了吗?你很香,也很软,而我刚好很饥渴,如果不想被我压,就老老实实别动。”
柳寒星,“……”
疯子!
她在心里暗骂。
他轻笑,大抵能猜到她骂他的内容。
然而,在她沉默下来,放弃抵抗时,他就真的松了对她的桎梏。
柳寒星手腕被他捏疼,揉着手转身就找了沙发坐下来。
男人紧跟着在她对面坐下,不远不近的距离,修长的腿交叠,身体后倾,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
就真的这么不言不语的盯着她看。
只要他不碰她,她才不管他呢,拿了手机出来,索性躺在了沙发上,背对着他,自顾自的玩着。
一局游戏结束的时候,她翻身,瞧见他也拿了手机不知在翻看着什么,便坐了起来。
“你看好了,那我走了。”她说着就起身。
“坐着别动。”他的视线依旧在手机屏幕上,目不斜视的说。
“江景年,你不要太过分!”她忍了又忍,他自己都无聊的玩手机了,还留着她干嘛。
“我什么都没做。”男人的语气难得多了几分委屈在里面。
呵!
她简直想仰天长啸,“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们分手了,你这样对我是非法禁锢!”
“你可以报警,也可以告我,随便你,不过现在,乖乖坐在那里。”
柳寒星有点气馁,“江景年,你饶了我吧,我们不合适,勉强……勉强根本没意义。”
何况,她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勉强这两个字。
“八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提前空出时间,婚纱照想在法国拍,还是英国,你选好了告诉我。”
柳寒星,“……”
两个人说着对方不想听的话,索性各说各的么?
这太可笑了。
“江景年,我不会跟你拍什么该死的婚纱照,我这辈子就算要结婚,也不会进教堂穿婚纱!”
男人顿住,这才收了手机抬眼,“你喜欢中式婚礼,凤冠霞帔?”
“也不一定,我只是不喜欢跟你结婚。”
男人的眸色黯淡几分,“可是怎么办,你只能跟我结婚,所以还是赶紧告诉我,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婚礼,一辈子一次的婚礼,我不想你有遗憾。”
“你哪里来的自信,说我一定会嫁给你,就凭那份该死的协议书?”
“嗯,就凭它。”
柳寒星嘲讽的笑了下,“那你就等着取欢欢吧。”
“柳寒云的儿子管我叫爸爸,听起来还不错。”江景年低头,重新打开手机。
这次她看清了,他竟然在看股市。
他刚刚说什么?
他说,柳寒云的儿子管他叫爸爸?
呸!
“狗嘴吐不出象牙!”
“寒星,就算你嫁给我,狗嘴也不可能吐出象牙。”男人轻笑。
“你简直不可理喻!”她一屁股坐下,挽了袖子,一副被气到的样子。
“嗯,男人每个月也有几天心情不好,会不可理喻,所以寒星,我理解你,你也理解我一下。”
柳寒星,“……”
她快被他给气死了,每句话都被他给噎死。
“你要不要脸,欢欢跟我哥两情相悦,又有了我哥的孩子,你竟然没人性到,逼她一个孕妇签那种协议?”
“你嫁给我,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你做梦!”
“人总得有梦想,尤其是我这种钱跟权势都拥有的男人,剩下的乐趣也就是实现曾经不切实际的梦想了。”
“梦想跟痴心妄想,还是有区别的,你骗了我,就应该料到我不可能屈服吧?”
江景年闻言看向她,温淡的眸色里浮起探究,“就因为我给了梁四月一场婚礼,你就要抛弃我们之间所有的感情?”
在他看来,这几乎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但他了解她的脾气,所以才会大费周章的提前做了这么多事。
事实证明,人真得有远见,否则很可能连老婆都娶不到。
可他做了这么多,她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实在是……令他头疼。
柳寒星的情绪,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以秒计的变冷,足以冻伤人的冷。
至少江景年已经感受到了。
“梁四月让岳凛去杀欢欢,你听见了,你也无动于衷,你这个人根本就是冷血的,我不嫁你,很奇怪吗?”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放任那个女人在身边,这在她眼里,罪无可恕,别说结婚,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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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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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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