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理解这些扶桑人的思想构成是什么,出任务也不忘了那档子事,就和他们的王子殿下一样,上哪里都不忘和女人风流快活,那些女下属个个都要吃一口,也不怕纵欲过度伤了根本。
不过剩下两人她倒是更好对付了。
听着小婴儿已经哭哑了的嗓子,想了想,季末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孩子她可以帮着救回去,可这锅还是得有人帮她背的,既然有的人已经和清仁源氏宣战了,那有第一次就不怕有第二次。
另外,秦楚这孩子以后也不可能次次都让她来管,还是要交给可以时时刻刻保证孩子安全的人来关注才行。
也该让一些人知道,某些人,手伸得太长,做事也够狠。
季末距离那四个男女还有相当远一段距离,她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他们几个可不知道有人来了,季末丝毫不用担心打电话会被发现。
才加班结束,之前长时间待在连域,长羽集团的工作堆积了不少,最近身体处于恢复期的季长羽一直在有序的加班,补上他不在京市期间,落下的那一部分工作。
就是这样忙碌,季长羽也还是会时不时想起去找季末的那天,不停猜想,自己没有意识的那段时间,季末对他做了啥!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碰了他身上的那些穴位!
正准备开车回自己住所,还没发动引擎,季长羽放在中央扶手盒的手机就响了。
困惑今天不是他回老宅的日子,也不是去看自己母亲的日子,更和朋友没约,这都六七点钟了,谁会给自己来电话?
拧着眉头去摸自己电话,瞧见来电显示上那让自己看到就能瞬间头疼的电话号码和备注,季长羽的太阳穴已经开始突突的有抽筋的感觉了。
季末!那个女魔头,不会是眼看着就要一个月,她等不及见自己,所以打电话过来了吧!
要约即将见面的时间?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清楚季末是个绝色,比自己养过的那些小情人都漂亮,身材也要更好,真要是和她有什么,自己不吃亏,但一想到自己和她可能不清不楚,甚至自己可能是被动的那个,不占主导权,季长羽就莫名的有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这种感觉很微妙。
而且季长羽非常不想承认,他的内心很怕季末,比起怕自己大堂哥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在知道季末不但是个武力值爆表的人,智谋也很惊人后,这种怕就更浓烈了。
可不敢不接季末电话,自己还要靠着人家和扶桑那帮小人斗呢,季长羽清了清嗓子,拿起了电话。
季末这边,就是等了几秒,季长羽的电话才接通。
也不跟季长羽废话,那个小孩儿可能等不起,这天气风很大,地上又凉,只有三个多月的孩子很脆弱,待着这样的天气里时间长了,搞不好救回去也会烙下病根,夭折养不大,季末直接告诉季长羽,到自己给的坐标方位上来。
知道季长羽身边一直跟着人,他来,就是军营的人来,一切都顺理成章,季末近乎命令的语气,听的季长羽一愣愣的。
早就习惯了听从季末指示,哪怕心里想的是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么?我都要好了,很快就可以脱离你的掌控了!听到季末说让自己赶紧过去,季长羽也是拉着个脸,乖乖照做了。
这几天跟着季长羽都是这个点回家的便衣士兵,一看季长羽开车离开的方向不是他平时回家的那条路,赶紧启动了车子,跟上季长羽的超跑,顺便打开跟踪定位导航,连上了季长羽的车。
为了方便保护季长羽,他的车子都被安了军营专有的定位系统。
当然,会如此,要防着扶桑人对季长羽下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季长羽的车子都是性能高,车速快的超跑,可能等一个红绿灯的时间,他们就能把人跟丢的原因。
在这种随时都可能看不到人家车尾巴的情况下,自然要安装上定位,确保不会把保护对象弄丢。
找完背锅的,季末将手机调至成飞行模式,她不能保证这个时间田岳的父母会不会来视频电话。
她倒是不怕手机响就对付不了那四个人,这种不经打的,再来四十个她也不惧,只不过是不想这些人听到一点儿或者看到一点儿与自己有关的东西罢了,哪怕是手机铃声,或者是视频铃声。
听着两个被荷尔蒙支配的男女只是进了工地围墙里面,都没往里去去,就迫不及待开始角色扮演,季末脸色微沉,直奔另外两个待在原地,嘴上损着那离开的一男一女,猜测两人多长时间会回来,冷眼看着孩子哭的男人而去。
"この小道具はいつ息を引き取ると言ったのですか。もし彼が4、5日も生きていたら、私たちはこの寒い外にこんなに長くいるの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
两个男声中,声音略微粗哑的那个询问另一个,你说这小玩意什么时候能咽气,要是活上四五天,难不成我们要在这冷飕飕的待上这么长时间?
