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显然是能认识出来徐煜的,所以他反应过来是最震惊的那个,“这不是徐煜吗?”
总算有人认识自己了,徐煜这才心里舒服了点,好歹他也算是个现在火透半边天的明星,这要是出去都被当成路人,他的脸面往哪搁?
徐煜挺直了腰板说,“没错,我是你们的雇主。”
“你怎么会跟着一起来的?”
尉婪说,“我们各项委托之间的案子不会互相关联,所以你……出现在这里,是贺守的意思吗?”
说完这个,尉婪看了贺守一眼。
贺守向来是沉默寡言的那个,没想到这一次居然会领着外人来基地里……尉婪用怪异的眼神瞄着他,瞄得贺守浑身上下不舒服,他说了一句,“徐煜想跟着一起去日本。”
听见这个,大家都比较吃惊。
隔了一会,楚鸢主动问道,“你把我们下一项委托任务的内容说给他听了?”
这么危险这么机密的事儿,怎么能随便和外人说呢,这岂不是对徐煜太不负责了。
有些事情,光是“知晓”,便会招惹来危险。
这些事情,在过去可是没有发生过。
楚鸢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了,“让徐煜被牵扯进来,真的好吗?”
“我愿意。”
在大家都还犹豫的时候,徐煜却主动提出来,“我知道你们事务所一直都有接各种稀奇古怪的案件,我也知道也许在国外会遇见很多危险,但是……”
但是在贺守身边第一次有这种真实活着的感觉,他想要去见识一下,这些惊心动魄,想要去知道过去的贺守经历了什么,更想要……
重新找回那个愿意冒险的自己。
“就不能带我一个吗?”
徐煜说完这个,表情居然还有些难受,仿佛是被大部队丢下了,他心里不好受。
“何况我也出了钱的,算是你们的雇主……”
徐煜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又加重了语气说道,“雇主有要求的话,也是提出来的吧?贺守现在是我的保镖,结果临时被你们喊去国外了,等于说我的任务没有完成,却突然间去接了别的新任务,我是不是可以提出异议呢?”
没想到徐煜居然还挺难缠的,说话一套套,大道理这么多,事务所的众人也确实有些发憷。
楚鸢想了一会,最终把决定权交给了贺守。
“贺守,你来说吧。”
楚鸢道,“毕竟徐煜是你的委托人,这些决定交给你吧。”
楚鸢说完这个,大家都看向了贺守,似乎是在等他做决定。毕竟这个决定可不是小事,等于把事务所大家的秘密都要展现给徐煜了。
这样相信一个娱乐圈的明星,会不会……太冒险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贺守居然轻轻松松地答应了下来。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已经建立起了……这样的信任呢?
贺守既然可以毫无保留地把这些交付给徐煜,那么他们身为贺守的好伙伴,还有什么害怕的呢?
楚鸢和尉婪对视一眼,说道,“好吧,那等下私人飞机上,多捎你姨位。”
这一瞬间,徐煜居然猛地松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被包容被接纳的感觉……
徐煜心里各种情绪涌了上来,他朝着贺守的方向看去,随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你的伙伴们……会同意带我一起去?”
贺守咧嘴笑了笑,就好像是大权在握似的,一早就看透了这群看起来不靠谱的朋友。
只要他们把自己身边人带来事务所,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誓。
徐煜并不清楚这其中的道理,只是单纯地以为贺守把自己带给了一群好朋友们介绍。
跟在楚鸢的后面朝着里面走,徐煜看到了这个神秘事务所的真身,客厅放置着许多落地沙发,中间有一张看起来很昂贵的茶几,徐煜甚至感觉这个茶几像是从古代那种侯爵的墓里面给带出来的,都能感觉到丝丝凉意。
往里走,是一排电脑,刚才栗荆和尚妤就是在这一排电脑面前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大家好像都有着自己最重要的要做,边上还有一排空白的桌子,平时白桃就在这上面拆自己新到的一些工具,因为这排桌子是最靠近窗户的,外面温暖的太阳光晒进来,折射在她冰冷的刀具上,她会明白这把刀子用来切割在什么地方是最锋利的。
而贺守平时自己的房间则在最里面,徐煜走进去的时候看见了,他的房间装修特别普通,倒是房间里挂满了各种健身训练用的器械,甚至还有一个小型拳击馆,想来贺守平时是在这里训练自己的。
徐煜转过身来,看着贺守,喃喃着说,“去日本的话,你怎么锻炼呀?”
