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六爷让他来送东西,打着给苏和的名义实际上是给纪姑娘的,他跟苏和说过,但每次他都额外的给苏和另外备一些,可苏和却不冷不热的。
如今他受了伤不得已躲进了田庄,没想到六爷直接安排苏和照顾他,还让他在苏和屋里养伤。小乙心里对六爷那是千恩万谢!
他现在躺在苏和的屋里,屋里虽说简陋但处处都是苏和的影子,床铺上都是她的幽香。
他一边偷偷傻笑,一边吃着苏和喂过来的食物,这些饭食比军营的好吃多了,比齐府也好吃,甚至比六爷平时吃的都香!
苏和岂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视而不见,她不敢也不能对他有心思,她的过往是一道枷锁,永远的锁住了她。
齐六爷能看在小乙和哥哥的面子上收他为奴,并且安置在姑娘身边已经对她是天大的恩惠了。她以后就安安分分听六爷安排,好好伺候姑娘,别的不做他想。
纪一休赶着回京城,天黑前争取到下一个城镇落脚,饭后就急匆匆的要出发了。顾伯和顾妈妈十分的不舍,进出院子几趟忙着给收拾路上带的东西。
纪青岩和小平还得腾出功夫应付他们,还好齐铭禺主仆二人行踪没有暴露出来。
等送走了纪一休和郑家老大,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纪青岩这才想起齐铭禺来,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见这家伙躺在摇椅上安静的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本杂记。
本来想招呼他去纪一休歇息的屋子里歇息,见他睡的沉又不忍吵醒他。火盆里炭火已不多,她轻轻夹了几块木炭放进去,又想起火墙灶头里不知添了木材没有。
于是又走到沐浴房里,果见灶头里柴火已经没有了,只有零星的火苗,她添了几根柴火,燃着。看着燃烧的火苗静静的发了一会儿呆。
待起身洗手时才发现手上沾染了灶灰,不得不多洗了一会儿。
齐铭禺躺在她的摇椅上,自她进屋没多久就已经醒了,见她去了沐浴房久没出来,这会儿听她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走近了才听到她好像在哼:“左手的泥呀,右手的泥呀。”原来手上不小心沾了炭灰,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
纪青岩本来没在意,感受到身后有人才意识到自己在哼歌,倒不是因为此时心情愉悦在哼歌,而是最近心情不错,她怕忘了前世的许多事情,就让自己在没人的时候多唱唱歌,久了习惯了。
刚才屋里很安静,院里也没人,只有风呼呼的声音,她一时竟忘了还有一个人在屋里,看到手上沾了炭灰就无意识哼了起来。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纪青岩,淡定的冲齐铭禺道:“齐六爷醒了,我去给您煮茶。”然后擦手回卧房。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んτΤΡS://Www.sndswx.com/
纪青岩招呼齐铭禺坐,自己去火盆上支起架子开始煮茶,为了照顾齐铭禺的身体,她挑了黄芪红枣,加了一些厨房拿来的姜丝。
齐铭禺端起茶盏,暖暖的,抬头看纪青岩,见她刚才洗手时候把袖子捞了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腕,手腕外侧有一颗黑痣,便想起她颈下的那颗黑痣,好像和这个差不多大。
又想起那晚上亲她的情景,不由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起来。
纪青岩不经意间看到他耳朵红了,以为他又起烧了,颇为关切的问:“齐六爷不会又发烧了吧?”
齐铭禺窘迫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借此掩饰自己,平复一下内心情绪。
半晌才用平常的语气回了一句:“没有,添了炭火,屋里暖和些。”
纪青岩好心:“不如再躺一会儿?”
“这么好的光景,如此睡去,岂不可惜。”齐铭禺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飘雪,又看了一眼纪青岩:“你怎么一刻也不闲着。”
此时纪青岩已经在椅子上坐下来,拿起手边的箩筐开始做起手工:“风花雪月都是给富贵闲人的情调,我等为生计奔波的俗人只担心天寒地冻冻坏了庄稼。”
齐铭禺哼了一声:“你可不是俗人,你是仙人。”他心里想的是“你是妖吧”,但说出来已经改了嘴。
纪青岩不知道在他心里是这样看她的,只是说出她如今的真实处境:“神仙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踏雪寻梅,不畏寒,无忧愁。我可做不到,既不能在大雪纷飞时抱着火炉,赏漫天雪景,吟诗作画,把美景留在字画间;也不能在寒风中忧国忧民,担心暴雪给人们生活带来疾苦,附上几句高洁的诗词。只能看到自己眼皮底下的一亩三分地,不是俗人是什么?”
齐铭禺歪头看她书架上几本诗词歌赋,看来是读了不少关于大雪天的诗句了,不屑她的解释:“你的一亩三分地已经让你衣食无忧了,大可不必如此。”
纪青岩自觉在这样说下去有些矫情了,其实这种大雪天,约上三两好友,在温暖的室内,喝一杯温热的咖啡,配上可口的甜品是一种享受;摆上一桌丰盛的菜品,热气腾腾的火锅配上几罐啤酒也惬意;亦或者就一顿烧烤吧,边吃边闹;再不济就一堆零食吧,打打游戏刷刷网页,也是生活中不可多的快活。
那一世什么都可以做,不像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还要处处掩饰自己。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又怕齐铭禺多疑,也是安慰自己道:“幼时读到‘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觉得极美的,很是喜欢,后来才知写下这句诗词的人有多郁闷孤独。美则美已,可未免太悲戚些。而我作为一个平凡的人,有遮挡风雪处,有火炉取暖,能静静听雪,看雪花飘落,已经很好了。”说着举着手中针线,“何况还有事做。”
齐铭禺听她这样说,与自己心里所想相差甚远,自己难得清闲与她在坐在一起,她到挺忙。便不接她的话,只问道:“忙着缝制何物?”
纪青岩道:“给白十爷缝的手套,有次他见我们庄子里有人戴,偏要了一副。缝好了还没来得及给他,今儿天冷给纪先生带去了,这不赶着再给他缝一副像样子的,省的他来催。”
齐铭禺试探问道:“那爷的呢,可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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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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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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