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慈和江逾白出去锻炼,也没有再偶遇楼下邻居,来接送孩子的也只有宋屿。
这天是周三,按照规矩江逾白住在她这里。
两人从外面运动完回来,江逾白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没干,却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
顾慈忍不住问他是怎么回事。
江逾白有点犹豫,但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老实说道:“爸爸这两天好像生病了,我都有两天没看到他了,想去看看他。”
顾慈倒水的动作顿了顿,“你怎么知道他生病了,不是没见到他吗?”
他还会生病吗,那天在游泳馆不是还挺会显的。
“这两天我都在奶奶家,他肯定生病了,不然不会晚上不和我一起睡觉的,他就这样,怕把病毒传染给我就会和我分开住。”
顾慈继续倒水,低垂的眼睫掩饰着她眼底的情绪。
这两天她也给‘芸姐’发过消息,但那边回消息也不似以前及时,要隔上好久才会回过来。
她意味不辨地问道:“你爸爸现在住在哪?”
江逾白想了想,然后指了指楼底下。
“我今天来的时候,在楼下碰到方叔叔了,他可能是过来找爸爸的。”
也就是说,江逾白在今天来找她之前就已经在想这件事了,这孩子硬生生憋了这么几个小时才敢和她说出来。
顾慈抚了抚他的脑袋。
“走吧,下去看看你爸爸。”
……
十分钟后,顾慈和江逾白站在十五楼门口,门铃按了两次也没人开门。
不在吗?
江逾白试了试自己的指纹,不匹配。
他还没到这套房子里面来住过,还没录过指纹也很正常。
顾慈看着门口的密码锁,思索了下,输入了一串数字。
密码匹配,门锁打开。
果然,江祁云是个自恋的人,密码还是他的生日。
顾慈推门进去,她脱了鞋,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江逾白从鞋柜里翻了翻,竟然发现鞋柜里有一排女式拖鞋,还是新的连标签都没拆。
他拆了一双递到顾慈跟前,“穿这个。”
顾慈听着他时而老成的语气,他和江祁云在某些地方是挺像的。
她换上江逾白递来的拖鞋,视线往里面望去。
客厅没人,餐厅没人,房子里干净的看不到多余的东西,要不是中央空调开着,还有餐桌上剩了半杯水的杯子,真看不出这个屋子里有人住过的痕迹。
这套房子应该买来就是精装修,装修还是开发商的风格,家具倒是很新,像是近期搬进来的。
江逾白下意识问:“爸爸不在家吗?”
顾慈也不知道,她开了客厅的灯,然后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的门微敞着。
她的手放在门上,没直接推,而是轻轻敲了两下。
里面有轻微的窸窸窣窣声,但依旧没动静。
顾慈拧着眉,她直接开了灯,走进去。
卧室里,床上睡着的男人大概是因为突然亮起的灯光,不适地皱起眉,随即将身上的被子拉高,脸侧过去埋进了枕头里躲避着光线。
顾慈见状走上前,在床边坐下,伸手扯下蒙在他脸上的被子。
“江祁云。”
听到有人喊他,男人只是眉间微微皱起,眼睛都没睁开。
江逾白在一旁看着也急,他压低了声音询问道:“他真的生病了!”
顾慈伸手探了探他额前的温度,其实都不用试,他光是呼出来的气息都热的离谱,这温度,估计人已经烧迷糊了。
她站起来走到卧室外,给方纪淮发消息。
等了会儿没等到,她直接拨了电话。
“哟,顾医生,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顾慈也不知道他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方医生,小白刚刚来看他爸爸,江祁云病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么?”
方纪淮一听这话,问道:“又烧起来了?”
“看他那样子肯定不好受。”
方纪淮耐人寻味的应了一声,又问道:“量过多少度吗?”
“没量,应该不低。”
这方纪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捡这些不重要的说。
“他前几天就不太舒服,低烧高烧替换着来,也查了,指标都正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顾慈拧眉,什么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查过什么过敏源吗?”
听到这话,方纪淮似是话里有话道:“倒是不排除一种可能,甲醛过敏,他是搬去那边房子里住开始不舒服的,最近他唯一改变的行为就是搬了家,所以是有可能的。”
顾慈看了眼周围的装修,家具都是最近搬进来的,储物柜估计也是打了没多久。
“你没跟他说清楚吗?他怎么还不回家住?”
然而她这话一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毛病。
只是口快,说出去的话撤不回来。
电话那头方纪淮低笑道:“我能不跟他说清楚?至于他怎么还住那,作呗。”
“顾医生,要我说,你也别理他,让他作。”
“……”
顾慈挂了电话,转身回到卧室里。
江逾白还蹲坐在床边,看上去有点着急的样子。
“妈妈,怎么办?”
顾慈抚了下他的肩膀,示意别担心。
她坐在床边,轻轻拍了拍江祁云的脸。
“江祁云,醒醒。”
江祁云眉宇紧紧蹙着,大概是难受的很,再这么被吵醒他很是不耐烦,他推开了顾慈的手。
顾慈抿着唇,他这什么脾气?
她站起身,把卧室内空调的温度调高。
平时也没见他这么作。
要死了,发烧还把空调开到16度,难怪一进来就冷得她打哆嗦。
她在控制面板上疯狂的往上点,把温度定在了29度。
果然,没过几分钟,男人额角出了汗,他被热的难受地醒了过来。
江祁云睁开眼睛,就听见江逾白在旁边小声嚷嚷,“醒了醒了,爸爸醒了。”
?
他又没死。
他刚想开口问江逾白为什么到这来,视线一转,瞥见了一旁的顾慈。
江祁云愣了两秒钟,复又闭上眼,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再睁眼,她怎么还在……
不是梦。
顾慈就看着他在这作,语气尽量维持平静,“起来,你这个房子不能住。”
江祁云有气无力道:“不用,我吃过药了,再回去折腾,没力气。”
他这难受的样子也不是装的,但顾慈就纳了闷,平时装的厉害,这会儿倒是嘴硬得很。
“去楼上住。”
“……”
江祁云低垂着眼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一秒也没犹豫,从床上坐起来。
他轻咳了声,确认道:“这可是你说的。”
“对对对,妈妈说的,你快起来吧,方叔叔说你这房子里可能有甲醛,你在这里好不了!”
可把江逾白给急死了。
顾慈见他后背的睡衣都湿透了,可见是出了多少汗。
江祁云淡淡道:“我要换衣服。”
他爱干净,忍受不了身上这一身汗。
顾慈走到衣柜里找出了干净的睡衣拿给他。
江逾白见他不动,疑惑道:“爸爸,你倒是赶紧换啊。”
江祁云慢悠悠的将视线转向顾慈,“你不出去吗?”
对上他的目光,顾慈的耳朵根子发烫。
立刻转身离开卧室。
就不该来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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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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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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