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论起他和冯其庸的关系。
从相识到现在,真的没有什么交情可言,其实就是利益牵连罢了……
李素能在临走之前,能再扶持他一把,也算是不负如来不负卿!
至于自己走后……他会不会选择投到世家的门下,那这就不是李素该关心的事情。
毕竟人总得学会自保不是?
说白了,不管是冯其庸也好,陈遇也罢,不过就是自己人生中的小小的过客。
有句话咋说来着?蜀南文学
人在成长的路上,总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面孔,只要不留下遗憾就行了呗!
……
兵曹孙台的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就把全县登记在册的府兵都纷纷聚集了起来。
由于吴县历来便是和稳之地。
这些府兵虽然是早些年从北方安置过来的,但经过好几年的沉淀之后。
一个个看起来,简直比农家汉子都还要朴实!
不过他们好像跟孙台很熟,言语之间皆是笑骂不已。
“老孙,你突然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干啥?”
“是哪里出了祸事,又或者是闹了水贼了?”
“说吧,你要兄弟们去打谁!”
说话的是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汉子,似乎刚从田间地头出来,手里还有不少泥泞。
“薛延陀……”
被这壮汉拍着肩膀,孙台的脸上不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还露出了恭敬的神情。
没办法,自唐朝立国之后,战争的烟云从来都没有消散过。
这群人能活到现在,而且还能从北方安置到吴县这种富通之地,身上怎么可能没有军功在身?
“薛延陀?”听到这话,壮汉揉了揉了脑袋,想了想:“老孙,你说的是北边的蛮子吧?”
“那我们这回是要去朔州,还是秦州?”
此话一出,所有的府兵纷纷围了过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继而露出严肃之状。
战争,可不是字面上轻飘飘的两个字。
背后透出的是无数淋淋白骨、堆积成山的尸体、满地的血水,以及道不尽的悲欢离合!
只是他们有些奇怪。
他们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上过战场了,怎么这次突然就想着要调他们去了?
“不太清楚,估计应该是朔州。”
孙台沉吟了片刻,接着道:“各位兄弟,你们这次是跟随姑苏县子一同出征。”
“姑苏县子知道吧?就是咱们的县令,住在安平村那个。”
“知道知道。”听到这话,壮汉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俺说朝廷为啥突然要让我们去了,敢情这次出征的还有咱们的县令?”
“老孙你放心,李县令救了我们全城百姓,兄弟们一定会好好护他周全!”
壮汉重重道,没有半点犹豫。
话音落下,其他人也是纷纷点头:“对,咱们这位县令是好人,我们现在能够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全靠李县令的活命之恩。”
“如果要是让县令出了事,俺们都没脸再回村子了。”
“乡亲们都得戳俺的脊梁骨嘞!”
“好好好……”
孙台点了点头,正想再说点什么时。
一道道马踏之声突然传进所有人的耳边!
来人正是刘卓。
“这是……”
只见刘卓看了所有人一眼,便立刻朝着身后的军士挥了挥手:“兄弟们,把东西搬下来!”
“遵命!”
闻言,军士们连忙翻身下马,走到最后的一辆马车之中。
一箱箱装满小铁球的箱子,瞬间就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
“这是啥?”府兵们好奇的走上前,面露疑问。
看到此,刘卓笑了笑,朝着所有人抱拳一礼:“各位老哥,这几日你们就不用多做其他训练了,就练这个。”
说罢,刘卓伸手从箱子里拿起一个铁球,由于是刚打造不久,握在手里还有些烫。
“梭!”
铁球顿时就从刘卓的手里重重的扔了出去,足足有二十米之遥!
这是李素安排的,他准备把这两千府兵全部变成掷弹兵。
扔的远不远无所谓,主要是要扔得准!
同时练习这玩意还有很多好处,特别是发展躯干和上下肢力量有显著的作用,对开弓射箭也有帮助。
“这位将军,您是经常跟在李县令身后的那人?”
“不知这扔铁球是啥训练,咱们从军多年,还从未听说过这种训练。”壮汉也拿起一枚铁球,疑问道。
“让你们练就练,说这么多废话做甚!”
刘卓神色突然一禀,他在军中能混到校尉的位置,论起军功也不会比在场的老兵差到那里去。
更何况官就是官,兵就是兵!
平日里可以和你吹牛打屁,但到了真正训练,或者战场时。
那就必须得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听到这话,府兵们虽然疑问,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于是连忙站成数排,挺着胸膛。
至于李素……
他本来是想来看看这群府兵,但转念一想,时间不等人。
于是派出了几名保护自己军士,携带者一枚陶罐,星夜兼程,八百里加急去往长安禀告。
等到这几名军士再返回吴县时,身后则跟着好几百名宫中的执金吾,一身金黄色的铠甲,看起来着实耀眼无比!
“去,把姑苏县子请来!”
领头的将军一到县衙,就立刻挥了挥手。
此人长相比较黑,身高八尺,虎背熊腰,腰间悬着一把长刀。
“是,公爷。”
军士连忙点头,随后就跑进了县衙。
这几天李素不但在忙活改良陶罐,又得兼顾着家里面的哭哭啼啼。
一听说李素要随军了,陈婉儿刘三娘整日是以泪洗脸,刚经历天花的惊吓,没想到李素又要上战场。
要不是李素拉着,恐怕陈婉儿就要骑着马到长安,当面找李世民问个清楚……
我家相公大功于国,朝廷何故如此凉薄?!
无奈之下,李素只好苦苦相劝,我到军中不一定会上战场,也是跟着中军帅帐移动,没什么危险。
就算薛延陀再厉害,总不能打到军中帅帐来吧?
当些名冠天下的将军是吃干饭的?
可陈婉儿不依啊,闹腾了许久,还非得拉着李素一起练剑,说是到了战场也有个保命的手段。
这几日,李素可谓是痛并快乐着……
他已经十六岁了,骨头都成形了,再怎么练也是无济于事。
“爵爷,宫里的人到了!”
这时,军士一走进县衙的后院,就见到李素在陈婉儿的陪同之下,耍着剑花。
至于刘三娘,则是去了一家道观,整日祈福。
听到声音,李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随后就走了出去。
然而一抹倩影却是先行一步!
只见陈婉儿手握长剑,怒气冲冲的到了县衙门口,误以为这群人是要带着李素出征了,于是朝着一干执金吾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大男人,为什么老是拖着我家相公不放?”
“我家相公立了那么多功劳,又是家中独子,难道将军们都死绝了,非得让我家相公上战场?”
“老娘告诉你们,今日除非杀了我。”
“否则从哪里来的,就给老娘滚回哪里去!”
说完,陈婉儿立马举起手里的长剑,指着面前那位皮肤黝黑的将军。
程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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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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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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