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苗苗还在家的时候,白家小院是非常整齐的。

  在白苗苗的带领下,两个妹妹也勤快,三个姑娘一起动手,把家里收拾的干净又整齐。

  然而这一切,随着白向东夫妻动了歪心,全部发生了改变。

  屋里一团糟,地上还有碎碗碴子,桌上是剩饭剩菜。

  白向东胡子拉碴坐着,脚底下还倒着两个空酒瓶,他直愣愣的看着白苗苗,眼珠子里全是红血丝,

  “你这个死丫头片子,你还有胆子回来?赶快说,你把你妈给弄到哪儿去了?她是不是被人贩子给劫走了?”

  “人贩子?你们两个竟然想把我卖给人贩子?”白苗苗可没想到,白向东夫妻竟然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

  “不卖你还留着你啊?我们给你找了好女婿,你硬生生的把人家给气走。

  放着好日子你不过,给你脸你不要脸,难道我们还留着你继续祸害白家?”白向东哐哐哐的拍着桌子。

  “周来生那样的是好人家?他都三十多了,长得丑,没本事,还打女人,他哪点好了?”

  “他是男人,而且他愿意留在我白家当上门女婿,光是这一点就比你强千万倍,你一个死丫头片子,拿什么跟人家比?”

  “我明白了,在你眼里只有男人最重要,那咱们分家吧,我把豆豆和毛毛都带走。”

  “分家?你想什么呢?分家那是男娃的事儿,你们三个赔钱货,哪有资格跟老子谈分家?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待家里等着嫁人。

  要是你再不老实,我就打断了你的腿,把你卖山沟里去。”蜀南文学

  “哦?女娃没资格分家?看来只有你死了,这个家才能是我和两个妹妹的。”白苗苗眼睛里闪着光。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还敢咒你老子,看我不打死你……”白向东说着,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子,就准备往白苗苗的脑袋上敲。

  白苗苗一抬手,就抓住了白向东的手腕子。

  白向东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当爹的样子。

  他对三个闺女非打即骂,白苗苗还很小的时候,就挨过窝心脚。

  这一脚踹的白苗苗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邻居大婶都说白苗苗肋骨断了好几根,可能挨不过去了,幸亏她命大活了下来

  就这,白向东还振振有词,说白苗苗挡了他生儿子的道,“头胎就生个丫头片子,实在是晦气。”

  一想起原主遭过的那些罪,白苗苗手底下的力气就越来越大,白向东发出啊啊的惨叫声,“快放手,我的骨头要断了。”

  “只不过断了一根骨头,你叫什么叫?我连分家的资格都没有,我说什么了?”

  白向东两条腿胡乱踢腾,好几次踢到了白苗苗的腿上。

  只见白苗苗眼神一冷,一脚就踹在了白向东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腿也断了。

  这下子白向东再也嚣张不起来,他的断了一只手又断了一条腿,只能瘫在地上,不过嘴巴还挺硬,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丫头,早知道一出生,就该把你扔在尿盆里淹死……”

  “你喜欢水?早说呀,”白苗苗说着,一把拽起白向东,直接把他的脑袋按进水缸里,“看,我对你多好。”

  白向东只是个农民,一向都是门背后的霸王,窝里横,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凶残的手段?

  脑袋被摁进了水缸里,只要一呼吸,冰凉的水就进入肺管子,他呛得五脏六腑都疼,只能无助的踢腾着挣扎着,比过年要杀的猪还可怜。

  眼瞅着白向东不动弹了,白苗苗才把他拽起来,让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又把人给按进去。

  反正这缸水是不能要了,就好好给白向东一个教训吧。

  反反复复来了几次,白向东终于学会管住自己的嘴巴了,他瘫在地上像死鱼一样大喘着气,一双眼睛仇恨着看着白苗苗,却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白苗苗对白向东的态度很满意,拽着白向东的衣领子,就把他拖进了柴房。

  堂屋是不能让他住了,这人断了手又断了脚,肯定会把屋子弄脏的,柴房是最适合白向东的地方。

  等把白向东扔进了柴房,白苗苗直接在柴房外面挂了一把大锁头,这才招呼两个妹妹进屋。

  白豆豆和白毛毛蹑手蹑脚的进了屋,没有见到那个让她们胆战心惊的爹。

  “大姐,咱爸呢?”

  “呵呵,在柴房睡觉呢,别打扰他。”

  “啊,在柴房?柴房能睡人吗?”

  “咋不能睡啊?睡人挺好的,既没有风又没有雨,咱仨不都睡过柴房吗?”白苗苗轻描淡写的说道。

  只要白向东不满意,就会把三个闺女关进柴房里,不给她们吃,也不管她们怎么睡,就让她们那么熬着。

  用白向东的说法,就是死丫头片子欠收拾,只有收拾好了,才能好好给家里干活出力。

  听到大姐这么说,白豆豆和白毛毛也想起了以前发生的那些事儿,两个小丫头精明的很,什么也不问也不说了。

  “来,让我看看你们身上的伤。”

  白苗苗检查着两个妹妹身上的伤口,有些是青紫的淤伤,有些已经破了,还化了脓。

  她皱着眉,取出消毒药水和药棉花,一点一点帮妹妹清理伤口,还上了药。

  “姐,你还去上学吗?”白豆豆小心翼翼的问道。

  “等通知,对了,我要去县城复习,”白苗苗抛出这个让两妹妹震惊的消息之后,就问她们,“你俩跟我一起去不?”

  能跟大姐一起去县城吗?

  白豆豆和白毛毛一起睁大了眼睛,又是欣喜,又是迷茫……

  就算是她们想去,白向东能让她们去吗?

  再说了,他们的娘葛树芬可还没找回来呢。

  “姐,我们想去,可我们都是农村户口,进城吃啥喝啥?再说了,咱爹也不可能让我们去啊。”白豆豆抹了把眼睛。

  自从葛树芬不见了以后,白向东可没少打她们姐妹俩。

  白向东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白豆豆和白毛毛俩是败家女。

  如果不是白豆豆太小了,白向东卖的就是白豆豆了。

  看着两个妹妹渴望的眼神,白苗苗伸手摸了摸她们的头发,然后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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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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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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