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要抢走他递给楚鸢的离婚证!
那是他和楚鸢的婚姻,凭什么尉婪来插手?
想到这里,季遇臣气急败坏,因为他也有了景雍的帮助,这会儿季家倒不了台,口气也跟着硬了,于是他对着尉婪说,“尉少您这样有些不妥吧!”
尉婪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是不妥。”
季遇臣还要发飙,就听见他继续说,“但我就爱干这种事情。”
尉婪这性子无法无天也不是头一回了,抢一本离婚证怎么了!
拿了离婚证,尉婪就说,“楚鸢,你离婚证在我手里,下来好好谈谈。”
楚鸢不敢相信地看着尉婪,她说,“你怎么这么无赖啊。”
尉婪说,“第一天认识我吗?”
楚鸢皱着眉毛,“我跟你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谈什么?谈替身?还是谈我姐?”
尉婪知道楚鸢心里有怨气,如今被她挑明了一说,他竟然也不好受,男人只能道,“你就非得那么在乎这点东西吗?开始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的,可我对你也不差啊。”
“是,是不差。”楚鸢指着自己,“所以我不是也被你白嫖了两年吗?这两年看着我的脸想着我的姐姐,你心里也没少干龌龊事吧?咱们能抵消了吗?”
听见楚鸢如此锐利的话语,尉婪情绪也不是很好,他总觉得季遇臣在这里太碍眼了,让他看见他们俩吵架,这不是给季遇臣送助攻么!
于是尉婪强忍着不爽对楚鸢说,“那你先下来……”
“当我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楚鸢指了指自己,“你刚才那句话我还没忘呢,你让我滚我滚了,还想着让我回来,我就摇着尾巴跟条狗似的回来?离婚证你爱拿不拿,扔大马路上也行丢垃圾桶也行,家里没电了当柴火烧都行,我不要了!我现在就滚,滚得远远的,如你所愿!”
尉婪狠狠一震,不料想从楚鸢的嘴巴里听见如此决绝的话语,他不可置信看着自己手里的离婚证,这可是离婚证啊,楚鸢她不要拿回去了吗?
还没回过神,楚鸢便将他从车门边推开了,报了个地址,出租车司机只得一脚油门离开了原地,尉婪茫然地追着跑了几步,最后对着没了影的马路俯下身来喘气。
一口一口,胸中的氧气好像要耗尽了。
替身,替身,替身。
是,他是看着她的脸想着陆初云,他是指望着在国外的时候没准楚鸢能迷惑住景雍,他是……
手里的离婚证被尉婪死死攥紧了。
那一刻,他才发现,在他和陆初云的故事里,楚鸢是个无辜的替身,而在楚鸢这场惊天动地的爱情里,主角是季遇臣和她。
连这本离婚证,都不是他的。
原来他在她的世界里……也不过是个路人。
季遇臣从身后追上来,一把抓住了尉婪的衣领,“你对楚鸢做了什么!”
尉婪冷笑,“做什么都比不上你亲手将她送到刀下来得歹毒。”
季遇臣瞳仁缩了缩,“你什么意思?”他确实见死不救了,可是什么叫亲手,那场绑架可和他没有关系!
“从歹毒账户里收到的钱顺着查回去,汇款账户可是你们季家啊。”
尉婪另一只手捏着季遇臣的手腕,抓着他将他一点一点拽离了自己的衣领,“用下作手段的垃圾瘪三别来碰我,你不配跟我相提并论!”
闻言,季遇臣脸色煞白一片。
“什么……你意思是,两年前有人安排了绑架?”
季遇臣死死盯着尉婪,“你究竟查到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汇款账户会是我们季家?怎么可能!”
他确实讨厌楚鸢,恨不得他死,可是……他再怎么样也是名门贵族,怎么会干出买凶杀人这种事情?
难道……难道是蒋媛……不,蒋媛当初那么单纯善良,如今也是被楚鸢逼的,两年前的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
于是季遇臣摇着头,“是你!是你企图拆散我和楚鸢,放出这种烟雾弹,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来瞒天过海?”
“我想得到楚鸢,犯不着用这种手段!”尉婪眸子里带着杀意,“楚鸢临死都不敢相信你能见死不救,如今她没死你倒是巴巴地过来倒贴了,贱不贱啊你。”
季遇臣还未来得及说话,李也便跟着下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份报告,隔着老远对着尉婪大喊,“尉少,尉少,老爷那边来电话了!”
尉婪脸色一变,“我爸?”
