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纷纷跪拜,“皇上圣明。”

  秦有章不得不谢了恩,乖乖领罚。

  下了朝,裴照找到鱼宜人,“人已经盘问得差不多了,安辰公公好像有了新发现,殿下要不要随臣一起去看看?”

  “可以,摄政王要一起去吗?”鱼宜人见付舟樾一直看着自己,出声邀请。

  本以为他不会同意,没想到付舟樾居然说,“也罢,闲来无事,既然太子邀请了那本王便去看看。”

  鱼宜人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这人还真是傲娇得很。

  经过一天的盘问,安辰找到了类似于那人身材的人。

  这人名叫余粟,家在宛城做丝绸生意,有些小钱。

  年三十,有妻女。

  “殿下,奴才看了这人和那天看到的背影一模一样,就是他将匕首刺入了蕊儿的胸膛,然后匆匆逃离。”

  安辰小声在鱼宜人耳边低语。

  此时几人正隔着一道玄关,看向对面的几个嫌疑犯。

  鱼宜人很信任安辰,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人杀的蕊儿。

  她立即指着那人说道;“本宫看那人贼眉鼠眼的,准不是什么好人,用刑吧,定能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来。”

  裴照眼角抽了抽,看了眼一旁的付舟樾,“这……不好吧,这不是屈打成招吗?”

  付舟樾脸色也不太好。

  他跟来,就是想看看鱼宜人怎么审案的。

  好么,她倒是给自己来了个惊喜,一言不合就用刑!

  她就是这么审案的吗?

  “那吓唬一通吧,吓唬总归没什么不行了吧。”鱼宜人无语,但又不敢在付舟樾眼皮子底下一意孤行。

  于是,几人商量了下,上演了一场诡异大戏。

  七人被单独安排到一个房间里,屋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突然一抹绿光浮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漂浮在半空中,大半截舌头露在外面,嘴里不停地说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一边说,鲜血一边从她口里流出。

  几人吓坏了,抱头鼠窜,两股战战。

  而这几人中,唯有一人,直接吓尿了!

  这人,便是余粟,他跪在地上,对着女子砰砰磕头。

  “蕊儿你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可是我真的无意杀你啊,是你步步紧逼这才撞到了匕首上,我本意只是想吓唬吓唬你,真的没想杀你,你放过我吧。

  我发誓,一到初一十五我就给你烧金银财宝,你在阴曹地府用不完的,用不完的!”

  咚咚的声音特别清晰。

  余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已被磕得青紫流下血迹。

  他沉浸在恐惧中,完全没注意到面前的人哪是死去多时的蕊儿,而是装扮过的绿烟。

  忽而,屋子被点亮,众人出现在余粟面前。

  裴照怒目而视,“余粟,你杀害了女支女蕊儿,可认罪?”

  余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圈套。

  可事已至此,他刚刚说的话都被他们听到了,他再想否认也于事无补,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草民,认罪。”

  裴照命属下将余粟押到了大堂上,鱼宜人和摄政王各坐在他的一侧。

  阵仗好比三司会审。

  啪!

  惊堂木一拍,两侧的衙役发出一声威武。

  裴照问跪着的余粟,“将你是如何杀害蕊儿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是。草民名叫余粟,家住玄武大街一百零二号,蕊儿,是草民在柳苑认识的一个露水姻缘……”

  他家做丝绸生意有点小钱,但这一切都基于他娶了一个能干的妻子!

  妻子家有钱,资助了他们,让他们的日子也过得风生水起。

  有钱后,他的欲望就多了起来,一次路过柳苑时,遇见了蕊儿,他一下就被蕊儿的美貌征服。

  并和蕊儿有了实质性的发展。

  原本,他只是想将蕊儿当作一个消遣,玩玩也就罢了。

  可没想到再去找蕊儿时,蕊儿居然告诉他,她怀孕了,还说孩子是他的。

  他肯定不能认啊。

  一是蕊儿本就是风尘女子,跟过的客人何其多,哪就能知道孩子是他的?

  再者,他的妻子管得严,他又全靠妻子母家发家致富,铁定不能让妻子知道这事。

  玩玩也就罢了,要是带个种回去,那他就是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他本是想先哄着蕊儿,将这胎落了。

  可蕊儿好像吃定他一般,说什么都不吃药,更是威胁他要是不认,就去他妻子面前告发他。

  他这才急了。

  “我本只是想拿匕首吓唬她,让她将孩子给打了,没想到她突然激动地朝我冲来,我来不及反应,匕首就插进了她的胸膛。

  我害怕被人发现,又见后院没什么人,这才想到逃跑。”

  “那蕊儿的尸体为何会出现在秦玄的床上?”

  余粟一怔,“啊?草民走的时候蕊儿正躺在后院地上,草民也不知道啊。”

  裴照皱了下眉,都这个时候,余粟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那又会是谁将蕊儿的尸体搬到秦玄床上?

  他这样做?

  又是为何?

  提到此事,鱼宜人有些心虚,她目光四处乱窜,轻咳一声,“既然余粟已经招认,那就定罪吧。”

  付舟樾扫了眼鱼宜人,没有说话。

  “大人,草民现在全部都招了,你能不能从轻发落?”余粟突然问道。

  裴照冷笑一声,“杀人本就是死刑,你还逃逸,那是罪加一等!”

  还想着从轻发落?做梦呢?

  他一拍惊堂木,“余粟,因犯杀人罪,判处斩首之刑,秋后问斩!来人,将余粟带下去。”

  当即,大理寺门口就贴出了告示。

  柳苑一案,秦玄无罪释放!

  并且,在告示中重点突出了鱼宜人的作为。

  此贴一发,引起了众人的关注和热议。

  那个被众人嘲笑的太子,突然之间干起了正事,还干得有模有样,着实让人刮目相看。

  不知不觉间,众人对鱼宜人有了微妙的改观。

  此次柳苑一案。

  让鱼宜人的名声好转不少,更让秦有章和秦玄父子糟了不少唾骂。

  有人骂秦玄活该,不去柳苑就什么事都没有。

  有人骂秦有章管教无方,才会发生此事。

  也有人觉得这事怪不了秦玄,谁又能知晓会发生这样的事?

  总之,众说纷纭。hτTΡδ://WωW.sndswx.com/

  为了不引起慌乱,鱼宜人和付舟樾从大理寺的后门出来。

  付舟樾一脸探究,“太子就没有什么和本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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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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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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