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才不怕,骂完之后好受多了,她偏头瞪着男人,步步紧逼,无比嚣张,“说话啊!你不是嫌弃我任性,那你应该骂我,我也懒得装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撕破脸,吵得明明白白。”
沈知倦手上用力,勒得林初夏呼吸困难。
她抵着他的肩膀,死倔不松口,冷冷地嘲讽,“知道你力气大,伤全好了是吧,你多厉害,你直接弄死我吧!”
沈知倦死死地盯着她,爱也不是,骂也不是,心烦意乱,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林初夏呼吸急促,眼看要哭出来,跟男人对视着,忽然像是泄了力气般,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
吵起来他心烦,她一示弱,他又心疼,这一冷一热,真把他的心揉碎了。
“好了,”沈知倦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哄劝,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说一句,“我们先回家吧。”
回家,是一件不会出错的事。
沈知倦手上用力,把林初夏放到副驾驶,替她系好安全带,启动车子直奔御景八号。
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
林初夏神色恹恹,偏头靠着车窗,一直在看向外面。
霓虹灯掠过,只剩下她一个孤独的侧影。
沈知倦很烦躁,他知道最好的办法,是彻底断干净,不再见面,当一个陌生人。
可是他舍不得,林初夏就是他的唯一。
他是个薄情的人,几乎可以肯定,他这辈子不会再花费精力,去跟另外一个女人相处。
那点为数不多的温柔和耐心,他都给了林初夏。
到达御景八号,沈知倦停好车,林初夏一句话没说,直接下车离开。
他锁好车,跟上她的脚步,二人一起进电梯,到家开门后,林初夏没有将他拒之门外。
沈知倦扶着门框,缓缓走进去,弯腰找自己拖鞋。
大约一个月没来,屋子里又添置了不少东西。
餐厅边上多了一个展示柜,里面摆着精美的瓷器,林初夏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一口气喝了半瓶。
沈知倦不想她多喝,快步过去,抬手抢过啤酒瓶,“少喝点,天气凉了,又是冰啤酒,小心胃疼。”
喝完半瓶冰啤酒,林初夏冷静不少,被抢走也没生气。
她转身回到客厅,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抬起双脚搭着矮凳,一脸郁闷疲惫。
沈知倦跟着坐过去,喝她剩下的半瓶啤酒。
林初夏侧眸瞪他,小声嘀咕,“话说得好听,那你喝什么。”
“喝得不是啤酒,是降火药,”沈知倦仰头喝干净,将啤酒瓶扔到垃圾桶里,“我们谈谈吧,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林初夏如鲠在喉,哑着声音说,“这还用问,因为不想看见你,看到你就生气,所以我躲着你走。”
“可是根本不现实,”沈知倦侧眸盯着她,认真地说,“因为念笙的关系,我们碰面的机会很多,你能躲到哪里去。”
“对,你说得没错,”林初夏偏头跟他对视,委屈地说,“所以,都是我活该,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你利用孩子钓着我,我跟你断不干净,沈知倦,你知道吗?我真想一点都不在乎你,可是我做不到。”
沈知倦目光闪烁,再次被林初夏的话刺痛,他想要握住她的手,林初夏用力甩开,双手抱臂,拒绝态度很明显。
然后他直接抱住她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我知道,我都知道。”
林初夏忍过一阵鼻酸,郁闷地骂他,“你知道有什么用,反正不会做出改变,你一意孤行,是个特别讨厌的人。”
“对,我是,”沈知倦一副摆烂的姿态,“你骂吧,一口气骂个痛快。”
那林初夏反而不想骂了。
她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沈知倦,你告诉我一句实话,如果我们没离婚,你会做出现在的选择吗?”
沈知倦搂紧她的肩膀,避重就轻地回答,“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从来不会后悔过去的事,更看重当下和未来。”
林初夏郁闷,她问了好几次,就是问不出来什么。
她开始生气,抬手捏住他的嘴。
这张破嘴有什么用,不如扯烂算了。
她没有收着劲,沈知倦皱起眉,是真疼啊。
他没办法,张嘴咬住林初夏的手指,想让她退缩。
然而,接触的一瞬间,一股麻痒从指尖席卷到大脑,林初夏愣住了,赶紧收回手想逃。
沈知倦没给她机会,握住她的手腕,吻住她的指尖。
林初夏呼吸不稳,低声质问,“沈知倦,我们每次都这样,到底算什么?”