“嗯……老爷马上要回国了,喊,喊你和景雍回去一趟,尉少,好像是先前你们两个大打出手的事情被老爷知道了!”
李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尉老爷可是个狠角色,虽然商业版图相当宏伟,但是他冷血无情不说,还对家庭毫无责任心,外面养了一堆情人,小三小四成群,私生子都一个接一个,才会接连着导致身边的配偶都得上了抑郁症,到底是为了他生了孩子的女人,尉老爷竟然也一点不怜惜……
在他眼里,只有自己是最重要的,连他的儿子,都没自己来得要紧。
所以尉婪打小和自己父亲的关系便不好,景雍不一样,他虚伪,一直讨好自己的父亲,所以在父亲眼里,景雍可比尉婪这个不肖子孙识相多了。
深呼吸一口气,“尉少,我现在开车送您去老爷子那里……”
尉婪因为楚鸢离开的事情心情不好,当场转身就走,把李也和季遇臣都丢在了原地,“不去!”
“老爷子本来就偏爱三少爷了,你这再不去,要是……”李也将手里的纸抖得哗哗响,“那景雍不就得意死了吗!”hτTΡδ://WωW.sndswx.com/
“让他得意!”尉婪眉目间有凛冽的杀气压下来,“走进那个家令我恶心得想吐。”
李也拿尉婪没辙了,这下可好,楚鸢没追回来,还要被尉老爷拎回家里教训,尉总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
楚小姐要是在就好了,她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
然而楚鸢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这一个礼拜里,她竟然真的一点都不联系尉婪,冷漠到了似乎尉婪都不存在的地步。
明明他们的微信都还是互相置顶的!
她怎么就不找他!
尉婪早就把尉老爷命令他回去家族受教训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听说那边电话打了无数个了,到了最后尉婪都直接将自己老爹的手机号拉入了黑名单。
每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微信看一眼,啧,楚鸢又没消息。
他也是奇了怪了,自己好赖算个富二代,一直关注一个女人的死活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找就不找,多大点事,还能翻了天了!
尉婪无聊地点开了朋友圈,结果发现这一周里,楚鸢跟她身边人玩得特别开心。
周一跟宋存赫去看了电影,保镖是贺守;周二跟江殿归吃了夜宵;周三和白桃去美甲店给指甲补了色;周四跟尚妤去逛了街,司机还是尚妤那个神秘莫测的哥哥尚恙来;周五吃了楚星河在家做的饭;周六参加了裴却怀跟她的剧组开机仪式并且正式开拍;最后周日跟栗荆去网吧打了个通宵,边上还有钟缱绻在比耶,再边上是贺诛被强行拉来网吧以后满是不爽的帅脸。
……
她怎么活得这么滋润?
跟暧昧对象分手以后的女人,不该是要死要活的吗!
尉婪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才像是被抛弃的那个,正打算将手机放在一边,李也的电话来了,“老爷明天要来公司……”
说话声音还颤颤巍巍的,这得是多怕他爹啊?
尉婪笑了,“这才对,想见我,就自己来公司找我。”
“尉总,你一直不去,老爷怕是生气了,明天来公司,应该会挺恐怖的。”
“哦。”尉婪眼睛不眨地说,“那多准备点保安,把他拦着,别把他放进来。”
“……”李也抓狂了,“那可是您亲爹啊!”
“他生了也没养过我啊。”尉婪两手一摊,“说起来我还算个私生子呢。”
李也面露纠结,隔了一会说,“老爷万一有急事呢,年纪大了,您明天就见见吧……”
第二天,尉婪的父亲尉雄果然亲自来到了公司里,老爷子一进来就吓得全公司上下不敢说话,他虽然已经是中年人,可是依然健硕,脚步沉稳不说,眸子里还是老练狠毒的精光,教人一看便知他野心勃勃压根还没服老。在走到尉婪办公室面前的时候,他冷笑,“门怎么是关着的?”
李也立刻上前将门拉开,尉雄进去瞧见尉婪在里面看文件,压根不隆重欢迎他的模样,顿时啧了一声,“尉婪,你几个意思?”
尉婪抬头看了尉雄一眼,“哦?来了?我现在没空,有事你去会议室坐着等我。”
尉雄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办公桌,“听说你公司里最近有个很嚣张的女秘书?嗯?跟着那个女人学坏了?”
尉婪摇头带着讽刺地笑了笑,没回应。
尉雄当场来了火气,将尉婪手边的烟灰缸狠狠一挥,摔在地上说,“你看着我的脸说话!连声‘父亲’都不喊?!那个贱女人在哪,她教你违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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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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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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