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打过朱小虎!”秦玉说道,“有一次,朱小虎路过我老婆刚租下的店铺,见她漂亮,便打起了主意。”
“得到通知后,我及时赶到,见那精虫上脑的朱小虎,竟然将我老婆强行拖往店铺隔壁的药店里,已经把她的上身衣服撕烂,正要欲行不轨时,我气愤不过,便随手打了他一顿。”
“你仅仅是打了他一顿这么简单?朱小虎他要强上你老婆,你难道没有把他打成残废的想法?”
“当时,我赶到时,确实有狠扁他一顿的想法,但见我老婆没受到伤害,我老婆也劝我算了,就放下了狠揍他一顿的想法。”
“如果,你们不相信,店铺里有监控,药店里应该也有监控,你们可以去调看监控。”
秦玉随后又说道,“朱小虎,近几年仗着他父亲是副府主,经常在外面欺男霸女,无数少女被他欺负,可谓是坏事做尽,恶事做绝!说句心里话,他这人不是受重伤的问题,应该是死有余辜。”
“朱小虎的事,我们警察会调查,还有一个问题,秦先生你打了朱小虎后,去哪了?”
警察问道。
“我打了朱小虎一顿后,我报了警,警察来了,问了情况,做了笔录后,带着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回警队去了,他们一走,我和我老婆,还有她的三个女同学,就回家去了!”
秦玉说道。
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前天,我老婆在店铺里,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绑架了,歹徒扬言,不得报警,如报警,他们就撕镖!”
秦玉又道。
“什么?你老婆还被人绑架了?”
警察问道。
“这事,我还怀疑是他朱一平叫人做的呢!不过,没证据的事,我不会像他那样,胡乱咬人!”
“昨天晚上,我老婆被歹徒绑架到仙人跳,歹徒指名要我一人前去,我去后,歹徒五六人,四周还潜伏二十多人,以我老婆为要挟,要我自断一臂,否则,他就砍断我老婆的一个手!”
“你又是怎么从这群歹徒手中,把你老婆安然无恙地救出来的?”
警察震惊地问道。
“这事还得感谢军神他老人家!”
秦玉说道。
“什么?军神去参加救你老婆了?”
“嗯!”
秦玉点了点头。
两个警察更加震惊了,能惊动军神亲自去救,他们不敢再想象下去。
“后来呢?”
警察一脸好奇道。
“后来,后来,后来就救出我老婆了啊!”
“又后来呢?”
“又后来,我就被你们带到这里来了!”
……
秦玉在警厅刑侦队,协助配合调查时,他的“玉春堂”医馆门前,一辆迈巴赫和一辆宾利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一个七旬老人。
“咳!咳!咳!”
老人捂着肚子,一路不停地咳着嗽,看来,咳嗽咳的非常厉害。
老人在一群人簇拥下,走进医馆。
此刻,梅东生老医生刚刚不在医馆,只有梅朵,乐思琪两个小年轻坐在诊桌前,给病人看病。
见老人咳得连腰都弯了下去,乐春风看了看梅朵,说道,“怎么办?秦先生又不在医馆,梅老刚好出诊,医馆里只有你和思琪两人能看病!”
梅朵跟随梅东生看病,都将近一二十年时间,老人咳嗽虽然咳的厉害,但一眼看去,还是看出那老人,也就是患了普通的肺痨。
她本想等爷爷梅东生回来,再给老人看病,谁知老人的随从们,喊了起来,“谁是医生,快过来给我家老爷子看病!”
没办法了,这时,梅朵上去给老人看起了病。
把过脉,翻看过眼皮,梅朵给开了药方。
乐春风照方抓好药,叫乐胖去后堂,把药煎了。
半小时后,梅朵把药液给老人喝下去,喝下去一会儿,那老人突然口吐鲜血,昏死在椅子上...“
老人喝下药液后,突然吐血,这对于从没经历过这种突发事件的梅朵,吓得脸色发紫,六神无主了!
“这是什么破医馆,什么破医生?把我家老爷子医昏迷过去了!”
“大家先给我把这医馆砸了!”
那群人一听,叫他们把医馆砸了,都纷纷拿起身边有的东西,对医馆一顿“噼里啪啦”乱砸。
瞬间,医馆便被砸得一片狼藉。
就连秦玉坐诊的桌子,也被砸得散了骨架。
乐胖、乐山上来拦阻,被这群正在气头上的人,衣服撕裂,脚手受伤,乐山脑袋上还不知挨了谁一大捧,肿了个肉疙瘩。
后来,那群人丢下一句,“如果我家爷子,有个三长两短,医馆肯定不得安宁,相关人员必须以命抵命!”
抬上老人,迅速离开了。
……
一小时后。
秦出从警厅刑侦队出来,刚走到门口,竟然冤家路窄,遇到刚刚来警厅的朱一平。
在警厅门口遇到朱一平不是什么惊奇事,只是让秦玉惊鄂的是,短短一两天时间,感觉朱一平像变了个人似的,头发有些乱,胡须像很久没打理,脸上的皱纹也如沟沟壑壑。
仿佛突然老了十岁,原来那种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此刻身上,没一点影儿了。
看到秦玉从警厅出来,朱一平如同晚上撞见鬼一样,指着秦玉说道,“你,你,你不是被警察关进去了吗?怎么在外面?”
秦玉讥诮道,“朱副府主,托你鸿福,警察说我是好人,根本不像是犯罪的人,所以,他们就把我赶出来了。”
“这不可能!”
“你把我儿子朱小虎重伤致残,不可能逍遥法外!”
“朱副府主,现在是法制社会,是重证据,讲事实,不再是屈打成招的封建社会了。你作为省府领导,不能睁眼说瞎话。”
“俗话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重伤了朱小虎,你哪只狗眼看到了?”
“光天化日之下,他欺负我老婆,本来我想宰了他的,但我忍住了,这样的渣渣,留待别人去对付。”
“你一个证据都拿不出来,睁眼瞎说我把你儿子重伤了致残了!你这不是胡说八道,满口喷粪吗?”
“朱副府主,你再喷粪,小心我告你诽谤。”
“秦,秦玉,你,你……”
朱一平被气得全身哆嗦,话也说不吉利了。
秦玉是个趁你病要你命的主,他见朱一平气得发抖,趁机又道,“朱副府主,你那混账儿子,在外无恶不作,恶贯满盈,为非作歹,完全是你养不教的结果。”
“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做了那么多的可恶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在做,天在看。你作为他父亲,养不教父之过,你也难逃其咎。”
“秦,秦玉,你不要得意,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叮铃铃!叮铃铃!
朱一平夹怒而发的话,说了一半,就被他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省检察反贪办公室的电话,朱一平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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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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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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