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我依旧在二楼的拐角处独自坐着,方姑姑做的鲜花果子很是香,我细细的品味着,丝毫没注意对面多了一个人,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

  “姑娘又见面了。”我看着对面的人,可是奇了怪了,怎么每次都能遇到他?“是呀,又见面了。”

  “在下……”“坐吧。”还没有说完,我便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叨扰姑娘了,多谢姑娘。”书生礼一行,随后坐下,自打遇见他,这儿的桌子加长了,上方一道帘子可以隔开,虽然僻静,没人打扰,该避则避。我们一如既往的各自吃着自己的点心。

  “咦,姑娘,你这点心好似没见过!”我的碟子里装着方姑姑新做的的点心,也不是什么新品,在原有的果子上加工了一下,姑姑知晓今儿我来,特意做给我吃的。

  “这是新品,方掌柜人好,加上我嘴甜,方掌柜便给我品尝。”书生瞪大了双眼,这几次的相处,我是个话不多的人,没想到会听到我的玩笑话,“哦,哦,这样啊。”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又想给我赔罪,我连忙摆摆手。

  远处方姑姑藏在角落,时不时往我这个方向看过来,嘴角上扬一直没有下来过,我汗颜,无奈的摇了摇头。

  刚刚还在吃点心的书生,猛地一下站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就连帽檐微微偏移,“吓到姑娘了,下次再给姑娘赔不是。”书生看向外面,慌而不是文雅的对我说到,随后便离开了。我扶好帽子,身子微微椅在窗户边向下看去。

  楼下几个小斯打扮的人与那书生交流着神秘,书生交代了什么,只见一个小斯回到楼里,不一会儿端着点心快步走了出来,书生那着点心上了一辆马车离开了。

  “还是岚儿点的茶美味。”方姑姑的声音不适宜的传来,笑眯眯的看着我。“姑姑多吃点。”说着我拿起捻子开始捻茶叶。

  “你每次来那个书生也回来。”方姑姑不经意的说着,“哦,是吗?”“嗯,说来也是巧了。”

  “也许吧!”一盏茶的功夫,“岚儿……”“姑姑,岚儿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方姑姑看着我不说话,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几次的相遇,说明不了什么。”我将刚泡好的茶推给姑姑,“香。”方姑姑猛地闻了闻,真是不错。

  “我瞧着那少年不是一般人,不单是穿着,光看他那谈吐气质,注定不凡。”我撩起帽檐的帘子,吃着茶,想到那个书生的确不是普通人。“看看我家岚儿多美,谁能这么有福气,啧啧。”方姑姑打趣到。

  我点点头,”你这丫头真不谦虚。”方姑姑嗤笑到,“对了,说起来有一人到是挺适合咱岚儿的。”

  “哦?”自打来到京都,铺子生意兴隆,方姑姑哪来的时间观察别人,说的我也是好奇。

  方姑姑眨眨眼,我装作看不到,方姑姑见我不理她,自顾自的说:“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曾有媒人上门,但她们之间的聊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这你也是知道的。”我回想着,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后来那人去科考,说考取功名便来提亲,祖母也没说什么。

  我曾见过那少年,温文尔雅,明亮的眼睛有一种力量能将人吸引进去。那日我们相约游湖,他单薄的身影站在柳树下,看着他的背影,当时就在想到一句话“翩翩浊世佳公子”。

  后来他去科考,我回京都。

  回京之前我写过一封信给他,大意是你我有缘无分吧。据说他收到我信之后从书院回来找过我一次,但没见到我的面,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来找我。父亲回绝了并羞辱了他,我闻之很是恼怒,写了一封信给他道歉,并托方姑姑带给他。之后后来没送出去。

  思绪不自觉的漂远了,方姑姑在我眼前挥挥手,我回过神来,“姑姑。”看着方姑姑不还好意的笑容,我小脸蛋儿红了起来。

  “可惜了,若是当时定了亲,这事情可好办多了。”方姑姑叹息道:“我瞧着那孩子是个好孩子,与你也相配,也只是相配。”

  “我明白。”虽说方姑姑这话说的苛刻了些,但不失道理,那样的少年,不说家世,日后定是不凡,这样也好,佛说:缘起缘灭,一切皆有因果。

  离开铺子,回到蒋府,一连几日窝在房里,铺子里有方姑姑照看,倒也让我省心。んτΤΡS://Www.sndswx.com/

  院子里的秋千重新做好了,我试了试,很是稳固。

  “岚姐姐,岚姐姐……”门外清脆的声音叫着我,我迎上去,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蒋希儿。

  “希儿妹妹。”“岚姐姐,近来可好,可还住的习惯。”蒋希儿单纯的小脸盯着看,“我很好。”

