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苗同志,伞。”国字脸兵哥沉声道,伸手递过来一把黑伞。
已经淋成落汤鸡了,还要什么伞,安苗摆摆手,快速的跑了。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进空间泡澡,去了一身寒意,才给自己煮了个红糖姜茶暖身子。
这场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轰轰烈烈下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放晴了。
身边的村民们脸上都透着欢喜,安苗板着脸推车,雨靴在泥路里深一脚浅一脚,时不时滑一下的踩着。
就很烦躁。
好在下午守晒场舒服多了。
苦中作乐的日子过了两天,中午的时候,大队长找了过来。
“安知青,拜托你一个事啊,新一批知青来了,村里的拖拉机走不开,我得守在这里,大家伙推荐你去接人,能麻烦你和刘叔一起去公社上接一下吗?”
韩信民搓着手,面上带着两分不好意思。
安苗有些诧异,不过能出去放放风,那也挺好的。
“等等,不会耽误我这里的公分吧?”安苗刚要起身,想到公分,眨巴着眼睛问道。
“不耽误,你去接人也给记公分的,这是这次的名单,辛苦你了。”韩信民从口袋里掏出纸条。
“等等,我把他们接来了,安置到哪里?”安苗点点头,刚要接纸条,手又缩了回去。
“先声明,我那里不行的嗷。”安苗鼓着小脸。
大队长一怔,接着摇头失笑,“知道了知道了,先安置到村小学吧,你接了人顺便带他们在村里熟悉熟悉,下午就不用来了。
至于他们晚上住的地方,下了工再商量,我这也是临时接到通知,没办法,好在现在天气不冷,要是没办法,拿几块木板子,弄点稻草也可以先应付一下。”
安苗这才一口咬住包子,接过纸条,匆匆扫了眼就放进了自己随身的小挎包里。
把东西随便一收拾,安苗就挎着小包,背着水壶和赶牛车的刘叔出发了。
躺了一路,到镇上的时候,知青们还没到。
问了大概到达时间,和刘叔打了声招呼,安苗就去供销社把快过期的票劵花了。
一通采买,又和王菊说了会话,才提着东西回到公社办公楼前的广场。
刚走近那里,就听到闹闹腾腾的声音传来,安苗加快了脚步。
“东方大队,东方大队!”刘叔已经喊起来了。
安苗到的时候正好和两个男知青同步到达。
有个皮肤白的知青对她笑了一下,安苗冲人点点头,把买来的东西放在牛车上,就从挎包里拿出了纸条。
“什么名字?从哪个地方来的。”安苗随口道,然后眼睛忽然定在了纸条一处。
杨四华(女、琼省)。
安苗:!!!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一会,五个知青就到了四个,后头老远还有一个疯婆子似的女知青晃晃悠悠的过来了。
安苗定睛一看,那可不就是原主那个塑料小姐妹么。
冤孽啊!
心里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脸上却是丝毫未表现出来,“人差不多齐了,你们报一下名字和省份,我核对一下。”
“何甜甜,黑省的,这是我哥何有度。”一个长了点小雀斑的女知青最先开口。
安苗点头,心头刚想着姓何,还是黑省来的,好巧,就听到对方说,“我姐是何芳芳,她也在你们大队下乡。”
这话一出,安苗瞥到刘叔的脸似乎黑了。
“我叫李照,从海市而来。”那个唇红齿白,身高一米七五出头的男知青文绉绉的说道。
安苗看了他一眼,瞥向下一个。
“宋晨光,京市。”一身腱子肉的男知青说道。
安苗嘴角抽抽两下,这外形一看就是宋朝阳家里人,兄弟两共用一张脸。
她突然就在心里为他们建的房子而担忧了。
宋朝阳这还好说,只一个人,何芳芳可是一拖二,惨啦!
“安苗!安苗!快来帮帮我。”三十米开外,杨四华又蹦又跳,一脸欣喜。
刘叔无奈中带着点八卦的眼神看了过来,安苗岿然不动,甚至从口袋里掏了一把瓜子给他。
见有男知青想过去帮忙,她也没阻止,对着其他人淡淡道,“赶紧把行李搬上牛车吧,人来齐了,我们就走了,现在村里正忙秋收呢。”
杨四华吸了口气,看到熟人瞬间来了力气,使劲加快了步伐。
见对方似乎是要过来抱她,安苗连忙后退了几步,伸出手制止。
看着对方一头油腻腻的头发,身上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酸味,安苗别开了头。
“安苗,我都喊你了,你怎么不过来帮我啊。”杨四华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声音含着怒气。
安苗理都没理,直接无视,“行李都放好了吗?咱们准备出发了。”
“刘叔,这么多东西带的动吗?不会累着牛吧?”
“不会不会,咱们赶快的,等下还能回去再忙活忙活呢。”刘叔笑着坐上了赶车位置。
安苗眼疾手快的把他旁边的位置占好,对着几个知青一挥手,“赶紧的,上车!”
“安苗,我提不动啦,你赶快帮我。”
“还愣着干什么呢?”
“安苗!帮我啊。”
安苗回头翻了个白眼,“别理她,她脑子有包,凭什么帮你,我是你妈,还是你爹啊,傻逼玩意儿。”hτTΡδ://WωW.sndswx.com/
“我怎么这么说?我冲着你在这里才来的啊,黑省离琼省那么远,要不是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会跟着你到这边来嘛?”杨四华说着,哇的一声哭了。
其他几个人在一旁静静看着热闹。
“走走走,刘叔,赶紧走,杨四华你要是不想被丢下,就赶紧上车,别磨磨唧唧的,你浪费一分钟,就相当于浪费我们六分钟,知道吗?”安苗不耐烦道,一屁股坐上了牛车。
旁边宋晨光帮着杨四华把行李提了过来,杨四华这才哭唧唧的上了车。
刘叔驾驶着牛车,安苗盯了会牛屁股,特意往里挪了挪,扭头看向了对面的白脸知青。
“你也是在这个大队下乡的知青吗?”何甜甜睁大眼睛道。
“嗯。”安苗反应淡淡,绝口不提任何人。
然而,她不提,不代表没人问。
“那你知道我堂姐吗?何芳芳,就高高壮壮的那个。”何甜甜歪着头道,还伸手比了比。
安苗看了对方一眼,没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橘子低头闻了起来。
何甜甜瘪了瘪嘴,被旁边的人拉了一下,没再说话。
一时间无人开口,只剩刘叔挥鞭子的声音。
不多时,车尾低低抽泣的声音传来,“安苗,我,是我得罪你了吗?为什么你突然就不理我了?咱们一个大院的,你,你不理我,我真的好伤心啊,呜呜……”
杨四华声音高高低低的,听着很是可怜,可惜,没人为她发言。
正好牛车到了邮局附近,安苗利落的跳下车,“刘叔,你继续赶你的,我去看看有没有我的信件和包裹哈。”
“去吧去吧,东西我给你看着,早点回来啊。”刘叔朗声道。
“谢了!”安苗挥手,朝邮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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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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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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