沈知倦的吻不停,从指尖要手心,再到手腕。
他不说话,挑开纤细的肩带,低头吻她的锁骨。
林初夏薅住他的头发,想拒绝,手却用不上力气。
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每次都用这种事,将她拉回原地。
沈知倦抬起头,跟她对视,像是交战的几秒,然后他们狠狠地吻住对方,吻得难舍难分。
一吻结束,他伸手抱起她,熟门熟路地走向卧室。
浓情蜜意时,他打开抽屉,伸手去摸东西,结果什么都摸到。
沈知倦支起上身,犹豫一瞬,轻声说,“我去趟楼下。”
“算了,”林初夏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了回来,“回头再说吧。”
沈知倦没意见,这事她说了算。
月亮缓慢爬升,直到最高点,温柔的银辉洒向大地。
林初夏一个翻身,看见窗外的月亮,被惊艳到了,愣愣地出神。
沈知倦凑过来,吻她的肩头,眷恋不舍地将她抱在怀里。
林初夏回眸看他,双手捧着他的脸,仰头吻他的鼻尖。
他要是丑一点就好了,林初夏默默地想,那她一定能狠下心。
“沈知倦,告诉你一件事,”林初夏捧着他的脸说,“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位相亲对象,我们约会两次,他哪哪都靠谱,人品靠谱,工作靠谱,长相靠谱,我挑不出任何不满意的地方。”
沈知倦目光一顿,低头望着她,淡定地说,“那挺好的。”
林初夏手上用力,捏住男人的脸颊,“没有其他的话,要对我说吗?”
“没有,”沈知倦自信一笑,贴在她的耳边说,“你们肯定不会成,因为你心里只有我。”
林初夏要气死,余光瞥见他手臂的伤疤,心又软了。
真是输得彻底,不该表白的,这个男人不仅不会感动,反而会仗着这一点,为所欲为地欺负她。
不过,他有句话说得对。
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别再纠结后悔了,不如想想当下和未来的事。
林初夏躺在男人怀里,反手摸他下巴上的胡茬,轻声说,“沈知倦,我求你一件事。”
“什么?”沈知倦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说求字,“你直说,我能办到的事,一定会答应你。”
林初夏翻身,直视他的眼睛,“我求你,以后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来找我。”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药,能让她无法安稳的心,获得片刻的宁静。
沈知倦不愿意说,但林初夏门清,离婚这件事,影响了他很多决定。
即使他们现在复婚,有些事也已经来不及了,不可能恢复原样。
既然如此,不如想办法在以后,多多帮他的忙。
沈知倦目光闪动,心里涌起一丝丝甜蜜,他不想表现出来,捏着林初夏的脸,装作不在意地笑,“行啊,但你能帮什么忙。”
林初夏耳根发热,狗男人真是巨讨厌,说句好听的会要他的命吗!
她不甘心,决定想办法报复他。蜀南文学
一夜好梦,隔天早上,林初夏醒来的时候,沈知倦已经离开。
她懒懒地爬起来,给自己准备早餐。
等待热牛奶的间隙,她去找自己的药。
很久没吃了,她记得还有半瓶,好像在衣帽间的抽屉里。
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倒出来一粒放在手心。
凝视着那一颗小小的药丸,林初夏想了很久,反手将药丸倒了回去。
如果不吃会怎么样呢?
林初夏喝了一口牛奶,露出一个挑衅的表情,她想试试。
吃完早餐,她简单收拾一番,心情很好地出门。
电影项目接近尾声,公司举办内部试映会。
整个过程极其严格,万一泄露了,他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等于白忙。
顾晓亲自站在门口监督,见到林初夏过来,敏锐地察觉到一点不对劲。
趁着试映会还没开始,她拉住她问,“有什么喜事,你心情这么好?”
“试映会啊,多大的喜事,”林初夏笑容优雅,骄矜地说,“你这人真霸道,还不许别人高兴吗?”
她越过顾晓,大步走向里面,跟安青辰招招手,挨着老田坐下。
老田是电影第二大投资人,也是发行方。
他今日脸色不是很好,见到林初夏过来,凑到她耳边说话,“林总,我们现在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件事我不瞒你,最近恒昌传媒,跟我逗得有点厉害,可能会影响到发行工作。”
林初夏脸色一变,再过两个月,就有一个合适的长假档期,现在说影响发行,那是相当耽误事。
“怎么了?”林初夏急切地问,“田总,您可不要开玩笑,真有事,您跟我认真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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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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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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