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愣住了,因为“玩”这个词,实在有太多引申含义。
可小姑娘又重新强调了一次,“我就是要玩,你怎么对我的我要怎么还回来,你怎么让我疼的我也要让你疼回来。”
啊这……
小姑娘如今又想起了昨晚的委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你那么欺负人,不讲道理,不听我解释,还当着你朋友的面羞辱我……”
“对不起太太,我见到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一下子控制不住,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那么急躁,而且完全不受控制。”
顾尔尔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她心里终究是委屈,抽了抽鼻子,软软糯糯地抱怨,“是、我是见了他,是喊了哥哥,可分明不是你说的这样。你不信我,还把我弄疼,弄哭……我都求你了你还不肯停下来。”
小姑娘到现在才敢放肆地诉说委屈。
这让傅司寒觉得,他真的是十恶不赦,真是该死啊!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真的抱歉。”
他亲了亲女孩的脸,瞧着那漂亮的眼睛和小鼻子都红彤彤的。
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狠狠砸在他心上,让他心疼得都喘不过气来。
便毫不犹豫将人揽入怀里,不断安抚。
“我知道说一万遍对不起也不能弥补太太受到的伤害,不管太太想怎么样打骂怎么惩罚我,我绝不会有二话。”
“这可是你说的?”
顾尔尔挣脱开来,迅速擦干净眼泪,手指捧着他的脸,“不许反悔。”
“不会反悔……”
只要太太肯原谅他,傅司寒当然是做什么都愿意。
但他抬起头看见了女孩眼底迅速消失掉的眼泪,还有那一抹明显的狡黠,顿时有点懵。
“太太?”
“我们回房间!我昨晚研究了好久,想到了好几种可以尽情玩耍的方式。”
傅司寒,“??”
他进到房间之后,看见顾尔尔到处翻找着那些道具,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太太嘴里说的“玩”字,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
一番折腾。
顾尔尔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漂亮的杏眸里多了几分兴奋。
她一边翻找着手机里“爆裂女王”发来的攻略,一边缓缓研究了起来。
“你知道吗寒爷,其实我学针灸那么久,很少真正扎过男人的身体呢。”
“呃。”
可你现在好像也不是在针灸啊。
傅司寒脑袋里早已一片空白,他被折腾得浑身发软,现在脸颊更是红彤彤的一片,而自己躺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苦笑着求饶。
“可以了不,太太?”
“不可以。”
这才哪跟哪呢。
顾尔尔拍了拍他的手,将他的脸捧在手掌心里,挤压成各种形状。
“我昨天,可是一直哭一直哭的,你忘记了么?不让你长记性,下次你还欺负我怎么办。”
“抱歉。”傅司寒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但俊脸上又重新出现一抹愧疚,缓缓抬起头朝她那边看过去,发现自己只要看见她此刻的样子,便更加难受。
于是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那今天,随太太怎么……练习。”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这才对嘛,不过你还是乖哦,要好好忍住。”顾尔尔手里拿着东西,却就是故意磨他,而某一瞬间,她竟也会很喜欢此刻的掌控感。
好像自己才是男人,躺在旁边的傅司寒,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这样的反差感让顾尔尔羞红了脸。
“太太……”
他又用这样低哑性感的嗓音诱惑了,像夜里吹拂而过的清风,刚刚好划过耳蜗里,软软麻麻的。
顾尔尔差点没抵挡住他的诱惑。
最终还是“嗯呐”了一声,觉得也算研究够了。
雄狮总是不顾一切冲撞小白兔,可谁会知有一天,小白兔可以用自己柔软的力量,轻易将雄狮压在身下。
而且那感觉,也真不赖!
……
一直到傍晚,窗帘外的天色昏沉,只能透过来很淡很淡灰色的光,两人才终于在饥饿中缓缓醒过来。
傅司寒睁开眼,看着怀里躺着的小姑娘,那张小小的脸蛋埋在自己胸膛里,被他惊扰了美梦之后,轻轻“嘤咛”了一声。
“乖。”
他低声哄。
目光一直落在女孩闭着的眼睛上,浓密的睫覆在她眼睑上,加上小小的鼻子和嘴巴,这让她看起来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有那么一瞬间,傅司寒觉得自己仿佛犯罪了一般。
过了好长好长时间,顾尔尔才幽幽转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老公~”
她叫的软糯又可人。
一下子几乎让傅司寒心都要化掉了。
“睡得好么,太太。”他伸出手指,温柔地帮她撩开垂落的发丝,嗓音温柔得不像话。
顾尔尔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索性翻过身,将腿搭在他身上,双手搂住男人劲瘦的腰,八爪鱼似的抱紧了他。
“好香。”
“嗯?”
“我说你好香呀。”顾尔尔趴在他身上闻了闻,像只小狗狗似的揉了揉鼻尖,从他怀里探出来小脑袋,软软糯糯的样子,“药香味,特别香。”
傅司寒怔了一下,伸出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成功被她逗笑。
他本还以为,自己身上是不是早上沾了顾青青的香水味,那样可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太太……不气了吧。”
傅司寒只担心这个。
小姑娘昨晚是真伤心的,他如今回想都觉得那时的自己冲动的样子不像自己,也是当真后悔吓到了她。
怀里的小脑袋摇了摇。
“不气了……暂时。”
毕竟她已经“报复”了回来。
顾尔尔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睫毛几乎碰到他鼻尖了,嗓音细软微甜,“我这人很公平的,我今天也欺负你了,所以礼尚往来,谁也不许再生气。”
“好。”
傅司寒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其实完全可以不下这个台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就算真不想和他好了,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寒爷,不能有下次了。你昨晚那样,我真的害怕。”
“对不起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傅司寒心脏被狠狠窒了一下,下意识抱紧怀里柔软的女孩。
幸好。
幸好他的太太这么明事理。
幸好她还愿意给他机会。
傅司寒长长的手指在她发间无意识撩拨了许久,两人都在享受着无声的温情,直到有人肚子传来不合时宜的咕噜声。
他才沉声问,“饿了不?”
“有一点点。”
他们俩在这里折腾了一整个下午,到现在天都全黑了。
顾尔尔不由得想起自己做的那些大胆的事,脸莫名开始泛红。
“你现在、还好吧?”
她爬起来掀开了被子,仔细查看着傅司寒的状况,又把了把脉确定一下他的脉象情况,怕因为自己的作弄引起身体不适。
“要是有不舒服就跟我说。”
傅司寒“嗯”了一声,嗓音温温沉沉的,却没有任何责怪的字眼,而是握住了她的手。
“太太今天玩的,确实过火。”男人低声在她耳边开口,唇息一丝一缕的,正好窜到她耳蜗里,像是化开的一汪春水,让顾尔尔心脏都颤了颤。
“不过还好,偶尔为之就可。”
顾尔尔“哦”了一声,低着头缓缓从他身上爬下来,假装没所谓的样子跑到了浴室里。
手机嗡嗡嗡的声音刚好响起。
有人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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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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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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