“没关系的,我会随身带很多小器械。”
贺守从他身后走上来,说了一句,“走吧,你准备好行李了吗?咱们飞机有私人航线,已经定好时间了,直接跟我们去吧。”
私人航线?
徐煜都惊呆了,这事务所的成员不会比他还有钱吧!
本以为当明星够有钱了,没想到……
徐煜深呼吸一口气,“你们事务所的成员都是谁呀?”
“普通人罢了。”
贺守微微一笑,“你不用多想,以后也许你也会……愿意成为我们的。”
事务所里的人都是受过伤的人,有着自己最痛的秘密。
所以他们才会自发性聚集起来,去帮助和他们一样的人。
徐煜,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来敲开这扇门,然后,成为我们的。
这个路口有我们施以援手的,下个路口,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我们。
******
飞机掠过天际,缓缓落在了日本的机场,而此时此刻,在东京,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举行。
婚礼的主角正是江殿归的远房亲戚,江迟屿。
江迟屿和林薰儿的婚礼在今天订婚。
而她,此时此刻江知月正被别人堵在会场后台的杂物室里。
她是江迟屿的妹妹,最拿不出手的那个私生女妹妹。在高中的时候被认回的江家,江迟屿把她当做仇敌,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
今儿个江迟屿结婚,江知月却是最破碎那个。
“别在这里,路京——”江知月抓住了路京的手,身上衣服凌乱,“别……”
“是吗?”路京笑了,眼里却没有一丁点笑的情绪,他男人伸手将女人按在了墙上,“江知月,跟我就不用演那些客套的了吧?这么多年了,咱俩谁跟谁啊?”
江知月红了眼,“别这样,今天他订婚……”
这个世界上最恨江知月的人订婚。
可是谁知道,江迟屿也是江知月,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
“所以呢?”路京的动作稍有停顿,眼底划过一丝深沉,而后还是继续笑,“你不是挺喜欢玩那一套么嗯?叫一声,我听听?”
江知月浑身颤抖,念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今天订婚的男主人的名字。
“江迟屿……”
原来替身,他们都是。
爱情里不都有个输赢么,她和路京比较倒霉,没当上那个光彩照人的赢家。蜀南文学
听见这个名字,路京冷笑了一声,倒是停了,捂住她的嘴巴,还替她收拾了一下衣服。
门外传来了别人的脚步声。
“叫,叫出去让他听见。”路京压低了声音,看戏似的,“他订婚,你跟我搁这发情呢。”
可悲的是,认识路京的这么多年里,江知月面对他叫得再欢扭得再起劲,拥抱着路京的时候,脑海里都是另一个人的面孔。
江知月心尖都在颤抖了,还要扯着嘴皮笑,“谢谢你这个时候还要特意来伤害我。”
路京分明在笑,眼神却冰冷,嘴巴上还要说着,“那没办法啊,江小姐有这个需求,我只能满足你。”
这嘲讽的话让江知月愈发不舒服,他嘴毒她最熟知。
于是江知月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趁着路京不注意,狠狠推开了他。
松开便松开,路京本来今天也没打算和她怎么样,他们之间不过是互相发泄情绪互相刺伤……
没多纠缠,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还真挺爱他的,可惜人家看不上你。他甚至厌恶你。被心爱的人恨了这么多年,感觉不好受吧?”
路京面无表情地说话,却衬得他面庞愈发白皙。
江知月笑红了眼,她知道了,路京就是故意这么做的,就为了看她难堪。
“你不也只能从我身上寻找安慰吗?谁瞧得起谁呀。他订婚对象林薰儿,不还是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初恋么?”
别介,不都是没爱到人嘛。
你跟我还互相笑话上了。
没准我们这种便宜货,才是绝配。省得去祸害别人。
“你瞧,我的心上人娶了你的白月光,哈哈,我们这俩龌龊胚,都活该没好下场。”差点笑出眼泪来,江知月用力拍了拍手鼓掌,好像庆祝似的。
掌心拍得发痛,越用力,越像自虐。
停下来,她不再去看路京骤变的脸色,拉开门又狠狠摔上,离开了杂物室。
她想,江迟屿,身体被填满再多次,我却始终双目空空。
我可以把路京的名字喊成你的,闭上眼睛幻想成你的身体。
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是你。
却偏偏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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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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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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