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攀上了远房亲戚却怕不牢靠,还想要攀儿女亲家,死皮烂脸的求娶齐家姑娘,当时府里年龄合适的只有四妹妹。想起此事他就觉得愤恨!
可偏偏江氏竟能哄得父亲点了头,而江氏的背后其实就是大伯母做了主。
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在妻子面前他也不好置喙长辈什么,边替二娘子摘下头上珠钗边说道:“当初父亲看四妹夫人老实可靠,四妹妹嫁他定不会受欺负。”
“人倒也不差,虽无大建树,却也老实本分,没有什么坏毛病,对四妹妹也尚可。”二娘子握着二爷的手,安慰二爷。
第二日上午,四姑爷出门去官驿寻他父亲去了,二娘子趁四姐儿来她房中看文秀的时候,遣了众人偷偷问四姐儿到底怎么了。四姐儿先是戚戚哀哀不肯说,最后知道瞒不住嫂子只得道了实情:“孩子没了。”
“没保住?怎么没了?”二娘子大惊,心疼不已,“多久了?”
“大夫说气血不足,身体太虚了,所以没保住孩子。小月子前天刚满月,不然也不好住娘家。”说完泪如雨下。
二娘子气的手都抖了:“那你怎么还赶过来,七八日的路程,路上得遭多少罪啊,你若不回来,你哥哥和我都准备去你府上探望你了。”
四姐儿却只顾拭泪不说话,二娘子知她为难:“来了就多住些日子,身体好好养着,你的屋子永远给你留着。你哥哥弟弟还有我一直在,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有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我们!”
齐铭禺在二哥那里得知了四姐姐的情况,又是心疼又是气愤,还没缓过来,东至递来消息:大伯母的寿宴不准备大办,所以好多人偷偷的提前送了礼,四姑爷的父亲早已备好礼品准备当日不清自去。
齐铭禺攥了攥拳头,齐铭舟拍拍他的肩膀,“现在沈家如日中天,有了罗家做靠山,好多人巴结他找不到门路,四妹夫父子如此亦能理解。”
“就怕最后牵连甚广。”齐铭禺无奈叹口气。
“父亲年事已高,本该有最后一拨升迁,他拒绝了,连我的奖赏都给推掉了,老将军知道的。我们还有老将军护着,你呢?”
“老将军威风那么大,定原守备也不敢不从,我从不冒头,再说,父亲不是每年写信给守备将军,要好好磨练我嘛!”
“那就好,只愿四妹夫的父亲不要那么贪心就好,沈家暂时还看不上他,只是留着以后有用罢了。”
“不明白父亲当初怎么就迷了心窍,明明知道沈家野心那么大,依然事事都听大伯母的,自己娶了沈家亲戚不说,还把四姐和我也往火坑里推!”
“这也不是父亲的错,当初他也不知道沈家攀了罗家。只不过大伯母有些手段罢了。”
“我看是江氏有些有手段吧,自古英雄还难过美人关呢!”
“六弟!”齐铭舟阻止齐铭禺再讲下去。
对于父亲以前对家务事的处理,对江氏的纵容,他也颇有微词,但子不言父过,女不道母奸,他不能说也不能让六弟言父亲的不是。
晚上,府里宴请四姑爷高氏父子。齐氏三兄弟做东,并请了几个连城官场的好友作陪。
齐铭舟和齐铭禺只字未提四姐儿流产的事,只道四姐有劳他们照顾了,夸四姐的女儿南姐儿被教养的好,一个劲儿拉着大家伙给高氏父子敬酒。
他们准备好多藏酒,每种都让高氏父子尝尝,有江南的黄酒,边塞的烈酒,西域葡糖酒,高氏父子起先还推拒,架不住齐氏兄弟的热情,一味夸赞、感激,不得不喝。
宴席上的菜极难入口,要么辣的,要么咸的,要么甜的,甚至还有一份苦瓜,二爷诚心推荐他们多吃,说是外邦来的,清热去火,极其难得,怕他们嫌苦还让他们喝了许多糖水,许多的酒。
宴席还未结束,高氏父子已经醉的不醒人事,高父被送往官驿,四姑爷被送往客房。
这一晚,齐氏三兄弟皆醉了,十二爷被扶回了自己院子,二爷和六爷却一同宿在六爷的书房,满府皆知。
第二天就是大夫人沈氏的寿诞,齐府女眷都过府去帮忙。虽然没准备大办宴席,但依然挡不住有人来贺喜,平添了一些忙碌。
还好女眷偏多,男宾甚少。宿醉的三兄弟虽去的晚,看起来没精打采的,但没失礼数。
却说四姑爷午时才酒醒过来,被告知四姑奶奶等不到他醒酒,怕耽误时辰已过府去贺寿了。
四姑爷饥渴难忍,头痛欲裂,伸手扶额却碰到脸上一阵疼痛。命小厮拿来镜子,一看左脸颊上擦伤好大一块,已经上了药,但仍能看出肿的很高。
他想不起昨晚摔在哪里了,只记得喝了很多酒,很难受,吐的胆汁都快出来了。
小厮还告诉他,齐家兄弟昨日也都喝醉了,不过今日起身的比他早,已去大老爷府里了。
问起他的脸,小厮说是齐六爷扶他一起走,俩人都不稳,摔在石头上了,后来小厮嚅嗫道:“天黑没看清楚,仿佛看见齐六爷伸脚拌了一下。”
四姑爷仔细回忆一下昨日情景,心里明白几分,羞愧难当,跑到驿馆看父亲还没醒酒呢,而父亲的小厮给父亲备好醒酒的汤药已热了几遍。
他望着墙角堆砌的礼品,终是没好意思顶着一张猪头一样的脸去齐府贺寿,而后歇了一天,找个借口辞了齐府回家去了,留四姐儿多住几日,称过一段时日派人来接。
还说七月二十五大夫人寿诞这一日,齐铭舟和齐铭禺下午回来都已不胜酒力,各自酣睡,没过大房府里。女眷们依旧在那边陪着本家亲戚。
齐铭禺怕被别人找着,遂找个地方躲清净。
于是想起打小喜欢的地方——树上。小时候一不高兴他就会爬树上躲起来,下人们在地上寻不到他,为此他才高兴起来。久了就养成这一怪癖,有事没事树上坐会儿。
以至于后来院落里哪颗大树上面坐着舒服,哪颗大树能望多远,哪棵大树生了虫子他都知道。
府里的老人都晓得他这习惯,所以犄角旮旯里都清扫的很干净,也没有龌龊、隐私的事情发生,府里倒因为这个清净的很。
天色将暗未暗,他走到西院一片安静的地方,上了一棵大树,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树干坐下来。
望着半个连城府的灯光,灯下有多少欢笑悲伤。
又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大房东府,中间二房府里灯光也不错,还有不少灯光穿梭而行,俱是一片辉煌之光,只有他们的西府暗淡了许多。主子都不在,留守的下人没有点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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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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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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