"3日もすれば飢え死にするということではないでしょうか。4、5日ほど生きられないだろう。この日は寒くて、熱が消耗して、餓死を待たずに凍死したかもしれませんが、近くに犬の鳴き声が聞こえなかったので、野良犬に出会えたら、私たちの任務はもっと早く完成することができます。"
另外那个声音更清脆些的答复道,不是说,超过三天就会饿死么?应该活不了四五天那么长时间吧!这天冷,热量消耗大,也许不等饿死,就冻死了,就是没听到附近有狗叫,要是能遇到野狗,咱们的任务就能更快完成。
"長官はどうしてこんな小さな子供に対処するのですか。李氏グループの任務が終わっていないから?"
大概是也不清楚他们待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长官就吩咐他们来杀一个孩子,刚询问孩子多长时间能饿死的扶桑男人,又开始八卦起给他们下达任务的京市第一外交官来。问自己同伴说,你说长官为什么要对付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因为李氏集团的任务没完成?
"知らない、そうかもしれない"也只能回答不知道,也许是这样,都是最下面办事的人,声音粗哑男不清楚任务原因,声音清脆男同样不知。
把两人对话全都听了个全,季末挑眉。
也难怪清仁源氏那个阴损的家伙能在他自己的国度保持完美储君人设,很多事情,他连帮他办事的手下都不让知道是他的意思,沾血的事情都是别人帮着做得,他可不完美么。
对敌人,季末从不手下留情,眸光冷冷看向两个还不知道大祸临头的男人,季末手上一动,两块儿随处可见的小石子顺势而出,一块儿打在了其中一名男人的后颈,那男人瞬间倒地,如同一只没有任何知觉的死猪。
另外一块儿打在了第二个男人的头上,也是直接将人打倒在地,都来不及询问一声刚还在说话同伴怎么话说到一半就没声音了。
听着远处工地里还在角色扮演,玩的不亦乐乎的一男一女,季末没有管躺在冰冷地面上的俩个矮挫男人,上前几十步,将原本被四个男女扔在寒冷地面上等死的小婴儿抱到怀里。
大概是长时间的哭喊也无人理会,再加地面实在寒凉,季末的怀抱委实温暖,三个月大的小婴儿一到季末怀中,竟是知道委屈的哼唧了两声,哭嚎的声音虽没有停下来,却也比刚刚要小上不少。
工地距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不光要走不少路,还在山里另一边,别小看一个弯,仅仅这一道弯,足够阻挡山里的声音传播了。
那玩得不亦乐乎的一男一女,显然是没有听到小孩子略微异样的声音。
感受着怀里的襁褓几乎要没什么温度了,向来穿的不多,季末也只有一件不算厚的棉袄能够裹孩子。
没犹豫,直接将身上的那件外塔脱下来,裹在孩子身上,自己只剩下一件单衣,季末俯视着地上不昏上六七个小时醒不了的两个男人,嫌恶的白了一眼,抱着依旧哭嚎,饥寒交迫,想要找奶吃的小婴儿退到了一处角落,等着第三个人自己过来。
她已经将此处的坐标发给了季长羽,这四个人也需要军营的人来处理,现在可不好直接抱着孩子离开,而且她一个人,也无法带着这孩子开车回市里,就算那辆天使爱神上自带儿童座椅,秦楚这才三个多月的娃娃也坐不了那椅子。
好在现在马上七点钟,不是京市晚高峰时段,无论季长羽从哪里过来这边,往郊区来的路,几乎都不会遇上堵车,也就是等上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等她处理好剩下的一男一女,他差不多也快到了。
依照季长羽那张扬的性子,他不可能开普通的车子,说不定来的速度会更快些。
一对真野鸳鸯在工厂里磨磨蹭蹭了四十多分钟,男的才哼着扶桑小调的曲子,心滿意自的从工厂里出来。
