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简言脑海里甚至自动响起了白羽然独特像是醉酒后带着点迷蒙的声音,“这都不会?笨的让我发笑。”
夏简言想着站在门口没动,此时他其实默默有些期望白羽然嘲讽他,然后他用他花了三万块在网上征集的怼人语录好好的教育一下白羽然——
然后,白羽然从他身边走过去,直接把电水壶的插销拔了下来。
白羽然还在思考她在床上经历的那一幕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她自从父母死后确实经常做梦而且都是做的很逼真的噩梦,但是一般梦里都是她把其他人弄死。
这被绑着的动弹不得的梦,不是她的风格啊。
白羽然想着顺手打开了灯,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床铺,准备再上去看一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痕迹。
她想象着,冷不丁一只灼热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白羽然下意识直接反手捏住对方的手就准备来一套军体拳。
结果夏简言也早就料到了她这一招,夏简言不知不觉为自己的预判感到莫名的高兴,唇角都明媚的上扬。
“你果然是想打我的,对吧?”
夏简言就知道,白羽然绝对不会无视他的,白羽然根本就是在意他记得他,说不记得他的名字只是为了故意为难他而已!
白羽然反应过来抓着她的人是夏简言,倒是没什么兴趣打夏简言一顿。
主要是她高中的时候已经揍过三顿了,夏简言根本打不过她,现在再打一顿也只是浪费时间,所以白羽然松开了手耸了耸肩,“我打你干什么?”
说完,白羽然自顾自地又爬上了床铺,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
夏简言看起来极不好惹的灰色眼睛悄然瞪大了,单眼皮的他看上去很拽很狂,但现在他内心完全是震惊!
白羽然真的懒得理他?!!
连打他都不打了啊?!
为什么啊,高中他们还打架的啊??
夏简言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伤害,他站在床铺下蹙紧眉头故意恶狠狠地说。
“喂,你不要故意装作不当回事。其实你是怕我吧,你根本不敢和我打对不对?!”
白羽然没有搭理,她发现床铺上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也没有捆绑她东西留下的痕迹,白羽然想着对着屋顶的灯管抬起手腕,她白皙但的手腕上也没有任何被束缚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梦?
夏简言在下面看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白羽然看手腕什么意思,检查自己手上有没有被他捏出伤痕?果然,白羽然这个男人还是怕了,被他捏痛了,夏简言继续在床下面发出反派挑衅找打的声音。
终于,在他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白羽然嫌他烦了。
白羽然盘腿坐在床铺上,低头看他一眼,“那么闲得慌,不如去打扫卫生。”
夏简言冷笑一声,单眼皮的眼角上扬,白羽然明明很嫌弃他但是他心情还莫名好的很,毕竟,白羽然理他了,证明他说这么久的话很有意义!
夏简言还要继续说废话,宿舍门被缓缓打开,宿舍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他长长的头发几乎遮住了眼睛,黑发像是没有打理的海藻,蓝色校服皱巴巴地堆在身上,宽大的校服显得他身材消瘦。
他抓着门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看起来就很适合弹钢琴,手指甲修剪的很干净圆润,只是指尖都是苍白的没什么血色。
他身上最好看的估计就只有这一双手了,其他的地方让他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个应该朝气蓬勃的大学生,而像是个流浪汉。
夏简言扫了这个男人一眼,丝毫不感兴趣。
如果在高中,没事干的夏简言估计会把这看起来很怪异的男人狠狠地欺负一遍,但是现在,他只想欺负白羽然,所以夏简言直接将男人无视了,继续对白羽然说。
“扫地,可以啊。我们打一架,谁输了谁扫。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在白羽然眼里,夏简言聒噪的像一只鹦鹉,而比宿舍里出现了一只鹦鹉更糟糕的是,还有一只鹦鹉住在她的脑子里。
【系统】:“慕望白!门口的是慕望白!那个罪犯的……”
白羽然在脑海里打断了系统的话,她淡淡地说,“叫名字就行了,不用再说他们的过往。他和他父母没什么关系。”
【系统】:“宿主我就知道你很温柔!他今天刚刚被人欺负,这是和他搞好关系的良机啊!宿主,加油!!让他坚强地活下去,成为他的光吧!”
白羽然觉得如果系统有形象的话,她会给系统买个奥特曼变身棒,毕竟这玩意儿想像大古一样变成光。
白羽然出神期间,慕望白已经悄然地走了进来,他的长发盖住了眼睛,明明个子很高却偏偏弓着腰似乎想要降低在别人眼中的存在感。蜀南文学
和尹西陵一样,他也并不习惯别人注视他,只是相对于尹西陵卑微的温柔,慕望白看起来像是一条会咬人的流浪狗,他这幅样子让人靠近他都会觉得脏。
白羽然的目光落落大方地落在慕望白身上,在系统殷切地鼓励下,和在夏简言热切的目光下,白羽然走下来对夏简言勾了勾手。
“好,来打一架。输了的乖乖听话。”
听到这种话,慕望白悄然地抬起眼睛,藏在凌乱的头发后面的眼睛有一种病态的期待感,他的嘴唇干裂破了一块,但是听到打架会让他兴奋。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嘴里那种习惯了的自残带来的血腥味。
他喜欢疼痛,疼痛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久而久之……他好像喜欢上了让自己疼痛的感觉。
只要自己足够疼,那别人给他的疼痛,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慕望白抿了抿唇,悄然地转过身子,注视着准备打一架的夏简言和白羽然。
都是男人的地方,打架简直在正常不过,毕竟男人还是习惯以武力解决问题而不是吵架,在慕望白暗戳戳兴奋的目光之中。
白羽然和夏简言你来我往地打了十分钟,宿舍里的椅子被踹的东倒西歪,慕望白悄然挪动椅子想要离他们近一点,内心有点希望被误伤。
最后白羽然将夏简言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
夏简言躺在地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他忍不住笑起来,“你小子,还挺能打。我输给你,三次了。”
其实夏简言输给了白羽然四次。
夏简言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想套白羽然的话,只要白羽然纠正他“是四次”,那就证明白羽然没有忘记他!
不过白羽然根本懒得算几次,她丢给夏简言一个钱包,“十包泡面,我要红烧牛肉的。给你十五分钟。”
夏简言站起来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唇角,他低头看着白羽然,带着点血迹的唇角让他看起来莫名有一种危险的性感,单眼皮的狭长双眸带着笑意。
“好啊。你等着。”
夏简言也不废话,断赌服输,走的干脆利落。
白羽然打发完了聒噪的夏简言,她准备上床再睡一会,这时,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离她越来越近的被黑发遮住眼睛的慕望白突然开口对她说。
“你能打我一次么?”
白羽然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看向慕望白,发出疑问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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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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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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