  “那就好,要是这些下人伺候的不好,你就告诉我娘。”说着环顾四周看了看我院子里的奴仆,下人们都被吓到了,连忙跪下请罪。这没罪也给整出了罪过,好像我是的一个苛刻的客人一般。“谅你们也不敢。“

  “岚儿姐姐,我听母亲说,你那铺子生意很是红火,上次你带家里的点心很是好吃。”蒋希儿圆鼓鼓的大眼睛渴望着,“妹妹若是喜欢吃,我这里还有。”明月将我没吃完的点心端了上来,蒋希儿面上有些难看,不过很快便没了。

  “这是姐姐的,妹妹怎么能抢姐姐的点心吃呢。”蒋希儿真诚的回答。哈?给你又不要,整什么幺蛾子呢,该不会?我假装不解的望着她。

  蒋希儿跺跺脚,牙一咬:“姐姐,你那店铺的点心母亲也说好吃呢,可,可……”蒋希儿支支吾吾的说。她想说什么我也都明白了,但我偏不说出来,想从我身上讨便宜。“哎呀,姐姐,母亲喜欢,家里的弟弟妹妹也喜欢,再说了,姐姐你姓蒋,你那铺子也姓蒋,那自然是我蒋家的。”我看着蒋希儿,她那点小算盘还太小。

  见我不搭话,蒋希儿有些急了,“姐姐,那我从自家的铺子拿些吃食不算过分吧。”怎么不算呢?不劳而获得来的东西果然是最香的。

  “哦,妹妹想吃新鲜果子呀。”“你可算明白了。”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谢谢岚儿姐姐,你接着休息吧,希儿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说完蒋希儿带着人离开浩浩荡荡的离开。

  ——

  “母亲,你为何让我去求她,您是没看见,她那嘴脸……”蒋希儿的母亲张氏看向蒋希儿,“娘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是是,母亲,她无依无靠,那铺子迟早是我们的。”张氏一掌拍在蒋希儿的额头。“哎呦,母亲。”蒋希儿轻轻抚摸着额头。

  “没事吧!母亲不是有意的。”说着用手帮蒋希儿揉一揉。“她答应了?”

  蒋希儿自信一笑:“不答应也得答应,母亲明月可有说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这一个月来也就那样,不是去铺子,便是坐在秋千上,无聊的紧。”张氏回想着明月说的话,“说起来她那头脑,也算是继承了老太太。”

  “可母亲,不就是点心铺子吗,有那么重要吗?”蒋希儿对于自家母亲监视蒋岚的行为表示不解。

  “你傻呀,那老太太多精明的人,这么些年就只有那一间铺子?我是不信!”一说到老太太,便想到小姑子出嫁时的嫁妆,奢侈至极,陪嫁单子她也有幸看到过,地段好的铺子好几间,几个别庄,田契,让人看了眼红至极。

  后来小姑子夫妇死于流寇,婆家挥霍儿媳的嫁妆,被老太太告上衙门,婆家砸锅卖铁贴补上儿媳的嫁妆。父亲进京任职,老太太将小姑的嫁妆变卖成金银细软留给父亲,除了几间铺子。这也就是张氏纠结铺子,想将铺子拿在自己手中的缘故。

  ——

  自打那日之后,蒋希儿日日去果芳斋拿果子,起初一份一份的拿,每次去都是报蒋岚的名字,事先蒋岚将这件事告诉过方姑姑,早先拿就拿了,也无伤大雅,之后蒋希儿变本加厉,不仅自己拿,还带着别人一起来。

  有一次方姑姑受不了,以没有了为借口打发她,可谁知她不吃这一套,硬是等了起来,不仅占着座位,流水一样茶点在蒋希儿这里流失。

  这天蒋希儿又带着她的狐朋狗友来果芳斋吃茶,“希儿姐姐每次都这么大气,又能吃到好吃的点心了。”

  “听说出了一种造型独特的糕点,很是不错,这可托了希儿的福。”蒋希儿的小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把蒋希儿捧的高高的,蒋希儿的小脸如三月春风,嘴角都不带下来的。

  蒋希儿一群人来到雅座一看,座无空席,“呀,我们来的不巧了,怎么办呢希儿姐姐?”粉衣女子委屈的叹息到。

  身边的蓝衣女子微微一笑,“别担心,希儿妹妹有办法的是吧!”听到这话蒋希儿面露难色,看着大家都齐刷刷的看着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答:“百合,你去问问,给我们找一间雅座。”

  “对对,百合我们还要那间哦。”粉衣女子接到。

  那名叫百合的婢女看了看蒋希儿,见蒋希儿点点头,挺直摇杆去找掌柜。

  不一会儿,百合气冲冲的回来,蒋希儿看着百合难看的脸色,意识到不丝不妙,还是轻声询问,“事情可办好了?”

