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就这数,不卖爷可就去别家了,本来就是可买可不买的玩意儿,只看爷心情。”
伙计一听,没赚多少钱啊,似是不乐意,贼心不死的盯着齐铭。
齐铭禺终于开口说话:“那条裙子也要了,若知道哪里有卖这种布料的,四两。”
伙计忙堆笑,主子到底比仆人大方:“好嘞!爷,成交!前头大街进去左边第三个铺子,掌柜的姓宋。”心里也拿不准这位爷到底为何买这些衣裳。
趁店丫头给纪青岩打包衣裳的时候,伙计神神秘秘从里间拿出一个盒子,偷偷打开给齐铭禺看。
纪青岩也想瞧热闹,伸头去瞧,盒子里装的是薄膜一样的东西,一时没看出来是什么。伙计神神秘秘的说:“羊肠做的,男子使用,使用感保管舒适,关键是避免女子有孕。”
纪青岩睁大眼睛,那不就是小雨伞喽!当齐铭禺发现她也在伸头看时,“啪”的一下盖上盖子。
最后纪青岩共付了五两银子。
二人出了门,纪青岩觉得彼此默契的不提刚才店里发生的事情挺好。不知齐铭禺脑子里哪根筋抽了,非要解释一句:“带给方老四的,他外面桃花较多。”
纪青岩嗯了一句,似乎被他传染了:“那条小短裙也是给他的?”齐铭禺却佯装没听见,快走了几步。忽又回头,接过纪青岩手里衣裳包裹,在她耳边轻道:“给你的。”
呵,天下男人都一个德行!
进了布料店铺,天气还没回暖,南来的客商较少,店里存货也不多,仅剩一匹黑色的布料,纪青岩却觉得正是她喜欢的。
手里东西多了,齐铭禺便吩咐小乙先送回客栈,继续陪纪青岩在街上消遣。
竟觉得小小塔城几条街,逛起来却比战场还累似的。提议找个地方喝碗茶歇息一下,环顾四周,一时没发现可去之处。
此时纪青岩扯了他的袖子,朝一家门庭努嘴:“爷,小的还没去过那个地方呢,您带小的见识见识呗。”
齐铭禺朝她示意的方向瞧去,窄窄的门庭,上面插着几只布料做的牡丹花,门外挂着桃红的灯笼,灯笼上写着“丹香院”。
哭笑不得,耐着性子问:“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就要去?”
纪青岩贼兮兮的悄声说:“知道,晚上经过几回了。”
气血涌上心头,声音也不觉严厉起来:“知道还要去?那是你姑娘家能去的地方吗?”
纪青岩拿出磨人的功夫来:“爷,现在外地,没人认得咱们,就去看一眼就出来。一眼。”
“此时他们还没开张,累了,先回客栈。”齐铭禺寻到合适的借口。
“那晚上你能带我来吗?”有人还不死心。
“晚上早点安置,明儿一早赶路。”
有人不甘心的攥着手心,眼里竟是满眼的失望。齐铭禺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姑娘,怎么对什么都感兴趣。
凑近她身边悄声说:“回去把你今日买的,穿与爷瞧瞧,保管比这里的要香艳的多!”
有人面红耳赤,看起来要吃人了,要被吃的人已经快一步走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未亮,他们便从塔城出发,赶往定原。
齐铭禺把一切都安排妥当,纪青岩依旧小厮打扮,由小乙带领跟在齐铭禺身后。半日后假装崴了脚坐进了齐铭禺的马车。
此次回去的队伍除了活着回来的运粮军,还有一同回乡的伤兵,沿途到了家乡便回去了,所以准备的马车颇多。
晚上到了驿站,小乙和纪青岩都宿在齐铭禺的房中,不过是纪青岩霸占着属于长官的床铺,他们二人在外间踏上歇息。
行军的队伍虽有伤兵,但骑马行路都没问题,没有货物,他们的行进速度很快。
好在纪青岩能适应这种节奏,来的时候比此程还要辛苦,现在有马车坐已经遮风挡日了。齐铭禺还时不时进来陪她,给她讲述在屏离的经历。
刚赶路的时候纪青岩精神头颇好,只是假装脚伤让她无法自由行动,有些憋闷。害怕出声被别人听出来,一般不敢开口讲话,很多的时候缩在齐铭禺或小乙身后。
行军队伍因为此次参与的屏离战斗取得了胜利,难免有些得意,出任务半年返回,大家都很兴奋,说话就没了遮拦。
特别是赶不上驿站的夜晚,大家伙就只能在野外露宿,围着火堆,将士门说笑的声音很大。纪青岩多少能听到一些糙老爷们说的荤话。
齐铭禺在军营待了十几年,知道他们一贯如此,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别的消遣,也不好阻止他们。
当他面对纪青岩的时候不得不装出正人君子的样子以示和他们不同,竟是让他每晚面对心爱的姑娘时不敢有任何企图。
可是他答应纪青岩可以停下来看风景并没有做到,将士们好像更期待早些回到定原。
纪青岩只得每日里趴在车窗看沿途的风景,早春的北方哪有什么风景而言,不过一片荒茫无垠。
几天一过,难免心生微词,不知道齐铭禺对“赏风景”有什么误解,还是他失信于她。
这一日齐铭禺见她无趣便哄她:“我已经传信回去,五月二十我们成婚的日子照常,家里已经在准备了。早些赶回去,时间也宽裕些。”
纪青岩这才想起,他们的婚期近了!这些日子注意力都集中在等待齐铭禺身上,却忘了,等到他,就要成亲了。
齐铭禺看她一脸犹豫不定的表情,似乎没有新嫁娘的娇羞,拿不准她到底怎么想的,不禁胡乱猜想起来。
但他和纪青岩之间,他希望是坦坦荡荡,明明白白,他不想隐瞒也不愿猜忌。
于是立即吩咐赶车的小乙骑自己的马随队伍前行,在前面驿站等他。而他则架着马车离开队伍朝一个人少的僻静地方失去。
纪青岩只知道她恍惚间齐铭禺出了车厢,以为他有些不高兴了在发小脾气,可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自己为何是这样的表现。
就一会儿的功夫感觉马车行驶的越来越快,向外望去四周都是旷野,前后没有随行的士兵,而赶车的居然是齐铭禺。
纪青岩莫名其妙,她急忙喊了一声:“齐铭禺,出了何事儿了?”
前头的齐铭禺一言不发,依旧挥着鞭子,纪青岩以为他没听见,提高了声音又喊了一遍:“齐铭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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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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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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