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一边往家赶,一边歇斯底里地哭喊。
一进门就和一老者碰了个对头,二麻的哭声卡在喉咙里,“白大夫你怎么会在我家?哦,对,我娘是不是死了?我的娘啊,儿子回来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向堂屋炮。
白大夫眼疾手快将人拉住,皱眉轻喝,“谁说你娘死了?你在胡说什么?”
“啊?我娘没死?哈哈哈,太好了我娘没死。”二麻尴尬笑笑,看向跑来的婶子,“我说大婶,你以后说话可要说全乎了,这不就闹笑话了?”
大婶顺了顺气,瞪了眼二麻,“你个瘪猴还赖我,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跑了,害我追大半天,我是想告诉你,你娘经过高人的医治好转了!”
“嘿嘿,大婶莫怪大婶莫怪,都是我的错,是我性子急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听说自家娘好转,二麻也顾不上招呼鱼宜人和归海子瑜了,跑进堂屋查看。
鱼宜人和归海子瑜也没觉着尴尬,在屋子里转了起来,打量完后才看向二麻口中的白大夫。
一头白发,白须,看上去有些年纪了。
肩头上背着个药箱,坐在天井里,像是在等人。
“听二麻说她娘的药材有问题?”归海子瑜询问,神情十分庄重。
白大夫抬眸睨了眼归海子瑜,只觉得这人贵气不凡,却也还是淡淡应道:“是啊,他娘药材中混了假药。”说着他站起身,走进厨房,须臾走出来,手中拿着一片药材。
“就是这味药材,这种药材叫祁红,治癔症所用,真的祁红是红褐色无味,经过水煮后会变成墨兰色味苦。
而现在这药却是白色的,夹杂着血腥味,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药材,而是用颜料染的树根。
当然了,树根本身对人体无害,但那染料若是被人误食轻则中毒,重则全很瘫痪成为假死人。
好在我侄子医术高超已将人抢救回来。”
谈及此,白大夫眼中闪烁着骄傲的光。
鱼宜人心思微动,对白大夫口中的侄子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心。
若是让他去看看绿娆……
思索间,二麻已经走出堂屋,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男子白袍加身,新月霁明,袖袍随风摆动,仙气而又儒雅。
长得不算俊逸,只称得上还可以。
但气质出挑,不落俗尘。
白大夫见人来了,站起身拍拍不存在的灰,“既如此我们便回吧。”
二麻跟在二人身后,诚心道歉,“此次多谢白大夫以及小公子的救命之恩,待我娘能下路后我定当携厚礼登门拜访道谢!”
白大夫摆摆手,呼出一口浊气,“罢了罢了,我们悬壶济世本就是依心而走,不图什么回报。”
年轻男子没说话,只是淡淡点头以示回应,在路过鱼宜人和归海子瑜时,目光不禁在鱼宜人身上多停留了两秒。
鱼宜人亦是察觉到了男子的目光,与之直视。
越看,她越觉得这男人面熟,尤其是眼睛,有种说不出的清冷感,但就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回忆间,白大夫已和男子走出了二麻的屋子。
鱼宜人立马追了上去,“白大夫请留步.”
白大夫提了提肩上的背带,转过身子眼神疲惫,“小姑娘还有什么事?”
该说的他已经都告诉归海子瑜,他不知道鱼宜人叫他干什么。
鱼宜人想让年轻男子给绿娆看看,顾态度十分恭敬有礼,“我见这位公子医术了得,家妹也有病在身,想让公子给她看看,银两方面好谈,不知白大夫和这位公子可否……”
白大夫没回话,而是用眼神询问那年轻男子。
年轻男子颔首,白大夫才开口:“那便走吧。”
假药一事还需彻查,归海子瑜留下,鱼宜人则带着白大夫以及年轻男子先回了太子府。
一路上三人都很安静,鱼宜人唯一知道的便是这男子叫邱易,白大夫的远方亲戚,前不久才来投奔的白大夫。
至于医术如何,一概不知。
到太子府后,鱼宜人便带着二人前往绿娆所住房间。
或许是人太多,又或许是太过紧张,鱼宜人感觉心口有些发闷。
少顷,邱易收回手,“这位姑娘已怀有两月身孕,虞姑娘是想让在下给姑娘开些保胎药吗?”
他的声音很轻快,鱼宜人竟从他语气中听出了几分高兴?
不过鱼宜人并没有多想,只以为邱易和张御医一样。
“不是,我是想堕了她腹中胎儿。”
欢快氛围一瞬间凝固,鱼宜人清晰看到邱易有些飘扬的眉眼骤然耷拉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含着说不出的怒意。
她拧了下眉,将心下的不悦压住。
“不知邱公子可有法子?”
邱易收回看鱼宜人的眼睛,“恕在下无能为力,这位姑娘的身子虚,就算调理了身子也无法为她堕胎,她许是先天不足子宫壁薄,无法堕胎,一旦堕胎轻则使她终身不孕,重则小命不保。
在下是救人的不是害人的,这事在下做不得。”
鱼宜人的柳眉拧得更紧了。
仅凭把脉就能得知子宫的情况,这是神医还是不想堕胎找的说辞。
她没明说,而是找借口将人留在了太子府。
“这样啊,那便不堕胎了,只是她身子虚还请邱公子帮她调养调养。”
她倒要看看,这个邱大夫是如何知晓绿娆子宫壁薄的。
“行。”说罢,邱易看了眼白大夫,白大夫先行告辞。
两人的互动,让鱼宜人觉得很奇怪,不像是侄子和叔叔,倒像是领导和下属。
邱易是领导,白大夫是下属。
绿娆的事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归海子瑜回来后将邱易安排在了东苑里,和鱼宜人三人同住一院。
鱼宜人又差老九去监视邱易。
她总觉得邱易身上蒙着一层纱,让她看不真切。
日子,恢复了平静。
三日后,归海子瑜传来消息,大皇子归海双彻底解禁。
两人刚谈论了会儿,太子府的管家便来禀告,归海双来访。
归海子瑜看了眼鱼宜人,“将人请进来。”
“鱼兄,你猜大皇兄刚解禁就来找我是为何?”
在他杀掉二皇子时,他和大皇子的争锋相对就摆到了台面上。
两人早已是水火不相容的状态。
如今大皇子突然来访,归海子瑜直觉不会那么简单。
鱼宜人耸耸肩,“大概是来给你个下马威,又或许是来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和大宛国联盟吧。”语气随意又慵懒。
她又不是归海双肚里的蛔虫,派去调查归海双的老六们也没回来,归海双来干嘛她又怎么会知道。
谈论之际,归海双已然到来,他对着归海子瑜不屑一笑,自顾走到归海子瑜对面坐下,还理了理衣摆。
“皇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听说你趁我禁闭之时前往了大宛国?怎么一无所获,还是……”
说着,他的眼睛瞄向女装的鱼宜人,“就带回来这么一个女子?”
鱼宜人女装扮相不算惊艳出挑,只称得上小家碧玉,清秀一挂。
以至于归海双看她时带了些许嫌弃。
“这货色皇弟也下得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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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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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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