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站起来,拉着她的手朝她靠近。
黄小萃想说话,李谨又一把捂住她的嘴。
他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退到门边已是退无可退。
黄小萃被李谨抵在门上。
他一手扶着门,一手紧捂着她的嘴,朝着她的脖颈慢慢俯下头。
黄小萃惊目圆睁。
李谨偏头瞧着门上,霎时拉开房门伸出手去,一把抓住门外的人,开口斥道:“主子亲热,你在外头偷听什么!”
黄小萃心砰砰直跳,而李谨已经松开了她。她绕到门口看了看,李谨抓住的人是阿花,府上的婢女。
李谨也不是抓人,而是一把就箍住阿花的脖子,把阿花掐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李谨将人拽进来,往地上一推。
阿花跌坐在地,猛地咳嗽,“姑爷饶命!”
黄小萃关上房门,脸颊微红。
她看了看李谨,他没有非分之想,只是发现有人偷听,为了不打草惊蛇才这样。
李谨倒是无所谓,一脸淡漠。
“阿花,你在外头鬼鬼祟祟地做什么?”黄小萃质问。
“小姐,我……”阿花一脸惊恐,支支吾吾。
次日清晨,府里的火已经扑灭,黄小萃还在梳妆,县衙就来了人。
黄大勇等族人天刚亮就击鼓鸣冤,将她告到县衙,说她不敬长辈,抢夺长辈田地。
这些衙役是来抓她上公堂的。
黄小萃挑了身素净的衣裳,头发梳得服帖干净,走在县衙大堂里也挺直了腰背,不失体面。hΤTpS://WWω.sndswx.com/
她敛裙跪下磕头,“民妇黄氏,拜见大人。”
跪在她身边的就是黄大勇,其他族人都在外头听审。
程县令拍了惊堂木,“黄氏,你舅父告你目无尊长,母亲去世便翻脸不认人,抢夺长辈的田地,你可认?”
“回大人,那不是他们的田地,而是我娘的,我只是代我娘收回来而已。”
黄大勇驳斥黄小萃,“你胡说,你娘先前明明把田地都分给了我们,她一走你就和长辈们翻脸,教唆你的下人来抢田!”
“大人,我娘若真将田地赠与他们,一定会连带田契一起给,大人不妨问问,他们有田契在手吗?”
程县令转而问黄大勇,“尔等可有田契为证?”
“回大人,时日太久,草民……草民弄丢了。”
“他们没有,我有。”黄小萃看了佩佩一眼。
佩佩拿着一沓田契跑进来,跪下呈上,“大人请看,这些田契老夫人一直交由小姐保管,根本没给过他们。”
黄小萃的余光瞧见黄大勇都惊呆了,根本没想到她还拿得出田契。
是啊,田契和借据昨晚都该毁在那场火里,幸好她多了个心眼。
“大人,田契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在谁手里,田地就是谁的,他们平白诬告民女,还请大人替民女做主。”
程县令一一看过,田契上写的甚至不是黄夫人的名字,而是黄家小姐的,这田地当然该归黄家小姐处置。
程县令又拍了惊堂木,“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堂上撒谎,来人,拖出去杖责三十!”
县令将令箭一丢,黄大勇脸色都白了去。
黄大勇前几日叫嚣得那样厉害,如今五大三粗的男人挨了板子叫得也格外大声。
黄大勇的惨叫让外头的族人听得心惊胆战。
板子挨完,黄大勇连跪都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哎哟”。
案子到这儿本来就算了结,县令本想拍惊堂木走人,黄小萃言道:“大人,民妇还有冤要诉!”
“什么冤?”
外头的亲族都不约而同地一哆嗦。田契都还在,那借据自然也在,他们生怕黄小萃告他们欠债不还。
黄小萃让外头的家丁把人押上来。
黄大勇是屁股开了花,走不得路,而他的儿子则是被五花大绑,由黄家家丁丢到了堂中。
黄小贵鼻青脸肿,脑袋大得跟猪头似的,明显被人胖揍过。
黄大勇大惊失色:“你不是赌钱去了吗?”
“爹,儿子被他们抓了!”黄小贵呜咽着说,他少了几个牙齿,吐词都不太清晰。
“什么?”黄大勇浑身一哆嗦。
黄小萃道:“大人,舅舅之所以敢说谎,是以为民妇拿不出田契,因为他昨晚指使他儿子到民妇家放火,意图烧毁田契!”
“黄小萃,你别血口喷人,我儿子昨天明明赌钱去了!”
黄小萃才不听谁狡辩,她呈上了一封供词,是阿花的供词,黄小贵也在上头摁了手印。
昨日她见李谨抓了黄小贵,便猜测府中有内鬼,没想到内鬼就是婢女阿花。
阿花先前也打算拿了身契离开,是黄小贵以分到家产就娶阿花当少夫人为由,哄骗阿花抓她假成亲的把柄,才有阿花贴墙根的一出。
还好阿花只是府里的三等洒扫婢女,不在她身边做事,没有探到些什么。
另外黄大勇今日准备联合族人告发她,担心族人受借据牵制,也怕她拿出田契,就让阿花带黄小贵来放火。
“大人,去赌钱的是民妇府上的家丁,为的就是怕舅舅知道黄小贵被抓,今日不敢再恶人先告状。”黄小萃言道。
她昨日和李谨审问阿花,问出了这一切。他们商量之后决定将计就计,就扒了黄小贵的衣服让家丁换上,再让家丁去了黄小贵常年混迹的赌坊,让蹲点的族人以为黄小贵已经脱身。
程县令看过供词,斥道:“大胆刁民,你等诬告就罢,还敢纵火烧民房,来人,将黄小贵收押,仔细审问!”
黄小贵被衙役拖了下去,哭喊着:“爹……爹救命啊,爹……”
黄大勇急了眼,厉声问道:“黄小萃,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小贵!”
“县令大人乃是依律处置,怎是我不放过?是他自己犯了大夏律法!”黄小萃淡淡道。
“你!”
黄小萃看向黄大勇,“舅舅,你今日赔上你自己,还赔上了你儿子,再执迷不悟,还想赔什么?”
程县令愁容满面,懒得听他们掰扯,拍了惊堂木道:“行了,黄小贵纵火一案择日再审,退堂!”
黄小萃谢过之后起身,而黄大勇还趴在地上。他叫了那么多人来撑场子,如今连个肯进来扶他的人都没有,悲哀。
程县令起身要走,黄小萃喊道:“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民妇有一主意,可替大人分忧。”
“你?”程县令狐疑地瞧了瞧她,“你知本官在忧心什么?”
黄小萃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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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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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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