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歌导员说的比较委婉,他也不相信,而家冬悠直接就大笑出来,他身上那股天之骄子的高傲让他觉得白羽然完全就是个白痴啊,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家冬悠嘲笑道,“副社长?你知道副社长全球才三个,都是享誉全球的人物,都很出名。你要是副社长,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你那么有本事,请问你的大作是什么啊?”
家冬悠越说越觉得搞笑的要命。
“你是不是玛丽苏龙傲天小说看多了,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撒谎也要有个限度。”
家冬悠说着的时候白羽然只挑了挑眉,她觉得家冬悠说的太多了,人嘛没事莫装逼,装逼要遭雷劈的,但是家冬悠很明显不懂的这个道理,他只想要“痛打落水狗”。
白羽然的沉默让家冬悠的气焰越发嚣张,或者说,他说这多话看起来是在怼白羽然,其实也是在炫耀自己的知识和能力。
家冬悠眼角的余光打量到全班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赞叹和崇拜,他愈发洋洋得意起来,“我最讨厌没有常识的人在我们面前装逼。”
家冬悠说着,他弯下腰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黑底上面有绿色像是系了个死结的徽章,徽章外面有一个透明的保护套,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徽章向班里同学展示着。
“一般我是不会把这个徽章拿出来的,它虽然是合金的,但是全球没有多少枚,很珍贵。大家可以都看看,这是一位诗人的最高荣誉。”
“白羽然,你都没见……不,应该在网上都能见到。这个徽章背面——”
家冬悠说着,将青藤诗社的徽章在全班人羡慕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翻到背面,离得家冬悠近的人能够看到背面刻着三个字——“家冬悠”。
学生们不由地生出羡慕嫉妒的情绪,“好厉害啊!”
“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名字是青藤诗社社长亲手写的!”
“能不能借我看一看,看一看!我就拍个照!哇塞这个大学没白上啊!”
谷歌导员都忍不住凑近了看一看,他们学校唯一拥有这个徽章的老教授把这个东西看的和命根子一样,恨不得拿个内裤兜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隐喻手法)。
季临清推了推眼镜,他不觉得这个徽章有什么了不起,一个诗社而已,能比得上他这个全国最大的自杀组织?而且,季临清根本不觉得白羽然在说谎。
就这种机构,有什么说谎的必要?
夏简言直接“切”一声,他文学方面的能力只能说用“毫无天赋”来形容,他阅读理解从来没有及格,不过好在记性很好,政史地能背的都背下来高考成绩还算不错。
他对什么诗社根本不感兴趣,他冷笑着对家冬悠说,“真嘚瑟啊。”
班里人立刻过来怼夏简言,“你懂什么啊,人家有能力嘚瑟。”
“这不叫嘚瑟啊,实力决定地位。他只是给我们开眼界。”
慕望白开口说,“白羽然不会说谎的,你就是想要炫耀,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望白根本不在意任何事情,他只知道,白羽然是不会说谎的,因为,白羽然不屑于说谎呀。。
作为一宿舍变态里难得思维正常一点的尹西陵,他很了解青藤诗社,那是让外行都觉得厉害的机构,他的小金丝雀是副社长这种事情完全不可思议。
他觉得小金丝雀这么可爱年幼,有很大可能是因为被惹生气了所以才这么说,那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呢?
怎么让小金丝雀说的话变成事实呢?如果他是诗社的社长就好了。
此时面对班里大多数人的质疑,和舍友的维护,白羽然貌似心虚了,她“装作”不在乎一样低头玩手机,家冬悠耸了耸肩,他觉得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他认真的教育白羽然,“从小课本和老师都教育我们,做人要说实话,实事求是。说谎没必要,我理解你为了要面子。但是今天你要知道——”
白羽然打断了家冬悠“语重心长”的话,白羽然懒洋洋地勾着唇角,她扭过头脑后的狼尾头发晃了晃。
“你被除名了。官方发通告了。我建议你去看一看。”
说完,白羽然抬起眉梢看向他手里拿着的徽章,“挺不错,留个纪念吧。”
家冬悠根本不相信,这话听起来就太假,而班里同学出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目的,打开手机搜索青藤诗社官网,结果真的就在主页上看到——
“关于开除家冬悠的通知”。
本来对家冬悠满脸赞叹的人们表情瞬间从震惊变成鄙夷,他们在白羽然被“欺负”时没有站出来,那同样,他们也会对家冬悠落井下石。
他们兴奋地举着手机对家冬悠说。
“哇塞,青藤诗社真的出公告了啊!开除你!你也是第一个被开除的人了吧?”
班里脑子里灵活点的人此时都顾不上去看家冬悠笑话,他们一个个盯着白羽然,似乎要通过白羽然懒懒的笑容看穿白羽然的真身一样。
白羽然在诗社里没有名字,但是自称副社长,同时还有能够瞬间罢免别人的能力?
难道——
“白羽然,你是诗社社长的儿子?!”
“诗社社长是独生主义者,她单身谁也知道。”
“对啊,所以,不是儿子,是私生子?!”
白羽然都敬佩这些人的脑洞,他们好歹是大学生了,就不能有点其他的想象力么?
家冬悠此时的嘴唇抖个不停,他的手机也在响,毕竟作为“终生制”青藤诗社第一个开除会员籍的人,他瞬间上了新闻热点,很多人要联系他。
家冬悠还以为他在做梦,他不能理解,他到底做错什么了?!
家冬悠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看过之后,他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和屈辱袭上心头让他忍不住对着白羽然撕心裂肺地吼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我是通过一层层选拔进入诗社的!我靠的是我的能力!”
这话其实没毛病。
白羽然也知道,这个家冬悠在这个年纪能有这种成绩真的是非常优秀非常惊人,前途不可限量,是个可造之材——
但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又不是老师也不是家冬悠的父母长辈,她难道还要对这个家伙的人生负责?
白羽然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机,“对啊,你进入诗社,靠的是你的能力。我叫人开除你,也是通过我的能力。”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查不到我,是因为你无知,而不是因为我无能。”
家冬悠双眼赤红地吼道,“你就是个私生子!你就是靠家人的关系!你有什么能力!我的荣誉是我自己争取的!你夺不走!”んτΤΡS://Www.sndswx.com/
白羽然被逗笑了,她坐直身体,笑容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我夺走你荣誉干什么,你践踏我的自尊,我只要夺走你的自尊而已。你的荣誉是你争取的,但是我的不爽也是你引起的。”
白羽然的语气很散漫,但是她那带着浅笑的眸子无端让人觉得冷血又可怕。
家冬悠已经快疯了,加入青藤诗社是他家人的荣誉,是他炫耀的资本,这个白羽然怎么能、白羽然怎么敢!——
家冬悠低吼道。
“你的不爽算什么,能和荣誉相比么?那是荣誉!”
白羽然勾唇回答。
“很明显,此时此刻,我的喜怒,高于你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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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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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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