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简单,我封了你的妖血,想看看自己变成半妖的样子吗?”
顾景洲拉着他的衣领,将儿子往身边拽一拽:“你要是想见识一下,我今天把封印打开,让你看看自己长出狐狸耳朵和尾巴的样子。”
顾长生为了确定自己真的是个妖,点了点头:“好。”
“行,先闭眼!”
过了一会儿,顾长生感觉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手上来回扫着,头上的兽耳下意识动了动:“爹,可以睁眼了吗?”
“好啦!”
顾景洲举着镜子站在他面前,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样子。
看着镜子里头上顶了两个狐狸耳朵的人,顾长生愣愣的眨了眨眼,伸手摸摸,好软乎,掐一下,嘶......痛痛痛,这耳朵真是他自己的啊!
再看看地上的尾巴,拉过来捏捏,手感不错,做个围脖肯定暖和,嗯!?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是他自己的尾巴,砍了会痛吧?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顾长生对于自己的新造型十分新鲜,举着镜子好奇的照来照去,耳朵还会动,好好玩。
玩了大半天,顾景洲又把封印加上,顾长生伸手摸摸头,什么都没了,有点不舍得。
“你要是想一直用这种形态,为父可以满足你。”
顾长生捂着脑袋摇摇头:“不了不了,我还是正常生活吧,别吓到我媳妇。”
从地上站起来,顾长生笑着说道:“爹,天色不早啦,您好好休息,我回自己院子了!”
“好。”
【年代文番外:苏棠被迫相亲】
顾景洲抱着孙子跟苏棠一起堆积木,两人搭好的积木,被小家伙一把推散,然后兴奋地哈哈笑。
“咚咚咚......”
苏棠把手里的积木块递给小家伙,站起来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人,无奈垂下头:
“于奶奶,别劝啦,我不相亲。”
于老太太住在顾家隔壁,家里孩子平时比较忙,很少回来陪她。
前些日子在门口摔倒了,苏棠好心把她扶起来,于奶奶为了感谢他,经常叫他一起去家里吃美食、看电视、打牌,两人算是忘年好友。
于老太太笑着把儿子从国外带回来的糖果塞到他手里,像对自家小辈一样,伸手轻点他的额头:
“怎么,还不欢迎我?我着急忙慌的找人帮你相亲,不就是想让你赶紧有个家吗?
你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我儿子跟你一样大,孩子都上小学了。
小棠啊,你这年轻的时候不赶紧找个伴,老了孤单,我不就是个例子吗?老伴死的早,俩孩子忙活,现在整天孤身一人。
要不是你心地善良,经常陪着我一起买菜,我在这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跟人家姑娘已经约好了,等会儿就过来,就在我家见面,你这长相,人家肯定能看上你。
跟我走,人家快过来了,家里我收拾的妥妥当当,保准你有面子。”
苏棠耷拉着头跟她出去:“先说好,就这一回啊,看在你跟人约好的份上,我才答应的,以后可不许啦。”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到了老太太家里,苏棠盘腿往沙发上一坐,熟练的打开电视,抽出茶几上的抽屉,嚼着零食看动画片。
老太太把水果、糖果、瓜子花生,全摆桌子上,还有她刚买的一束花也摆上。
“别看动画片,看新闻,显得你稳重。”
那个姑娘到来的时候,苏棠已经被迫看了半个小时的新闻。
姿势端正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旧报纸,鼻梁上还架着一个没镜片的老花镜,一看就很有文化,不愧是京都大学毕业的。
长相甜美的小姑娘一进门,就被他吸引住了目光,有些羞涩的跟着于老太太的指引,坐在他身边。
老太太看着这郎才女貌,调侃的笑一笑,转身出门,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安静地坐着,都没有开口说话。
苏棠:“......”敌不动我不动!好饿啊,啥时候能吃饭?
小姑娘脸色微红,鼓起勇气开口:“你......你好,我叫木月月,今年20岁,正在帝都大学读书,你呢?”
“你好,我叫苏棠,32岁,算是你的学长,毕业很久了。”
木月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32岁!?”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木月月气得站起来,一副被骗了的样子:“问题大了!媒人说的是帝都大学毕业,家里人工作都很好。
只是你自己还没什么规划,在家里待了两年,一直没找工作,家里不缺钱,也不催促你挣钱。
我还想着你好歹是个大学生,找工作不难,我愿意跟着你一起奋斗。
合着这两年的意思是十年啊!你从毕业到现在一直被家里人养着,自己没点本事儿,真结了婚怎么养我!?
好好的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有学历,你不工作都不会觉得脸红吗?”
苏棠被她吼蒙了,被养着......有问题吗?他都被养五千年了,一点也不自卑。
木月月气哼哼的走了,苏棠无辜的拆了一包零食,终于可以吃东西了。
于奶奶知道了他俩相亲的经过,唉声叹气的看着苏棠:“小棠啊,好好地姑娘你给气跑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呦。”
苏棠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实话实说:“于奶奶,不用担心,应该没几个人能看到“我以后怎么办”的时候。”
于老太太被他气得,把电视调到播家庭伦理剧的台,遥控器藏起来,带着他一起看婆媳大战。
苏棠:“......”你赢了......
【兽世:沧言和兽神的过往】
“沧言,快逃!”
“阿父、阿母,我会给你们报仇的!”
十岁的沧言,拖着受了伤的腿,捂着肩头还在流血的伤口,一瘸一拐的走进深山,那里有一个兽神像,兽神一定可以救他的族人。
靠近兽神像的地方,布满了荆棘,每走一步身上都要被划出丝丝血痕,抵达神像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过多倒下了。
隐约看到神像前坐了一个人。
“阿父!”沧言猛地清醒,看着陌生的地方,着急的从石床上下去。
“别乱动,你伤的很重。”
一个笑容温柔的男人,又把他摁回去:“小兔子,乖一点。”
沧言愣愣的看着眼前纤尘不染的男人:“你......你是兽神吗?”
“是”
“那你救救我的族人,我们被其他部落袭击,我的族人有危险!”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抱歉,我去看过了,他们......都不在了。”
沧言的眼泪瞬间涌出,哭着吼他:“你不是兽神吗?为什么不可以救他们!”
“抱歉......”
伤好之后,兽神说要收他为徒,无家可归的沧言,埋葬好自己的父母,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沧言已经长成一个半大的少年,拉着兽神的手,满脸激动地求夸奖:“师父,你教给我的法术,我已经学会啦!”
兽神低头,宠溺的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发:“沧言真厉害!”
......
已经成年的沧言,看着师父交给他的小牌子:“师父,什么是天道,为什么我要当天道?”
兽神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你的使命,就像我身为兽神,必须要护着这里的兽人一样,责任不可推。”
......
沧言当了很久天道,觉得没啥意思,看了一眼旁边的师父,真养眼,越看越好看:“师父,你缺媳妇吗?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兽神愣了一瞬,随后嘴角逐渐上扬:“就知道你会先忍不住,我确实缺个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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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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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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