  “小,小姐。”“哎呦,百合你快些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站着这里本来就不妥,路过的人都能看到她们,粉衣女子觉得太丢脸了,开始烦躁了起来。

  “小……”百合还没说完,方姑姑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蒋小姐安好。”“方掌柜。”蒋希儿还没说完,站在蒋希儿旁边的粉衣女子打断她,:“你就是掌柜的?还不快点将雅间空出来,本小姐和你们家小姐要进去。”

  “宝儿不可无礼。”蓝衣女子抚摸着叫宝儿的姑娘,示意她不要着急。“知道了,子晴姐姐。”苏子晴满意的点点头。

  “蒋小姐,包间都有客人,你看这二楼还有空位,你……”方姑姑还没说完,宝儿再一次打断:“什么,你让我们坐在大厅,与那些凡夫俗子一起?”宝儿的这话声音更响,一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受了委屈。苏子晴感受到周围的变化,拉下宝儿的袖子。

  “既然如此,希儿妹妹我们改天再来吧。”拉着宝儿就要离开。

  “子晴姐姐,是妹妹的不是,你和宝儿妹妹拿些糕点再回去吧。”宝儿一听还有糕点吃很是高兴,“真的吗,希儿姐姐你真好。”苏子晴与苏宝儿离开后,蒋希儿狠狠地瞪着方姑姑,方姑姑自当没看到:“蒋小姐你还要糕点吗?”

  “要,自然是要要。”蒋希儿咬牙切齿的说,今天让她在小姐妹的面前丢了面子,若是她的婢女少不了一顿责罚。

  “蒋小姐糕点可好吃?”方姑姑一脸坏笑的看着蒋希儿,蒋希儿被盯的发毛,“干什么?”蒋希儿被盯得不舒服,语气也不好。

  “没什么,就是账结了。”

  “什么?什么账?”蒋希儿震惊的看着方姑姑,觉得方姑姑有病,“我吃我家的糕点要什么钱。”

  “你这恶仆,相对我家小姐做什么。”百合挡在蒋希儿的面前。

  方姑姑也不在乎她的态度,直接告诉她:“蒋小姐这家铺子是蒋家的不错,东家也说过,你来拿点心可以,但没说过别人也可以拿。”“你什么意思?”方姑姑不回答,他接着说:“之前我看你不懂事,我也没放在心上,但是你变本加厉,我就不得不说了。”方姑姑表示她也无可奈何。

  “这个月你来了好几次,起初也就拿一份,东家说是应该的,可后来呢?你当这是不要钱的,还送给别人,这我们就得好好说说。”“什什么……”

  “之前的就不问你要了,今天你那俩朋友拿了不少新品走,这钱蒋小姐你付一下吧!我们这是小本买卖,挣的不多,比不上高门大院。”说完,方姑姑伸手要钱,一副你不给我,你就不能走的样子。

  “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我要告诉蒋岚!”

  听着蒋希儿直呼岚儿的名字,方姑姑漂亮的眉头紧皱,“你告去吧!谁不知道买东西要付钱?就算是平民,老百姓也知道买东西要给钱,怎么官家小姐就可以如此霸道。”

  蒋希儿被气得直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她们的位置很好,二楼大厅,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蒋希儿被说的没脸,头低了下去,此刻要是有个洞,恨不得钻进去。

  蒋希儿待不下去了,手一招呼,让百合给钱,谁料想钱不够,要不是蒋希儿带着帽檐,那小脸绝对精彩。只见蒋希儿在帽檐下动来动去,不一会儿递出一个簪子,往桌上一拍,转身离去。

  方姑姑拿起簪子看了看,咬了咬,金的!“赚大了!”警惕的环顾四周,将金簪藏在怀中。

  ——禧月阁

  “噼里啪啦”地声响从禧月阁传来,禧月阁的下人跪在地方,大气不敢喘,生怕惹到里面的小祖宗。

  “气死我了,啊啊啊啊,让我丢脸,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件器物又被砸了,“一定是蒋岚那个泼妇,一定是她,啊啊啊啊啊,我砸死你。”当张氏踏进禧月阁听到自家女儿撕心裂肺的叫喊,她的心猛地一紧。

  “都跪在这干什么,都滚下去!”张氏看着院中跪着的下人们,“一群没用的东西!滚”

  蒋希儿的声音渐渐稳定,看到自己母亲,又忍不住:“母亲!呜呜呜……蒋,蒋岚,那个,那个贱人……母亲”听着蒋希儿口不咋舌的声音,心都纠在一起了。张氏抱着蒋希儿缓缓的拍打着她的背。“百合,你来说!”

