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给司机发了个定位
天色渐暗,这一带连灯都没有。
“呦,哪来的小美女。”
几个黄毛出现,身上闻着些乱七八糟的纹身,流里流气的笑着,看样子是附近的地痞流氓。
“你们要干嘛。”初染防备的后退两步。
为首的混混烫着个鸡冠头,嘴里叼着半根烟。一抖一抖的吊儿郎当的走过来。
“陪哥哥们玩一会吧。”
这一带基本没人管,难得来一个生面孔,长得还细皮嫩肉的,当然要把握住机会了。
“你别过来啊!我可以出钱,你要多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初染一步步后退,脑子快速头脑风暴。
“不急,我们待会再谈钱。”
几个黄毛狞笑着逼近初染。
“来吧,小妹妹。”鸡冠头朝初染伸出魔爪。
“来个屁!”
初染面色一狠。抓住他的手指顺势用力朝两边掰。
“啊啊啊啊,快松手。”鸡冠头眼泪都要落下来了,这一下差点卸了他的左手。
初染顺势给了他一脚。在学校里经常被人欺负,简单的防身技巧她还是会一点的。
“老大!”周围的黄毛围上去扶着他。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鸡冠头面漏凶色,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
“给我抓住她!”
嗯?安宁停好车看见车筐里初染的钥匙。
看你今晚怎么开门。安宁笑笑。想是这么想,但她还是拿着钥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走到那的时候刚好看见初染被几个黄毛架住,鸡冠头拿着刀一脸凶狠的走向初染。
“住手!”安宁冲上去。
本来是想推开鸡冠头的,但是由于她脚踝扭了,一个踉跄,扑倒刀上,手臂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细腻白皙上狰狞流血的伤口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安宁!”初染推开周围的人扶住安宁。
鸡冠头也没想到有人突然冲出来往刀上撞。
“是你。”鸡冠头皱着眉。是彪哥罩的人。
“哔哔”巷子口适时的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小姐!”陈叔下车焦急的朝这跑来。
鸡冠头看见有人来了,不甘心的说,“看在彪哥的面子上放过你们,走!”
带着一群小弟离开。
“安宁你怎么样?”初染扶着安宁,看到血慌了神。
“我没事。”安宁艰难的扯起嘴角。
“小姐,你没事吧?”陈叔跑过来透着紧张。
“我没事,快送她去医院!”
布满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初染担忧的问,“安宁,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了。医生说擦几天药就好了。你看。”安宁扬了扬包着纱布的手。
“对不起,安宁,都怪我。”初染自责的低下头。ΗtτPS://Www.sndswx.com/
“要不是为了送我回家,你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安宁脸色苍白,柔柔的笑着。
初染低着头不说话。
安宁揉了揉她的头,“好了,我真的没事。真的真的没事。”
初染抬起头,眉头还是化不开的愁云。
“很晚了,送我回家吧。”
“好。”
我们之间的交往非要靠我受伤来维持吗,那你可要快点喜欢上我啊。不然我可撑不了多久。
安宁嘴角上扬。
送安宁回到家后,初染看着车窗上的倒影。声音冰冷,“陈叔,找人好好地教训一下那群人。”初染停顿了一下,咬着牙,“好好的。”
“好的,小姐。”看来小姐真的很生气,也难怪,毕竟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惊吓。
“还有,让那一带的小混混都消失。”
天知道看到安宁被划伤之后我心里有多自责。为什么老是让安宁在我面前受伤,而我却无能为力呢。
单单是看见她苍白的脸,就心痛的不能呼吸。
这么美好的人,不应该为了我受伤。
看着初染的车走远,安宁才转身开门。
安宁的笑容跟着钥匙转动一点一点沉下来,推开门一片漆黑,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关上门打开灯,狭小的客厅乱七八糟,地板上摆着横七竖八的酒瓶。
沙发上的女人头发散乱,满身酒气,被灯光刺的眯起眼睛,翻了个身,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还知道回来啊,你,嗝,跟哪个男人去鬼混了啊,不知道养你有什么用…”
安宁拖着腿,避开地板上的陷阱,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前,冷清漠然。“你又偷钱。”
“你就这么和你妈说话吗?天天防你妈跟防贼似的。”林蓉一下子精神了,红着脸,瞪着安宁大声嚷嚷。
电视机后面的小盒子被翻出来敞开着。
藏在那的时候就该知道的,赌徒改不掉赌,酒鬼戒不了酒。
“最近我都在学校吃饭,你自己的饭自己解决吧。”
安宁转身回房间,拿钥匙打开自己房间的门。
真是讽刺,一个家里居然要上两把锁。
门外“砰”的传来酒瓶摔破的声音,林蓉哭闹着大喊“这一天天的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安东国那个天杀的跑了,就留下一屁股债和一个拖油瓶,我还活着干吗啊,死了好了。”
楼上有人吼了句,“大晚上的TM睡不睡觉!给老子安静点!”
