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其实不少人打板车的注意,介于她的武力值,大多数人只敢探探口风。
然而,还是有例外的。
那个例外就是之前那个喜欢喝酒打老婆的王银宝。
王家老太太自从上次听劝了后,回家就严格把握了财政大权,押着王银宝老老实实上了十几天工。
这么大的人了,扳正性子肯定是没那么容易的,王老太联合儿媳,只要王银宝一有苗头,两人就去找安苗聊天。
王银宝迫于无奈,认认真真干了一个月活,鉴于表现良好,王家婆媳稍微放松了对他的监督。
某天,王银宝媳妇生了,老太太拿出准备好的东西让他去给亲家报喜。
结果王银宝路上碰到以前的酒友,一时没忍住,提着给岳父家的糕点就去喝酒了。
喝到傍晚才回来,酒疯耍了一路,回到家甩了媳妇两巴掌,还拿手捏儿子的牛牛。
王老太太见了,气得脑袋瓜子突突的,也不找安苗了,拎着扫把就是打,儿媳妇见婆婆撑腰,也不忍了。
婆媳两按着王银宝狠狠揍了一顿,第二天,两人就搬到一屋住了,不给他洗衣服做饭,也不和他说话了。
接连两个礼拜,王银宝的反抗都被无视了,两人硬生生把一个锯嘴葫芦改成了潜在话痨。
受过安苗熏陶的婆媳两哪能这么原谅王银宝,虽然饭还是做他的,但是待遇没以前那么好了。
以前鸡蛋都是给他留的,现在婆媳两和大孙子分着来,什么烧洗澡水、洗衣服、洗床单啊,现在都消失了。
王银宝越来越邋遢,村里人爱热闹,就故意问王银宝感受如何。
在家说话没人搭理的潜在话痨碰上打着关心的八卦大叔,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王银宝拉着人吐了一通苦水,得到认同,还占到了一点便宜后,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说的话越来越多,脸皮就越来越厚了。
所以这天中午,当安苗拉着板车准备守晒场时,挑担子的王银宝腆着脸找上来了。
“安知青,去晒场啊,咋了?不认识我了?我啊,王银宝,就当初给你建房子的那个,赔钱了的,王大娘家的,还记得不?”
王银宝先是搓着手打招呼,见安苗皱着眉头,一脸茫然,以为她忘了自己,积极的自我介绍。
早在王银宝说出建房子赔钱,安苗就知道他是谁了,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
男人顶着一个鸟窝,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肩膀上破了一个大洞也没补上,脚上的啊布鞋都开口了。
安苗嘴角抽搐了两下,看来王家婆媳两是真的听进去了,这看着也太爽了!
“安知青,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以前性子闷,喝了酒就容易耍酒疯,但是我现在改了,我要努力赚钱赚工分,让我老娘和媳妇孩子过上好日子,我现在改正了,多亏了你啊。”
“要不是你点醒我老娘,我肯定还是以前那个怂样,话都不敢说一句,安知青,你就是我家大恩人呐,要不是有你……”
安苗就愣个神的功夫,王银宝就说了一堆,说到以前日子有多难,更是眼泪都掉出来了。
秋收的中午是不回去的,但还是会让休息一会,晒场这边多的是挑担子的男人,本来要回去继续干活的,这会也不动了,坐在一旁的树荫下吃着饼子。
“哈哈哈,王犊子又扯犊子了。”
“看他这是要干嘛,都流猫尿了。”
“我天,王犊子咋变成这样了,还是我们村那个一棍子打不出屎的闷葫芦吗?”
“哈哈,你这消息太落后了,住村头的不好这就显出来了吧……”
八卦的大叔和小伙子们还在讨论,这边王银宝还在继续。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以前日子真是苦啊,我娘拉扯我不容易,唉,我以前太糊涂了,还是多亏了你啊,安知青。
现在我儿子都快满月了,我要当一个好爹,我别的能力没有,就是有一把子力气,安知青,我能求你一个事吗?”王银宝两眼巴巴的看着安苗。
“嗯?你说。”安苗很好奇,她实在想不出来对方可以求自己什么。
借钱?借粮食?不大可能啊。
他们家财政大权都在老太太手里,而且老太太手里有大儿子多年上交的工资,日子过得比一般人家好很多。
村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粮食,不说顿顿白米饭,红薯粥,高粱馍馍还是有的。
“安知青,你这个板车可以借给我用用吗?小孩为大,你肯定能理解,我,我……”
王银宝准备的一堆说辞,在看到安苗眼神的那一瞬间全给忘了。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所期待,这么多人在看呢,她一个小姑娘哪有脸面拒绝。
安苗勾唇一笑,“王大,咳,不好意思呢,板车不可以借给你哦。
虽然你改过自新很值得鼓励,但我不是你妈呀,你改没改好,养不养得起儿子,说实在的,关我什么事呢?
你也知道的,村里不少人想借我的板车,我给你借了,不给他们借,这不是为难我嘛。
为了大家伙心态和谐,和平共处,我觉得谁都不借为好呢。
而且你不知道吗?我还要用它守晒场啊,借给了你,我就没得用了,我真的很为难的,王大哥,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安苗说完,浮夸的拍了拍嘴,一脸说错话的表情,“哎呀,你看我瞎说什么呢,王大哥肯定是不会介意的呀,毕竟你已经改好了嘛,心胸宽广的人怎么会介意呢,对不对?”
“还是我狭隘了,王大哥是有文化的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我相信你一定懂的。”
“嘻嘻,看我笨的,有说错话了,王大哥怎么可能不懂呢,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呀,我真笨啊。
那王大哥,我就先不和你聊了,午饭还没吃呢。”
安苗施施然的推着板车走了,留下脸色红一下白一下的王银宝愣在原地。
他这段日子可没少通过诉苦去别家占便宜,虽然东西一把菜,一家一根黄瓜的,但是也算得上无往不利啊。
周围看热闹的议论声传来。
“哈哈哈,王犊子受过什么教育,不小学还没毕业嘛。”
“别说了,这知青女娃娃嘴巴咋这么厉害呢?”
“厉害点好,不受这个鸟气,我家住他们隔壁,真的是服了王犊子了,隔两天他就来串门,来来回回说的就是那套话,说就说吧,每回还得顺点东西回去,我就是脸皮太薄没拒绝……”
“对对对,我家也是,虽然拿的都是点小东西,但他说的,你不给,就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我给了两根黄瓜,后来就没让他来家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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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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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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