  百合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讲了出来,“母亲,都怪那个贱人,明明,明明说好的,我可以随便拿,她,她却使唤人当众羞辱我,母亲。”“好好,娘知道了。”此时的蒋希儿哭的梨花带雨,加上百合的推波助澜,张氏已经被气昏了头,“娘答应你,不会让她好过。”张氏一边轻抚着自家女儿,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什么。

  “还好还好,没人看到我的宝贝女人的小脸。”张氏用手帕缓缓擦掉蒋希儿脸上的泪珠。“今儿可见到了?”

  听到这话,蒋希儿想到那个少年郎不经小脸一红,娇喘到:“娘!”“好好好,娘不问。”随即蒋希儿一脸不爽,“娘,还好今日没遇到,这要是被他看到了,女儿恨不得去死!”

  “不要不要。说的什么胡话。”张氏对这个宝贝女儿喜欢的紧,实在不愿她吃苦。

  “说起来,还多亏了母亲有先见之明,若不是带了帷帽,丢人更大了。”说到这蒋希儿狠狠地抱着张氏。而张氏此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蒋岚向父亲张氏行礼,礼之后便听不到声音。“父亲叫女儿前来所谓何事?”先发制人,让我看看怎么给我泼脏水。

  “岚儿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唉想必你还小,被恶仆欺骗也不知,百合。”张氏浦口婆心,好似为了我着想。

  百合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呵呵,神情语气精彩绝伦,要不是我就在旁边的雅间里,都快要信了。

  “还有这事儿!”我装作惊讶。“是呀,岚儿,你可不能看着妹妹平白无故受此羞辱。”张氏义愤填膺,一种我不给交代离不开的架势。

  我装作沉思一会,“母亲,父亲。”张氏高高在上的看着我,而我的父亲从始至终也没看我一眼,罢了。“母亲,那方姑姑不是下人。”“什么?”张氏想不到我开口的对一句话是这个。

  “你这是什么话,就算。”张氏看了眼父亲见他没有要管的架势,“就算她不是,总归是在你的铺子里,该你管着的,如今你妹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受了辱,这件事便不能了。”张氏没有了平时的架子,这么快装不下去了吗。

  “母亲,希儿妹妹曾来找过我,也说过,我也许了。”不等我说完,张氏急哄哄的打断我:“这不就行了,你,岚儿你都同意了,那只不过一个小小的掌柜,让她来给希儿道歉,然后快快把她打发了。”狐狸尾巴也藏不住的了,这些时日,院里那两个丫鬟到处打听,可我孤身一人,也打听不到什么,前段时间便一直偷偷跟着我,想来是知道了方姑姑对我而言很重要。

  做她个白日梦!

  我没有应答她的话,自顾自的说着:“那日我答应希儿妹妹,她作为蒋家的女儿自然可以去自家铺子拿些吃食,这些也无关紧要,我作为姐姐也是应该的。”

  张氏无语到:“既然如此,还说些什么,都是那个掌柜的错,粗鄙之人,山野村妇。”呵,很好。“我也是和方掌柜从一个地方来的。”我抬起头盯着张氏,“母亲的意思是,岚儿也是山野村妇!”张氏有些慌,正想说些什么,被我一口拦截,“据女儿所知,父亲母亲也是从……”

  “啪”的一声,“够了。”父亲发话,“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转而对我说到,“她是你长辈,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的?”

  “女儿知错了。”只要认错快,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父亲被我这诚恳的态度咽到了,轻轻嗓子接着说:“这事情也不能只听一人所言。”眼看事态发展不对,张氏纠正到,“是也不能只听百合所言,可希儿也是这样说,咱希儿你是知道的,不会撒谎,再说,岚儿也承认了。”父亲还在思考整件事情,不认同也不反对。

  “父亲,女儿只说过希儿妹妹可以,但没说过别人能和希儿妹妹一样。”父亲疑惑望着我,又想到了什么,一声不响。张氏还处在状况之外,“什么意思?”

  “母亲,果芳斋从未收过妹妹的银子,可……”我说话说到一半将张氏气到了,“你的意思是……”

  “我与妹妹是骨肉至亲,与旁人不是,那旁人自然是得付钱的。”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张氏软坐在位置上,很快恢复的神情,也不言语。

  就算张氏不明白,父亲又怎么不明白,就算他不喜我,可也知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蒋”字,自家人还好说,别家人来占便宜可就不好说了。

  “从明天起希儿留房内修整,岚儿不敬长辈……”说着愣了一下,我看着他,看着他能说出些什么话,“岚儿不敬长辈今晚侍奉祖宗。”跪祠堂也能说的这么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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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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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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