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都懂。但是王府已经被人围起来,你这边皇上也定会有所动作。”
“纵然知道你百战百胜,天下无敌,可若是不见你一面,我怎能安心。”
“而且,我做了万全准备,随身备了迷药,不然也不敢这样行事。”
她轻轻扯了扯秦赴渊的衣袖:“夫君,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她举起手信誓旦旦的发誓:“以后但凡你让我留在屋内,就是房子起火了,我也定一步不出,在里面等你接我。”
秦赴渊将脸扭到一边,面色依旧铁青。
而脖颈处,因怒极,明显还跳着青筋。
时烟爬起来,挂在他身上,讨好的想要去亲他。
却被他推开。
“老实坐好。”
他嗓音不怒自威。
“出来之后呢。”
他一句话,时烟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乖乖回答:“我迷晕了丞相府的人,担心一个人路上不安全,所以就女扮男装打扮成了道士,搭了一户致仕人家的顺风车。”
秦赴渊打断她:“你还懂鬼神之事?”
时烟老实道:“都是编的。”
“如何编的。”
时烟只好解释清楚:“就……说他少时曾遭遇性命危险,但好在逢凶化吉,又得贵人相助。”
“这世上人十之八九幼时都是顽皮性子,小儿又最易遇到危险,长辈怕他再犯,总会夸大一些,以至于他长大后,可能忘了自己遇到过什么危险,但也会记得自己曾遇到过性命危险。”
“能安稳活到现在,自然就是逢凶化吉。”
“他家马车排场不小,说有贵人相助也自是没有问题的。”
“偏偏壮年致仕,自然是命犯小人,遭遇大劫。”
“若是有哪里说错了,看他神情是我说哪句话时产生了变化,再及时改口或者圆回来即可。”
秦赴渊定定看着她:“倒是本王小瞧了王妃,你竟还有这般能耐。”
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时烟总觉得他说话像是阴阳怪气,忙道:“不过是一点察言观色的小本事,不算什么的。”
秦赴渊继续问道:“那被女人告白又是怎么回事?”
一说起这事,时烟也十分委屈。
“我这不是女扮男装业务不熟练,忘记了男女之别。”
“那些丫鬟们做饭又好吃,我就追着她们叫好姐姐,没事便夸夸她们,想着多混点吃的,一来二去就……”
“有个镖师喜欢向我告白的丫鬟,觉得我玩弄了她的感情,就追了上来,不由分说射了我的马一箭。”
时烟不满道:“若非他,我才不会那么狼狈。”
提起这事,时烟又看向他:“那日你怎会出城?你想要做什么去?我是不是耽误你的安排了?”
秦赴渊微微垂下眼睫,片刻后,轻声开口。
“我出城去寻人。”
“寻本王的王妃。”
他淡淡道:“你离开王府当日晚间,本王派回都城接你的人便到了。”
时烟瞪大了眼:“他们接到了一个假冒的我?”
“不错。”
秦赴渊点头。
时烟忙拽紧了他的衣袖,急道:“那她没有对你不利吧?你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秦赴渊冷嗤一声:“不过区区跳梁小丑。”
他抬起时烟的下颌,理所当然道:“只要你出现在本王面前,无论是何模样,本王都会一眼认出你。”
是。
她当时的样子狼狈,不过擦肩而过,秦赴渊却能一眼认出她来。
而她却连秦赴渊都没认出来。
时烟一时心中极为愧疚。
她握住秦赴渊的手,讨好的在他掌心蹭了蹭脸。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以身犯险,让你担心了。”
秦赴渊看着她。
没有说他那短短一夜,是有多么心急如焚。
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与死亡擦肩而过,都不曾拥有过的恐惧。
他的小王妃,那么柔弱。
他力气稍微大一点就要叫疼,动不动还哭。
被人带走,若是被虐待该如何?
若是……若是有个好歹,又该如何?
这世上,他一直是孤身一人。
好不容易有了个放在心上的人。
若是丢了……
秦赴渊实在是不敢想象,他会变成何等模样。
见他仍是冷着脸的模样,时烟爬到他身上,揽着他的脖颈,讨好的在他脸上轻啄。
“别生气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吗?”
“你理一理我好不好?”
“你一板着脸,我就害怕,不信你来摸摸。”
她拉着秦赴渊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心是不是跳的特别快?”
“好夫君,你快理理我吧。”
任凭她如何撒娇,秦赴渊仍不动如山。
时烟咬了咬牙,突然手放到他的腰上,要去解他的腰带。
这下秦赴渊再也不能维持那镇定的表象了。
他攥住时烟的手:“做什么?”
时烟仰头看着他,分外无辜:“夫君走前不是说,让我养好身体,等再见面,定要一解相思之苦吗?”
“我来帮你呀。”
“不用。”
秦赴渊推开她,就要起身:“本王没兴致。”
却被时烟一把抱住腰。
她睡了两天的人,手上能有什么力气。
秦赴渊稍微一个用力,挣脱的同时,只怕还能把她甩回床上去。
可就是这么点力道,却让他跟着乖乖坐了回去,生怕力气大点,就伤到她。
只口中低声训斥:“松手。”
“不要!”
时烟把人拖回床上,强行放倒,跪坐在他身上。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衣,低头时,可见曼妙的身姿曲线。
秦赴渊闭眼,将头扭到一边。
“我刚醒,你就出去,不知道的,肯定要说是我得罪了王爷,惹了厌弃。”
时烟可怜巴巴道:“我这一路走来,见人对王爷多有夸赞,这风声一传出去,肯定有人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姐姐妹妹、女儿送到王爷身边。”
“到时候,我就要被欺辱,被栽赃陷害,连白粥都吃不上了。”
“胡言乱语!”秦赴渊听不下去的训斥。
这两日,他除非必要,都在守着她。
哪个不长眼的会送其他人来。
时烟不讲理道:“可你若是走出去,肯定会发生这样的事。”
秦赴渊冷脸看向她:“那你想要如何?”
“刚才的粥还没有吃饱,夫君……”
时烟舔了舔嘴唇,解开他的腰带:“再喂我吃点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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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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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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