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吧。”容桢岔开话题。

  时酥心里更加疑惑了。

  从这家伙的反应来看,定是知道的,可他为什么不肯告诉她呢?

  难道他也觉得黄鹤楼这般坑钱,太不厚道了?

  这时,十一走了进来,“世子,安王来了。”

  容桢还没说什么,厉长安便走了进来。

  “看到十一,本王便知道你在。”厉长安温和带笑的声音响起。

  容桢起身,淡淡道:“安王殿下。”

  厉长安刚要再说什么,突然看到一旁的时酥,面露惊讶,“世子夫人也在?”

  “见过安王殿下。”时酥起身行礼。

  “世子夫人快快免礼。”厉长安虚抬了下手,然后目光戏谑地看了眼容桢,“听说你昨夜彻夜未眠地处理父皇交代的政务了,本王还以为你今日会在府中歇息,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闲情逸致带夫人出来吃饭。”

  时酥一愣。

  容桢则淡淡看了他一眼。

  厉长安摸了摸鼻子,“看来本王打搅到你们夫妻二人的独处时光了。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他便急匆匆地走了。

  时酥目瞪口呆,看向容桢道:“他怎么走这么快?”

  容桢收回目光,淡淡道:“他不是说了还有事么?”

  “那只是一个借口吧。”时酥道。

  “他为何要找那样的借口?”容桢问。

  时酥看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容,嘴唇动了动,到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人家安王明显是不想打扰他们啊。

  可是她觉得安王想太多了。

  这有什么不能打搅的?

  她跟容桢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但是安王跑得太快,她压根没机会说出口。

  不过令她奇怪的是,容桢刚刚竟然也不说话,还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难道他也觉得安王打搅了他们?

  二人又吃了一会儿,并欣赏了几场楼下的歌舞,见时候不早,便出了雅间。

  时酥想到那天价的账单,都忍不住肉疼。

  然而管事只是恭恭敬敬地将他们送出门去,压根没提账单的事情。

  直到他走开了,时酥才忍不住问容桢,“不用付账么?”

  她看到十一也一直在,所以排除了十一有去结账的可能。

  “不用。”容桢道。

  “啊?”时酥呆住了,反应过来,她小声道,“虽然我也觉得黄鹤楼的菜太贵了,尤其是那壶千金酿,着实是为了坑钱的,但我们这般逃单,好像也不厚道。”

  “逃单?”容桢顿了下,低声询问。

  “就是不结账,吃霸王餐的意思。”时酥解释了一句。

  十一在后面听到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时酥听到了,奇道:“十一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么?”

  十一却是不说话了,但低着头,明显在憋笑。

  时酥蹙了蹙眉,转头看向容桢,竟见他清冷的俊脸上,也有一丝笑意。

  “你们一个两个地在笑什么?我有说错吗?逃单本就不对。”她很是郁闷地说。

  容桢轻咳一声,压住笑意,“在自家酒楼吃饭,不给钱,母亲应该不会说什么。”

  时酥愕然地望着他:“……”

  所以,黄鹤楼也是她婆母大人的产业?

  她着实是惊呆了。

  怪不得那管事对容桢那么恭敬,又吃又喝的还不用付钱。

  原来是婆母大人的产业啊。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身后灯火辉煌的黄鹤楼,心下咋舌。

  怪不得她婆母那么有钱,单单是这家黄鹤楼,便日进斗金,更不用说,还有凤祥楼那样赚钱的银楼。

  忍不住的,她对傅氏的产业好奇起来。

  李雪儿说傅氏极为有钱,用富可敌国形容都不为过。

  那得是有多少钱?

  时酥好羡慕。

  “走吧。”容桢低声道。

  “哦。”时酥点点头,跟着他往马车的方向走。

  “大人——”

  却在这时,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

  时酥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容桢揽到了身后。

  她愣了下,从他身后探出头,便见一个很年轻的姑娘跪倒在了容桢身前,并声嘶力竭地喊道:“大人,家父刘彦是被冤枉的,还请大人重审此案。”

  “你父亲收受贿赂,舞弊贪污,罪证确凿,已定审,你不必做无用功,走吧。”容桢声音淡淡的,却极具威严。

  那姑娘还想说什么,容桢却不理会了,牵过时酥的手,往马车走去。

  时酥看着自己被牵住的手,整个人有些愣怔。

  反应过来,她刚要缩回手,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狗官,去死吧!”

  时酥吃了一惊,便见那年轻的姑娘,手持利刃,朝他们冲了过来。

  她以为对方是要刺杀容桢,可令她要吐血的是,那个姑娘持着匕首,竟朝她冲了过来。

  她这招声东击西,着实是令人没有想到。

  而且她速度很快,已经到了跟前。

  十一等人也顾着保护容桢去了,因此她这边是防守空虚。

  她“靠”了声,刚要躲开,忽地,她腰间一紧,竟是被容桢抱在了怀里。

  紧接着,那姑娘便惨叫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接着,又重重砸在地面上。

  那声响,令时酥听得头皮一阵发麻。

  她正有些惊惧,头顶突然响起一声闷哼。

  她回过神来,却见男人蹙紧了眉心。

  “你受伤了?”时酥吃了一惊,都顾不得还被他抱在怀里,连忙查看起了他的伤势。

  容桢见状,肃杀的眉眼,倏而被温和取代,他按住她的手道:“没事,不要紧。”

  “什么没事,你都受伤了。”时酥打断他的话,蹙眉看着他左手臂上的伤口,低头吹了吹。

  他左手臂上的衣袍被划破了一道口子,已有淡淡的血迹渗出来。

  伤口虽然不深,但都流血了。

  “去医馆包扎了下。”她道。

  看着她着紧的神情,容桢黑眸中划过笑意,淡淡道:“一点皮外伤而已,不碍事的。”

  时酥眉头皱紧,刚要再说什么,却见十一单膝跪倒在地,“属下保护不力,还请世子责罚。”

  容桢淡淡道:“刘氏行刺朝廷命官,罪令当斩,即刻投入大牢。”

  “是。”十一铿锵应了声,起身走向那趴在地上,已是动弹不得的年轻姑娘。

  时酥看过去,竟对上那姑娘仇恨愤怒的目光。

  她顿了下,对她是丝毫同情不起来。ΗtτPS://Www.sndswx.com/

  她跟她无冤无仇的,可这姑娘方才却还想杀她来。

  若不是容桢反应快,此时倒地的,有可能是她。

  不过这姑娘的脑子也真是清奇,她要刺杀容桢,还说得过去一点,她却竟然想杀她。

  是不是觉得,柿子软的才好捏?

  “走吧走吧,我们先去医馆。”她松开容桢的手,三两步跳上了马车,然后朝他伸出手。

  容桢顿了下,不紧不慢地握住了她的手,“有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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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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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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