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私下和栀栀说这些?是早就想好要把他和栀栀分开吗?
男人忍着心里的不悦,紧紧地抱着慕怜栀。
怀里的女孩娇娇弱弱地哭着,“就,前两天……”
顾彼易没有抓住她恢复记忆的实质证据。
所以,他现在只是猜测。
她要做的,就是打消他现在的怀疑。
慕怜栀眨着满是泪光委屈的眼,晶莹的泪像发光的珍珠般圆润。
她吸着通红的鼻子。
“他说你只是把我当成生理泄愤的工具。”慕怜栀一边说目光一边落在他身上观察他的反应。
果然,顾彼易的眉头越来越紧蹙。
“放他妈的狗屁!”顾彼易凌厉的眼眸燃烧着怒火冲天,他胸腔剧烈起伏,灼热的呼吸变得沉重。
顾彼易紧紧抱着她,一字一句,“栀栀,别信他,我怎么可能把你当成泄愤的工具!”
慕怜栀就是他的宝贝啊!
是他穷尽此生最大的幸运,换来的唯一的至宝。
虽然他手段卑劣,无耻,但是他对她的爱,无人可替代。
也无人能真正理解他。
慕怜栀阴郁的小脸垂下去,一双委屈无助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她哽咽道:“本来我是不信的。”
“可我脑子里也很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重复,说你是骗我的。”
“你会把我关起来,锁起来,还会给我打药……我也不想相信,但你连金丝笼都建好了,这不就是想把我关起来吗?”
顾彼易神情严肃,摇头,下意识地就回应:“不是,我只是想……”
保护你。
外面太危险,笼子从来不是束缚啊。
而是一个温暖小窝。
专属于他和栀栀的小窝。
但最后那三个字,顾彼易没有说出口。
慕怜栀不理解地看着他,脸蛋上依旧的伤情的悲痛。
心里都快发狂而死了。
顾彼易还真是会装,还说不是想关着他。
瞧他,连一个好的理由都编不出来了!
真是要气死她!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沉溺与他的甜蜜。
但泡沫终究是泡沫。
半响,男人的大掌温柔又缠眷的细细摩挲女孩娇嫩的脸,轻言轻语:“栀栀,我一直没有告诉你,白席背着我,给你做过催眠。”
慕怜栀瞪大眼睛,嘴唇哭得有些发白,“什,什么催眠……”
艹!
顾彼易竟然要和她玩一样的招??
她把脏水泼到白席身上,他也是如此?!
这是心有灵犀吗?
啊呸!
顾彼易没打算和她详细解释,干燥的大掌按住她的双肩,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道:“栀栀,是我没有保护你,你怪我吗?”
怪!
当然怪!
还带着恨。
即使慕怜栀心里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但表面上还得和他继续周旋,“那……他为什么要催眠我?”
编,你继续编。
看咱们两个到底谁是小丑!
“他篡改了你的记忆,囚禁,打药这些都不是真的,是白席他编造的,为的就是让你相信我对你别有用心!”
慕怜栀:“……”
好家伙。
你是真的够可以啊,为了获取我的信任,连最后一点兄弟情都要榨干净是吧。
白席:我也没想到,易哥哥对我这么残忍!
什么狗屁老婆,兄弟才大于一切!
顾彼易眼神温柔,深情布满脸上的每一处,灼灼目光对视着女孩漂亮的脸蛋,“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
慕怜栀:我有病吗?相信两个病娇?
她敛眸,低头扣着手指,紧张又无措,思考了一会才抬头,缓缓道:“你没骗我吗?你爱的是我,不是白席?”
“当然不是,我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想你,想时刻待在你身边,怎么会喜欢白席。”
笑死,他又不喜欢搞基,管他什么白席黑席,他都不要!
但这个消息也让他意外。
白席竟然喜欢他!
若是这样,白席对栀栀下手的理由,便都说得通了。
一个陪了他二十年的兄弟,待在他身边许久,竟然想要睡他!
啧,想想都恶心!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慕怜栀眨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高兴的扑进他怀里,下意识地回:“那我相信你。”
不,她不信!
哼,把她骗得团团转,她骗他几次合情合理!
慕怜栀轻咬着嘴唇,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明亮带着爱意。
女孩脸上带着粉粉的晕圈,她紧张地拉着顾彼易的衣袖,小嘴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小声道:“老公……你之前……太凶了。”
“…,我..疼。”
慕怜栀越说声音越小,小到她差点自己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好疼……好像流血了…”
她也不想这么社死啊。
可是,真的疼。
“流血?”顾彼易心一惊,眉心微微动了动,诧异地声音提高几分,“栀栀怎么不早说!”
他说着,掀开被子就要去查看她的伤势。
女孩死死抓住被子不让他看。
慕怜栀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眼底的痛苦,“我说了,你……没听,反而更…用力。”
天,他是聋子吗?
她明明说了很多次好不好,不知收敛,反而更加肆虐。
她还能说什么啊啊,呜呜她的腰啊。
她是不是被他玩废了呀。
顾彼易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底弥漫着一层自责,轻轻抚摸女孩的脸庞,温软着语调,“是我不好,我带你去找医生。”
他撩开被子,抱起她,准备带慕怜栀去医院。
慕怜栀神色一慌,连忙按住他:“不要!我,不去!”
“乖,不羞,身体要紧。”男人两只大掌温热地缠着她,蹭蹭她的脖颈,耐心地低哄。
女孩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让他心安,好闻的像是一片片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间。
慕怜栀一双手抵住在了男人的胸膛,男人身上灼热的气息和温度像是迷魂香一样,透过薄薄的衣衫一点一点渗透过来。
慕怜栀深吸气。
努力稳定自己不自在的情绪,“真的不用去,其实也没有那么疼。”
顾彼易眉头微皱,脸上依旧布满担忧,“别怕,以后我不会了,让医生来看看,我比较放心。”
女孩低垂着脑袋,羞愧得声音像蚊蝇一样细小,“是,是大姨妈……”
好像就前两分钟…
温热的液体流动。
她仔细算了算日子,也确实是这个时候。
但这不是一时嘴快,借此机会让顾彼易心疼心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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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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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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