林蓉的哭声颤抖了一下,声音渐渐变小。
安宁没开灯,抵着门坐在地上,抱住膝盖,把脸埋在里面。
现在的她不是学校里温柔的校花,不用把微笑刻在脸上。
我也想知道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安宁紧紧咬住牙。
你们搞出来的破事凭什么都要我来承担!既然不打算负责那为什么要生下我!
除了那笔巨大的赌债你们还给过我什么!
我明明…
明明都这么努力了,为什么你还是这副样子,还是理所应当的把所以错都推给我,我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能满意…
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滴在膝盖上,顺着滑下。
安宁深吸一口气,好久没有这样了,债务和学校里七七八八的事压得她喘不过气,被迫往前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拿出手机打开相册,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是她心血来潮在自行车后座上拍下的初染。
初染昂着头,侧脸柔和,向着光。
手机的光亮在黑暗里格外显眼,打在安宁脸上,照亮了她周围一片小小的天地。
还好有你,初染。
你就是我黑暗里唯一的光亮。
翌日。
圣南外的公交车到站,这个点大部分都是圣南的学生,人很少,毕竟这里的学生一般都有专车接送,只有个别特招生会坐公交。
安宁右手扶着扶手慢慢下车,一只手伸过来。抬起眼,初染站在底下伸着手,笑眼盈盈,晨光打在她的身上,绅士又温柔。
安宁一时愣住。
初染摆摆手,“昨天伤到脑袋了吗?再不下来就要和车一起走了。”
“那你会和我一起走吗?”安宁回过神,扶着初染的手走下来,歪着头笑问。
“嗯。”初染拧着眉毛认真思考了一下,“好啊。”
到班级坐下,周围的人看着她们两人小声的窃窃私语。
“哎,安宁昨天跳远摔倒了我知道,但这手又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被人打了?”
“听说今天早上都是初染扶她进来的。”
“安宁也是够可怜的,惹上谁不好,偏偏和这兄妹俩纠缠不清。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啧啧啧,太乱了太乱了。这出狗血剧越来越精彩了啊。”
上午下课铃响,人就一窝蜂都散了。
“今天我们一起去食堂吃吧。”安宁眨眨眼说。
“你蹦着去吗?”初染看着她的脚说,“我点好外卖了,马上就到。”
虽然学校禁止在教学楼吃东西,但是对某些人并没有什么约束力。
外卖很快就到了,初染去门外接过拿进来。
“哇,好香啊,是什么?”安宁吸吸鼻子问。
“猜猜看,猜对有奖励。”
“嗯,猪脚饭。”
“这都能闻出来,厉害。”
安宁笑而不语,单子上明明白白写着“两份猪脚饭”。
“来”初染递给她一份,“正所谓吃什么补什么,你要多吃一点,把流失的什么胶原蛋白啊,七七八八的啊,都补回来。”
“你可别想打岔哦,什么奖励?”安宁眯着眼睛,像只小狐狸。
“我其实是随口一说的,那你想要什么奖励,我帮你实现。”
“我想要的啊”安宁直勾勾的盯着初染,声音软软糯糯的。
两个人坐在一起,距离很近,手臂贴着手臂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初染看着安宁微微昂着头,唇瓣一张一翕。
初染咽口水的小动作没有逃脱安宁的眼睛,安宁敛住笑意,“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哦,好。”初染表情不自然的收回目光,“快吃吧,要凉了。”
“好。”安宁一只手有些费力的打开盖子,初染见状把筷子递给她,还在旁边垫了张纸巾。
安宁嫣然一笑,眼里却寒光一闪。
要是是右手受伤就好了。
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鸡冠头猛地打了个喷嚏,才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出血。
“卧槽,我的妈,来个人啊!”
吃完饭初染把垃圾拿出去扔,虽然其实扔在教室里也没什么,大不了有点味。但她现在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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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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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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