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忽然就合理起来了。
她以为他抽风呢,结果,人是送了礼物结果被不小心冒领了,所以才生气呢。
好吧,这就能理解点了。
可是——
“就为这事?那你当时直说不就好了,小气。”俞纯愣了下后,不禁笑开了,揶揄着打趣起了孟阙。
“你大气,因为一句纳妃的问句就同孤冷脸置气。”孟阙不甘示弱地接了话茬,但说完,他就后悔了。
扶额,该死,这嘴怎么就非要逞一时之快呢?
他从前的那些隐忍去哪了?当了王就飘起来,没了吗?
好在,俞纯却没生气,她反而点了下头,看吧,她前面说什么来着?不要拿感情的事随意赌气,互相报复拉扯,最后受伤的……
哦,只会是一心求糖嗑的X姐。
【呼啸而过的X:你这大转折,很好,但没必要。】
“你——”
“好,扯平了。”
孟阙正斟酌着要不要找补,但鉴于他前面几次的找补,结果都是给他自己找罪受,便犹豫了。于是他刚起了个头,就听到俞纯爽快大气地摊手,表示和他扯平。
扯平?怎么个扯平法?
“我只是误将你送的耳坠当做是三王爷所送,陛下便如此生闷气,那换位思考下——若我是陛下,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都收到宫里来,陛下站在我这个角度,会如何?”
“不如何!你还想一天换一个?”
孟阙的回答是,直接站起来,长眸喷火,抱着手臂便炸毛了,光是和三哥赛马,他看得都窝火不已,她还想多来几个气死他不成?
都说帝王短命,他这么年轻,可不想一短再短!
“你,将这些念头给孤收回去,不,从你心里脑子里丢出去!想都别想!”孟阙瞪着俞纯,言辞激烈。
俞纯抬手假装喝水,好掩饰快咧到耳后的嘴。
笑得她差点破功,只说化为思考打个比方,他怎么还急眼了呢?
【有昵称的C:还能是为什么,是爱——而不自知呗!】
【呼啸而过的X:老板娘,我并不需要你为我打抱不平,呜呜呜,不许你也大转折,受伤的还是我!】
俞纯:是啊,只有X姐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相较于孟阙这激动的样子,俞纯看起来就如春风似夏阳,明媚又灿烂,笑眯眯地望着他,等他发作完才轻描淡写地道——
“只是这般比喻,陛下便如此失态,如此,我还算是大度的了。”
“……”孟阙顿时一噎,有种被掐着脖子没法吱声的既视感。
他闷闷往座位上一坐,想着话赶话都赶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差他那一句两句的了。
便低声道,“孤那日就是好奇问你一句,并非要纳妃。只是你骤然想通转了性子,孤便想知道,你到底转了多少。谁料你却当真,还误解孤想纳妃!这抓犯人审问后还要画押才能定罪呢,孤都没‘画押’就被你定了罪名,自然是面子上过不去,才没有及时向你解释。”
他母妃当初因为软弱胆小,一点都不想入宫,也是因此,后来更是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不想得宠,却又因为有了他以后,怕不得宠而整日哭哭啼啼,年纪轻轻便郁郁寡欢。
他的童年,是在母妃的哭声和逼迫好学上进的压力中度过的,后来他发现他只要学问超过大皇兄,他和母妃的日子就会更艰难,便再不敢出头了。
而母妃误以为他平庸,便也彻底失去信心。临终前,她还说,如果父皇没选她入宫就好了,如果她嫁的丈夫只有她一个就好了。
她是含恨而终的,但即便是临终前,父皇都不曾来看她一眼,后来他才知道,不是政务缠身,也不是赶不及,而是他宿在六弟母妃宫中,被绊住了。
孟阙懂事以后,最羡慕的是权力,最厌恶的也是权力。他倒不是什么因为高洁想要一双一世一双人的好男儿,而是见过一夫多妻的凉薄恶心,见过三宫六院下像他这样的孩子的悲哀挣扎,才打从心里不愿纳妃。
这些,他是不会和俞纯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难言的心事,他是欣赏她,却还没法和她推心置腹,他对他自己都做不到,更何况别人?
思绪拉回,孟阙看着面前的茶汤,里面映衬出他讳莫如深的眉眼,也将他面上的晦涩与迷惘倒映出来。
他抬手,掌心在茶面上轻轻一拂,再看时,便只剩下一贯的温煦文雅。
看他这垂眸,沉默下来满身带着无形孤寂的模样,俞纯还以为自己没及时回应他的话,叫他难受了。蜀南文学
她咳嗽一声,引起他注意力后,才大方爽朗地对他道,“误会说开了便好。陛下,我们虽是因联姻绑在一块的,但我们都一样不想被人摆布,起初是我执拗魔怔,现如今我想通了,我们现在没有感情不要紧,若夫妻能相敬如宾过一生便过,若不能你也早点同我说,也能好聚好散。
我不喜欢猜别别人的心思,所以陛下心里有事有气有怨都要同我说,不然气的还是您自己。”
孟阙:“……”最后这句,大可不必了。
他唇角抽了抽,刚要回应,却忽然眼眸一睁——等等,她说什么?
——我们现在没有感情?
孟阙缓慢地扭过头,看向大太监,后者望天望地望风景就是不敢望向他,很显然,听见了,也知道自己会找他算账。
他咬了咬腮帮子,“是啊,我们互相,都没有感情,但不要紧,我们有责任担当,互相理解的话,相敬如宾也不是不能过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那你这咬牙切齿要咬我一口的神情是怎么回事?
俞纯咽了咽口水,点了下头,“额,嗯,是这样。”
孟阙背过身去,闭了闭眼,深呼深吸过后,才转回来,继续挂着他的笑容,对俞纯道,“赛马赢了吗?”
话题转换太快,俞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了,才挑了下眉梢,“你没看?”
孟阙眯眯眼,笑得更为虚假,“光顾着抚琴品茗,没留心看。”
她的婢女也好,他的总管也罢,居然都糊弄他,说什么她心里有他在意他,结果她压根就没有这个意思!
那他也不能输了颜面不是?叫她知道他盯着他们黏糊糊地跑马,岂不是白给她留下自己的笑柄?
孟阙这么想着,手端起茶杯,一口闷。
茶凉了,真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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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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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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