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酥留了绮红在府中,让她照看肠粉铺子,并督促老匠人打造蒸盘和桌椅的进度,还给她留了一笔钱。
她左右也是要用绮红,这段时间她不在,正好给绮红一个独当一面的锻炼机会。
随行的除了十一、十四、玉翘外,还有冯珩,以及大理寺的一个寺丞和主簿。
众人皆扮作是容桢的随从。
去江南走的是水路,因此众人出了城后,便到码头,登上了船。
那是一艘两层高的大船。
容桢先登上船后,回身来扶时酥。
时酥头一次坐这种船,上了船后,表现得很兴奋。
她跟玉翘在船上逛了一圈后,才进了二楼的船舱。
船舱里,容桢和冯珩坐在靠窗的地方下棋。
时酥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出声道:“夫君,我们突然去江南,我还没有来得及跟祖母和母亲他们辞行,你可有跟她们说?”
“说了。”容桢目光落在棋盘上,应了声。
“那就好。”时酥松了口气。
此次去江南太突然了,她还没来得及向老夫人和傅氏辞行。
两位长辈待她都挺好,她这么一声不吭就走,她心里总归有些不踏实。
容桢落下一子后,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蹙着眉,隐约忧虑的模样,温声宽慰道:“不必担心。”想到什么,又补充道,“祖母和母亲听说你要跟我去江南玩,很高兴。”
时酥愣住,她几乎能想象到两位长辈兴奋的神色了。
想来也是,两位长辈都盼着她跟容桢早点生下孩子,眼下她跟容桢外出,她们怕是在脑子里脑补出了许多花花绿绿。
想到此,她颇是无奈,两位长辈想岔了,她此行跟容桢外出,可不是去风花雪月的,她是陪他去办案的。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她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跟玉翘去别处走走。”
容桢看出来她兴致突然低落下来,迟疑了下,点头,“嗯。”
出了船舱,时酥本想到甲板上去走走,但这会儿太阳太烈了,她只能打消主意,回了睡觉的舱房。
玉翘头一次坐船,有些晕船,她这里没什么事,便让她回屋去歇着了。
时酥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倒退的景色,感到了一些无聊。
这个时候,就有些怀念起现代的游戏了。
若是有个手机多好。
可以刷刷剧,或是打打游戏,时间很快便过了。
她唉声叹气了几次后,想到什么,兴致勃勃地叫来了十一。
向他要了一些纸和米糊后,她便低头制作了起来。
容桢过来的时候,看到她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毛笔,在一个纸片上涂画着什么。
时酥看着自己画出来的图,笑了一会儿,刚要收起来,突然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从她手里拿走了纸片。
她愣了下,转头看去。
就见容桢站在她身后,拿着她画的纸片在看。
“你画的这个……是什么?”容桢诧异地看着纸片上,几乎没穿衣服的人。
时酥一听,终于意识过来什么,飞快地从他手里,拿走了纸片,一张脸,似要烧起来了般,涨得通红。
“没、没什么,我随便画的。”
容桢深深看了她一眼,“纸片上的,好像是……男人。”
时酥咽了咽口水,“你看错了,那不是人,是、是野人。”
“野人不穿衣服?”容桢诧异。
“你见过哪个野人穿衣服?”说到这里,时酥理直气壮起来。
容桢黑眸微眯,“可为什么那人看着那么眼熟?”
时酥滞了下。
当然眼熟了,因为纸片上的人就是容桢自己呀。
她刚才在做扑克牌,心血来潮,便在纸牌上画一些图案,然后画着画着,画风便歪了,竟将容桢给画上去了。
画了就画了,关键是,她画的是只穿了一条裤衩的容桢。
“你看错了。”她心虚地说。
“是么?”容桢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当然。”时酥力持镇定地说。
“夫人从未离开过京城,什么时候见过野人?”容桢勾着唇角问。
“我、我在书上看到的。”时酥胡扯。
“哪本书上还有介绍野人?拿给我看看。”容桢感兴趣地问。
时酥:“……”
她双手背在身后,飞快地将纸片撕碎了,心里暗暗庆幸,她才只画了一张。んτΤΡS://Www.sndswx.com/
“夫君,我做了好玩的东西,我们一起来玩吧。”
为了转移容桢的注意力,她将制作好的纸牌,献宝似地捧到他面前。
容桢接过,一张张打量了一遍,很是惊讶,“这些要怎么玩?”
时酥见他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暗暗松了口气,为他介绍道:“这个叫扑克牌,有了这个,就可以玩很多种游戏。比如跑得快、斗地主、炸金花……”
时酥依次将几种玩法说了一遍,容桢听得很认真。
听完后,他很惊奇地看着手里的纸片,这么小的一叠纸片,竟能玩出这么多种花样?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挺好玩的。
“夫君,你想先玩哪一种?”时酥期待地问。
“有没有两个人玩的?”容桢抬眸问。
“两个人玩的?”时酥愣住,“可是多人玩,更好玩呀。”
“我对这个扑克牌还不熟悉,想先跟夫人玩一会儿。”容桢理所当然地说。
时酥想了想,点头,“也行吧,那我们来玩抓龟。”
“抓龟?”容桢不解。
“是这样的,这些牌原本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从中抽掉一只牌,那其中有一只便是单只了,剩下这些牌,我们俩对半分,然后我们将手里成对的牌抽出来放到一边,剩下的牌,则要从对方手里抽,若是抽到和自己手里对得上的牌,就可以扔掉了,到最后,谁手里剩一只,那便是乌龟了。”时酥为他解释了一番。
容桢一听便明白了,“那夫人开始吧。”
“好。”时酥点点头,将手里的牌重新洗了一遍,然后抽掉一只后,分成两份,二人各拿了一份。
抓龟这个玩法,是很简单易学的,小朋友都会玩,她很快便将手里成双的牌抽出来,放到了一边。
数了数,手里还剩五张牌。
她抬头去容桢,见他也已经抽好了,手里只剩四张牌。
容桢注意到她的牌较少,便道:“应该是我先抽你的?”
“对。”时酥心里慌慌的,这个家伙怎么第一次碰触扑克牌,就能玩得那么溜。
幸好开始时,她没有说赌注什么的,否则她恐怕会输得很惨。
“夫人,赢了,可有什么奖励?”这时,容桢突然问。
时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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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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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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