也不知道的玩得太不亦乐乎忘了离开时自己所在的位置,还是山里太黑,让他不好认路,那扶桑男人找了好几个方向,才通过微弱的孩子哭声,确定位置。
人都没等到地方,这扶桑男人就开始呼唤他的俩个好同伴,说他好了,轮到他们俩个了。
"兄弟、私はよくなって、あなたたち二人の番になりました。"
然而,男人的话却始终没人回答,有的只是小婴儿颤巍巍的哭嚷声。
低声咒骂了一声真吵,天真黑连路都看不清,这男人还想再和自己不知道位置的两个同伴沟通一下,确认对方的位置,就感觉脖子一疼,随后又是咚的一身闷响,刚刚还哼唱小调的男人也晕倒在地了。
抱着孩子从黑暗中走出来,看着再有几步路就能踩自己同伴身上的男人,季末轻轻摸摸了怀中的孩子,并未见体温异常,才继续返回刚刚的位置,隐身于山林之间。
被季末抱了一段时间,被冷风吹了五六个小时的小孩子,这会儿身体也已经回暖了,没有了前几个小时的难受,一心想吃奶的小婴儿,本能的往季末身上拱了又拱,活像一只拱食的小猪。
别说奶了,身上一口水的没有,更不可能在这种过两个小时就能喝上奶的时候,用自己的血喂孩子,没那个必要,季末无视怀中的孩子闭着眼睛四处找奶的蠕动,听着工厂里,待上一会儿就等不耐烦,开始往外走,出来找人的扶桑女人往这边走来。
"本当に頼りない男だ、いいことも積極的ではない、ぐずぐずしている、悪いおばあさんはそんなに長い間待っていた。"
嘴巴里嘟哝着,真是不靠谱的男人,好事都不积极,磨磨蹭蹭的,害的老娘等那么长时间,那扶桑女人也慢悠悠从工厂走到了她那几个男同伴倒地的位置。
女人对细节的捕捉天生就比男人强,一走近几个扶桑男人倒地的地方,她就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儿了,好像是那孩子哭泣的地方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おかしい、どうして変に聞こえるの。"
又嘟哝了一句,奇怪,怎么听上去怪怪的,扶桑女人紧皱起眉想要确定心中那股怪异感,却还没等侧耳去听,就觉后颈一阵风,然后整个脖子剧痛,什么都一片黑了。
这回四个人整整齐齐都躺下了,季末才悠悠从一片漆黑中出来。
视线从四个人身上一一略过,最后落到那个听出来不对劲儿的扶桑女人身上。
这时时刻刻想着男色的女人感知还挺敏锐,只不过是通过孩子的哭声就听出来与之前略有不同了,这样的敏锐警觉性,应该是没少被训练吧!巧了,她过来的时间刚刚好,季长羽的车也到了!来的还挺快。
因为要常去自己母亲那里报道的原因,长羽集团在选址的时候,位置就稍稍靠北,季末给的这个坐标,距离长羽集团总共也就一个小时十分钟的路程,季长羽这一路再开得快些,没遇上什么堵车和红灯,自然一个小时的时间也就到了。
瞅着入目的一整片黑漆漆的山林和斑驳恐怖的树影,以及没有灯,像鬼厂的半成型工厂,将车子停在路灯下的季长羽特别不想下车。
季末那女人在搞什么名堂?大晚上来这神鬼出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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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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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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